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许按了指纹打开门。
之前因忘带钥匙进不去屋内,被高嫤知道后就换了个门锁。指纹或者扫脸都能打开。
“妈妈。”
从玄关处,路过客厅,林清许却见本该在出差的高嫤,此时正站在落地窗旁打电话。
见了她,高嫤点头,眼神示意茶几放置的两个礼盒。
她将手机拿远了些,和林清许说:“琼海那边特产,味道还不错。等晚上放学给阚昭也送去一盒。”
接着又回复电话那边。
“好。”林清许说。
林清许回到卧室,打开衣橱翻找。
高嫤每季都给她翻新衣柜,某某家的新品,或是偶尔逛街看见的好看衣服都会让门店送到家。日常款的较多,礼服却所剩无几。
倒不是林清许一定要挑旧的穿,只是晚间休息时间短,一去一回再加上挑选购买大概是来不及。
林清许不常参加宴会,每次去都是全身妆造搭配,再昂贵华丽的礼服穿过便被扔了。
但她记得衣柜里应该还保存了一件前两年高中升学宴时穿的,因为意义重大,所以其避免于难。
只是翻来覆去都不见其踪影。
林清许又折回客厅。
“妈妈,你看见我之前那件白色礼服了吗?”
高嫤朝电话那头又说了几句,便挂了:“礼服?可能放哪了吧。怎么突然找这个?晚上有什么活动要参加?”
“我报名了学校里文艺表演。”
高嫤有些诧异,以前她让林清许多多展现自己,好歹把学到的都用上去。但林清许是怎么也不愿的。
怎么突然就想了?
早恋了?
不怪高嫤这么想,几乎每个高中生妈妈都怀疑过这个。
她来了兴趣,“哦?”
林清许一看她妈的表情,就知道高嫤又想歪了。
“妈妈你别多想,就是普通的表演。”
“哦——”显然不信。
高嫤给秘书发了几条信息,她随口一问:“舞蹈,钢琴,古筝,大提琴还有其他的,表演哪个?”
林清许报了个曲目名。
眼见天色不早,知道是林清许是趁晚饭时间回来的,高嫤便问了句:“吃过饭了没?”
林清许点头。她之前怕有什么突发情况来不及,就在校门口买了个鸡蛋灌饼,边回来边吃,以节省时间。
“那我再泡点银耳羹,晚上表演消耗体力可能会饿。”
秘书效率很快,后面还跟着妆造团队。
化妆师把送来的礼服给林清许,让她换上。
等林清许出来的时候,她便被高嫤一把摁在沙发。
一人给林清许上妆前。
林清许想要起身,想说只需要礼服就行,不用这么隆重。
却被高嫤捏了脸。
“当初让你学钢琴本来就是让你在这种文艺表演类活动大放异彩的。谁知道你就当个任务一样,考个证就完了。平时让你多展现展现自己,你又不听。”
“难得有这种机会,你就老老实实任我摆布。”
高嫤支退了另一个正给林清许编发的,她自己亲自动手。
公司越做越大,人脉也越来越广。高嫤平时晚宴参加的也多,妆造做多了,就学会了几分,给自己化妆都得心应手。
给林清许编个发什么的也手拿把掐。
手里握住她的长发,柔顺丝滑。
林清许负隅顽抗:“化妆去学校不太好吧。”
“没事,提前和你们王老师说过了。他说没关系。”
高嫤编了个垂耳兔公主头,望向镜子里的林清许,又动手调整几处她不满意的地方。
“学习固然重要,但青春只有一次,有时候要及时行乐,妈妈又不是不能给你兜底。”
经历一次失败的婚姻,一开始高嫤的确是想过用工作来麻痹自己。
等后面释怀却还是依旧常年忙于事业。高嫤出生在一个重男轻女的家庭,所以尤其知道母家给予的底气有多重要。
一成不变的爱很少。
她想,如果她的女儿以后如果和她一样所托非人,起码有她留下的财产一样能过得很好。
但得失总是相交。
因着工作忙碌,像这样陪伴在林清许身边,给她梳头的时刻鲜少,更显弥足珍贵。
高嫤弯腰看着镜中的女儿,漂亮的,鲜活的,成绩好,会得又多,她成就感颇深。
反正男的都一个德行,好在她早年找了个帅哥,基因不错。
高嫤将另一个发卡别入林清许发间:“把你打扮地美美的,到时候再谈段甜甜的恋爱……”
“妈妈,这是早恋。”林清许及时打断。
高嫤不为所动,自动屏蔽。将蝴蝶发卡卡进头发里,显然一副听不进去话的模样。
林清许无奈叹息。
她妈妈的少女情结自始至终都没变过。
小时候想给林清许和阚昭定娃娃亲,说青梅竹马一起长大,小说情节照进现实。
“清许,你们学校校草是谁?”高嫤突然问。
“……阚昭?”林清许不确定地回。
她没特意关注过这些,但阚昭又确实是她见过的所有异性最好看的。起码事实证明阚昭收到的情书很多。
“真没意思。”高女士是有点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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