首页 > 现代言情 > [明]我靠抄家青史留名 欢酒成桂

39. 瓦剌来使

小说:

[明]我靠抄家青史留名

作者:

欢酒成桂

分类:

现代言情

萧景顿住一瞬,满江为人机灵,当然能看出萧景对小五的态度有异。但萧景不该对满江透露消息的,只能平静地说:“不知道。”

这一刻,满江什么都知道了。

刚才他就觉得萧景刚才在试探小五,所以忍不住问出口。往日小五偷偷给他留烧鸡、上树摘柿子、撒娇偷懒不练武的一一幕幕在眼前不断浮现,他喉咙发涩,艰难开口:“大人,我查过小五。他身家清白,而且……”

萧景伸手止住满江的话,“我不知道。”

满江沉默了,小五究竟是什么人?他暗自下决心只要小五没做危害大明的事,就还是他满江的兄弟。

萧景看着满江的模样,没有再说更多。有件事,他一直没告诉小五,离开西厂时刺向汪直的匕首不是他扔的。

八月,瓦剌使臣进京庆贺朱见深登基。鸿胪寺卿奏请朱见深。

如今,瓦剌不复当年威势力,内乱不息,此番进京是有别的算计在的。

朱见深的肉脸长开了,目朗浓眉,立于御案前:“一切照常,命鸿胪寺卿负责。”

鸿胪寺卿恭谨应下。

商辂摸摸新留的胡子,默默感叹,朱见深颇有几分太祖的遗风。前些日子,荆襄流民刘千斤聚众起义,号称汉王,已经攻下襄阳,朱见深当即派十万大军征讨,密令“便宜行事”。

太祖半生戎马,街口法场时常血色未干,群臣战栗。望新帝只承了太祖的果决,不要承了太祖剥皮实草、抄家灭族的爱好。

大学士李贤上奏:陛下,广西亦有民变。

朱见深尚未说话,就有臣子抢着开口:

“陛下,臣请领兵镇压民变!”

“臣弹劾广西知府无能,治民不力。”

“广西多山,民善匿藏,再起征伐,劳民伤财,臣请招抚。”

萧景心思微动,他习得一身武艺,学过兵书,杀过外敌,忽生出镇守一方的野望。

朝臣各有心思,对于边远之地,不上心的更多,户部则忧心军费不足。

几位部堂都未曾发言,那些说得不中听的,朱见深一个也没有理会,侧头询问商辂:“商阁老怎么看?”

商辂拱手,“诛首恶,抚流民。”

朱见深应允。

群臣散去后,朱见深命人调来广西都司送来的密折。他独自看着皇宫中层层叠叠的宫舍,有些烦躁。自即位以来,广西、荆襄、江浙皆有民乱,沿海倭寇纵横,鞑靼在北边虎视眈眈,说不准哪日又打到京城。他英明神武的父皇给真是留下了一个好江山。

萧景避开朝臣,溜进殿内,正要行礼。

朱见深拽住萧景的手,把他拉至身前,长叹一身,又把脑袋埋进萧景怀中,“头疼!”他面对的是满是窟窿的大明,从南到北,自西向东,都没有安稳的地方。可天灾连绵,国库堪忧,每一厘银子都得省着来。

他举目四望,满目苍茫,实在是……朱见深狠狠地钻进萧景怀抱的更深处。

萧景实在不忍心再烦扰朱见深,轻轻揉着他的太阳穴:“平常睡前少看折子,点灯熬油的对眼睛也不好。”

说话间,怀恩轻手轻脚地退了出去,只留下小太监在里面。

朱见深闭上眼,轻轻拍着萧景的手:“嗯,知道的。”

萧景动作顺着他的眼眶轻轻按揉,看见朱见深的眼下泛着淡淡的青黑,更是心疼:“锦衣卫查实的证据有一沓了,只等时机一到,我就动手。”

“好!”朱见深渐渐困意上头,几乎要从萧景怀中滑落。

萧景挥手叫来小太监,轻轻扶着朱见深在榻上睡下,自己则悄悄离开寝殿出宫了。

瓦剌使臣进京,萧景记得他的挚友哈昂,当然得去会会。

会同馆内,哈昂同样也在思念他的大明挚友萧景。

前次事情没有办成,还出了大丑,大汗自然不满,凭着三寸不烂之舌和重金贿赂,才保住地位。这次要一血前耻。可惜萧景是锦衣卫同知,不然萧景早该消失在中原了。

二人就这么在会同馆门前遇上了,眼神相触自是电光火石。哈昂换回了瓦剌袍服,比之前的装束看着更顺眼些。

“哈昂使节。”

“萧大人,别来无恙!”

萧景笑得很客气,哈昂也一样,都是体体面面,越发像旧友重逢。待转过弯,萧景马上告诉身后千户马兆林:“盯牢哈昂,会同馆四周全都守住了。”又冲周子光使个眼色,周子光悄悄后退,朝着城南方向去了。

哈昂领着人在京中闲逛,先去肉行、皮革行,空着手出来,特地选四周敞亮的轩子吃饭,再去花楼里一阵风花雪月。

马兆林命人跟了一天,是和花魁娘子搭上话,也一无所获。

一连三日俱是如此。

马兆林持重端肃,不缺与哈昂较量的耐心,依旧命人轮班仔细盯着。

萧景也不催促,只叮嘱马兆林绝不可放松。

哈昂又一次吃饱喝足,披着狼毛大氅,晃悠悠走进会同馆,面带桃花色,摸着微鼓的小腹,心中畅快。

萧景盯着他,当然什么也查不到。因为他什么也没有做,只日日在京中乱逛,喝好酒,吃好肉,故意引着锦衣卫兜圈子,搅乱他们的视线。草原的勇士会为他摸清大明的。

一晃三五日,就到了朱见深请瓦剌使臣的宴会了。

雕花窗内,暖如春日,12盏宫灯映得殿内金碧辉煌。

朱见深入席,与瓦剌使臣从容寒暄。

鸿胪寺卿心绪不宁,时刻提防莫名失踪的宫女太监,或是醉酒出言挑衅的楞头青,再要不然是狂妄自大的瓦剌文书。

宴会上风平浪静,什么奇怪的事情都没有。众人举杯同饮,共贺太平时节,金樽在灯火下熠熠闪光,礼乐起——鸿胪寺卿收回四处打量的视线,觉得自己多思,踏实坐下,安心观赏新排演的歌舞。

谁料哈昂突然取出布帛包裹这四方物体:“我有一件东西请大明皇帝陛下观赏。”

鸿胪寺卿心中的那只靴子落定,终于来了。

商辂表情没有什么变化,朱见深身侧的小太监走来,接过布帛,交给怀恩。怀恩打开,捧起呈给朱见深,里面是一块发霉的茶砖。

座下众臣伸着脑袋看,里面究竟是何物。

萧景眼尖早已看见,忙招来身后太监传话。

哈昂身后一个脖子上带着狼牙的少年,突然将手中金樽扔到地上,琥珀色的酒液流出,泼湿了地毯。他用生硬的官话高喊:“你们中原人运来的茶砖,连狗都不喝!”

宴中管弦骤然停下,暗潮涌动,气氛变得紧张起来。鸿胪寺卿拍案欲起,又被商辂的眼神按下。

怀恩朝左侧挪几步,商辂微微侧头,就能清晰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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