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默默把先前温砚舟没仔细看的剧情又摆到温砚舟脑海中。
温砚舟仔细看了一圈,才明白这是怎么个回事。
原来这个沈渊迟,就是会和他勾结在一起的反派!
只不过现在的沈渊迟,还只是个与谢谨行长得莫名神似的贫困优等生。
因为这张脸,沈渊迟受到了气运之子谢谨行及其爱慕者的关注,但也因为这张脸,他饱受同学欺凌,甚至被关到体育器材室整整一晚。
而正是这一晚,体育器材室的管理员看到了沈渊迟与谢谨行莫名相似的长相,居然强迫了沈渊迟,还拍下了威胁照片。
听到这,温砚舟都坐直了,忍不住谴责:【这是谁写的剧情?好变态啊。】
系统默了一刻,【世界意识自动生成的。】
温砚舟也没想到自己居然骂了世界意识变态,吓得闭了嘴,左看右看,生怕被世界意识发现。
什么也没有发生,温砚舟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但他也正好看到了缩在门边的一团黑影。
那就是沈渊迟?
温砚舟想起半睡半醒间听到的那些动静,对沈渊迟不免同情起来。
长得和别人像又不是他想要的,这些小孩怎么能因为这点事欺负人呢。
真坏!
见那团黑影一动不动,温砚舟不免有些担心,起身走了过去,终于看清了黑影的模样。
那不过是个瘦削的、昏迷的少年,过快的发育无法匹配缓慢的体重增长,显得少年身形伶仃得吓人。
温砚舟蹲下来盯了少年一会,终于从少年过深的眼窝看出了一点谢谨行的影子,只是少年就连昏迷,眉头都紧皱着,呈现出一股苦大仇深的阴郁味,实在与谢谨行的温柔模样相差甚远。
【啊!】
忽然,温砚舟在脑海里叫了一声,把系统吓了一跳。
【哪里又撞到了?】系统连忙问。
【他好像发烧了。】温砚舟无视沈渊迟下意识的抗拒,将手心紧紧贴在少年额头,说道。
……
关于这段,剧情里写的是。
【昏迷中,沈渊迟听到了粗重的喘息与逐渐靠近的脚步。】
【黑暗覆盖住他,将他的骨肉一寸一寸撕碎。】
咚咚锵锵铛铛!
系统被眼前的惨状惊得想闭眼,尽管它并没有眼睛。
原因无他。
现场实在是太过惨烈了。
粗重的喘息与脚步——温砚舟从背后抱着沈渊迟将人往屋里拖,累得恨不得喘晕在地上。
一寸一寸撕碎——温砚舟又被路上的体育器材绊倒了,看似轻飘飘的少年摔在地上,发出实心才能发出的敦实重响!
系统不敢想,再多摔几次,这个反派第二天还能不能站起来。
不对,剧情里沈渊迟被强迫了,第二天确实也站不起来了,这是不是也算是以另一种方式达成目的了?
温砚舟却压根不知道,自己以另一种方式完成了任务。
他只是想让沈渊迟睡得舒服一点而已。
器材室角落有个小隔间,里面有温砚舟的单人床、日常生活用品,也是学校发现有不少不守规矩的学生会半夜跑到器材室干坏事,才默许了温砚舟不时在器材室留宿。
呼!
终于把人放到了自己的小单人床,温砚舟则瘫在一边,已是累得不行了。
休息了片刻,他打开一旁的柜子,翻来覆去地找着什么。
突然,他眼前一亮,“找到了!”
系统定睛一看,温砚舟手里拿着的,居然是体温计和退烧药!
啊?
温砚舟也是难得聪明了一回,居然知道系统在疑惑什么,在脑海里说:【有人跟我说,要是想一个人住,就得备好预防生病的药。】
至于是谁说的,温砚舟是一点印象都没有了。
他给沈渊迟测了一下体温,38度多,便把退烧药给沈渊迟喂下去了。
至于过程中,沈渊迟是怎么被呛得差点醒过来的,就不必说了。
做完这一切,温砚舟才开始琢磨起任务的事。
只是,这任务内容像是被和谐过一样,看得他是一头雾水。
强迫亲密?怎么强迫?怎么亲密?
系统止言又欲,欲言又止,最后决定不说话,留给温砚舟自己琢磨。
也许是吃了退烧药还喝了热水,沈渊迟紧皱的眉头渐渐松开了。
温砚舟似乎听到沈渊迟在说什么。
他忍不住凑近了,几乎将耳朵贴在少年唇侧。
不用多久,他就听清了沈渊迟在说什么。
——妈妈。
温砚舟眨了眨眼。
眼中忽然一亮。
他知道该怎么强迫沈渊迟和自己亲密了!
*
半梦半醒间,沈渊迟像是回到了母亲的怀抱般,暖意四面八方涌来,将他轻柔地包裹在其中。
然而,自沈渊迟懂事起,他便是孤身一人。
像是被蛊惑了般,沈渊迟几乎就要放纵着自己,沉迷于这股温暖之中。
忽然,他身体一僵。
不对……不对劲!
他挣扎着想要睁开眼,更是想将自己从这股虚无的温暖中抽离。
如果他没记错,他应当是被关进了体育器材室。
据说,体育器材室的管理员是个阴沉怪异的大叔,若是不小心闯入,就会被他抓住,吞吃入腹。
这也是那几个富二代将他关进器材室的原因。
什么温暖,什么母亲,都是假的!
现实中,他应该被丢在冰冷的地上昏迷才对。
甚至,他可能真的被那怪异的管理员大叔吞吃入腹了。
终于,沈渊迟睁开了眼。
窗外的黎明先一步将他的眼前照亮,目眩之中,沈渊迟看清了面前的一切。
他竟被抱在了个男人怀里!
不等沈渊迟震惊或是挣扎,将他紧紧抱在怀里的男人忽然动了,呢喃声带着睡意,似乎还未睡醒,随后,那男人无法预料地凑近了,额头贴在了沈渊迟的额上。
伴随着男人的动作,晨曦从沈渊迟眼前转移到了男人脸上。
苍白而无限逼近昳丽的容颜,偏长的乌发即便是略显凌乱地翘起,都如同艺术家精心设计的创作,明显属于年长者的眉眼,微红的眼尾犹如熟得洇出汁水的玫瑰,令人愈发渴望将其握入手中,恶劣地揉烂,好能让其属于自己。
然而沈渊迟并不想将其揉烂。
此时此刻,他才是那个被揉烂的存在。
他想要逃离,却发现自己已然被男人死死捆缚在了怀中,甚至连腰上,都架着男人修长白皙的腿,单薄的睡裤卷起,几乎是春光外泄的模样。
已是无处可逃。
“唔……”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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