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京城遇知己,青楼藏乾坤
卷首语:
“东京的繁华迷了眼,樊楼的暗流乱了心。我带着梁山的尘土气,跌入这软红十丈。本以为是一场精心策划的接近,却在她那句‘我认得你’中,彻底偏离了轨道。原来,知己二字,远比阴谋更难招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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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我认得你
引语:
“当她看着我的眼睛,笃定地说‘我认得你’时,我差点以为穿越者的身份暴露了。结果她说的却是——‘你和我一样,都是被困住的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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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青那句“万家灯火扰人眠”脱口而出后,雅间内陷入了一种奇异的寂静。只有熏香依旧不急不缓地袅袅升腾,将两人之间的空气晕染得愈发微妙。
李师师没有再提诗词音律之事,也没有深究那支洞箫的来历。她只是静静地望着燕青,那目光不再是最初的审视与疏离,反而带着一种……探究,甚至是一丝极淡的、遇到同类般的兴味。
燕青被她看得浑身不自在,心里七上八下,刚才急中生智(或者说狗急跳墙)的勇气早已泄光,只剩下社死般的尴尬和生怕被拆穿的恐慌。她低下头,假装研究自己袍角上精细的绣纹,恨不得把那句不过脑子的话嚼碎了咽回去。
“公子似乎……很不习惯这里?”李师师忽然开口,声音依旧清越,却少了几分之前的飘渺,多了一丝近乎平和的质感。
燕青愣了一下,下意识抬头,对上那双仿佛能洞悉人心的眸子。她抿了抿唇,决定继续贯彻“伤病虚弱+心思郁结”的人设,低声道:“让大家见笑了。在下……自幼野惯了,这般精致所在,确实有些……拘束。”这倒是半句实话,比起梁山聚义厅的大碗酒大块肉,这里连呼吸都得计算着分寸。
李师师唇角微弯,似乎觉得她这窘迫的模样有些意思。她起身,走到窗边,推开了一扇支摘窗。初夏夜晚微凉的风瞬间涌入,吹散了满室馥郁的香气,也带来了楼下街市隐约的、充满烟火气的嘈杂。
“你看这汴京城,”李师师背对着燕青,望着窗外,声音平静无波,“万家灯火,亮如白昼,歌舞升平,恍若仙境。多少人削尖了脑袋想钻进来,以为这里是极乐净土。”
燕青看着她窈窕却透着一丝孤峭的背影,没有接话。
李师师缓缓转过身,目光再次落在燕青身上,那眼神锐利得像能剥开一切伪装:“可公子方才却说,‘扰人眠’。为何?”
燕青心脏漏跳了一拍。她总不能说是因为这灯火通明让她想起现代社会的光污染,加上心里有鬼所以失眠吧?她搜肠刮肚,试图找些符合这个时代文青风格的矫情说辞:“这个……浮华之下,难免……心生躁意。且光芒愈盛,阴影愈深,照不见之处……恐有蝼蚁啼饥号寒。”她觉得自己这波发挥勉强及格,至少押韵了!
李师师却摇了摇头,她走回座位,重新坐下,直视着燕青的眼睛,语气笃定得让人心慌:“不。你不是在悲天悯人。”
她微微前倾身体,压低了声音,那清冷的面容上竟浮现出一抹近乎犀利的了然:“你说那话时的眼神,我认得。那不是旁观者的慨叹,而是……身陷囹圄者的烦躁。”
燕青浑身一僵,血液仿佛瞬间凝固。
李师师看着她骤然收缩的瞳孔和瞬间失血的脸,知道自己猜对了。她轻轻靠回椅背,恢复了那副慵懒的姿态,语气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共鸣:“这樊楼,金丝笼罢了。外面的汴京,大一点的笼子。你从河北来,想必……也有自己的笼子。”
她顿了顿,一字一句,清晰地砸在燕青的心上:“燕公子,或者说……无论你是谁。你和我一样,不过都是……被困住的魂。”
“轰——!”
燕青大脑一片空白,耳边嗡嗡作响。她……她知道了?她看出我不是原装货了?不可能!这太离谱了!可她那句“困住的魂”……分明意有所指!
巨大的震惊和恐惧让她几乎无法思考,只能凭借本能强撑着,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大家……大家说笑了……在下……在下听不懂……”
“听不懂么?”李师师轻笑一声,那笑声里带着几分自嘲,也带着几分看戏的玩味,“无妨。就当是妾身胡言乱语罢了。”
她没有再逼问,反而提起了另一件事:“公子方才提及,欲寻名医。妾身倒是认得一位老太医,医术精湛,尤擅调理疑难杂症,只是性情有些古怪,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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