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姑娘,我家姑娘深知此番遇险多亏五姑娘宽怀大度,特来向姑娘致谢……”
宁雨槿羞恼的喊住话梅,眼睛却在用余光瞄宁昔乔的反应,见她神色没有变化,这才无奈开口:“妹妹,此事终究是我这做姐姐的错,我确实对不住你……”
话还未说完,就被宁昔乔打断,“这些废话就不必说了,我不爱听。”
说完毫不留恋,转身就走,宁雨槿连忙跟上,“今日那番情形,你不害怕吗,我险些晕过去呢!”
宁昔乔笑了笑,打趣道:“谁知道呢,可能妹妹我就是喜欢这等血腥的场面吧,姐姐可得离妹妹远远地,不然你小娘怕是得吓得夜难安寝呢~”
宁四闻言先是一愣,继而有些不知所措,虽然知道宁昔乔和自己小娘之间有些龃龉,但一个是自己的妹妹,一个是自己的生母,她夹在中间实在为难,“小娘她性子是不好,但她……”
“你不必为她辩白些什么,她心思不好,在这家里虽屡屡兴风作浪,但也也总是没烦到我脸前来……”
她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瞧了眼拖着身子跟着她的宁雨槿,见她额头上已然生了一层薄汗,心下多少有些不忍,还是放慢了脚步,可这嘴却是一点不软,接着笑着说道:“就算惹到我,也讨不着好儿,但只要她心里还想着宁家,我便不会对她做什么。”
听到宁昔乔说出这话,宁雨槿心中也算是松了口气,她实在想不通,她小娘为何执着于和二、四作对,她虽然看不清宁昔乔的真面目,但她知道,若是宁昔乔真的想要她们娘两的命,就算是父亲来了,都是不顶用的,说不定,这把砍向她们的利剑便是父亲亲自送的,也是不可说的。
宁雨槿甩了甩脑袋,却在回神的一瞬间回想起刚才书房的惨状,咽了咽口水,开口道:“乔乔,宁家终究是文官清流,沾染这些杀伐之气未免有损父亲官声,若是一朝事发,你的名声也会有损的,以后还是……平和些……”
她想了半天措辞,终于想出了平和二字,却没想到,她这妹妹说话却是根本没有措辞可言。
只听她嗤笑一声,“好笑得很,难不成这委屈是我受的不成,实没想到,替人出头反倒成我的不是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
宁雨槿手忙脚乱的要解释。
“姐姐既然不会说话,那便不要说,尽挑我不爱听的送到我耳朵边上说,怕是觉的我这做妹妹的脾气太好了。”
话梅见形势不对,连忙替自家主子道歉,拉着快要被怼哭了的宁雨槿头也不回的跑了。
“姑娘明知道四姐儿不是这个意思,又何必说这些吓唬她。”
“哎呦,妈妈,你瞧她那吃瘪的样子不好玩吗?”
王妈妈见她还是嬉皮笑脸,顾左右而言他,无奈劝道:“四姑娘就是性子单纯了些,对姑娘终究还是胜过陈娘子养的那两个的,这宁府就这几个孩子,姑娘又何必一个二个的都推得远远的呢?”
宁昔乔见王妈妈神色严肃,语气认真,便也收了吊儿郎当,浅笑道:“我何时说过要将这些人推远,就算将来我大计倾覆,宁家还得给我做后盾呢,我才不是那圣人,万事自己扛,只是她蠢得可爱,这逗弄之心是如何也忍不住,我也实在没办法啊~”
几句话说下来,王妈妈与欢晓两人面面相觑,一时没了声音,她们实在没想到,刚才自家姑娘那副咄咄逼人的模样,竟真的只是起了玩闹之心,不免有些呆愣,只一旁的流云什么也不知道,笑着问什么时候回去吃酥饼。
翌日,李氏登门,嘴里念念有词,看着神叨叨的,昔乔挑开门帘就见着李氏那副样子,恨铁不成钢的白眼登时就翻了上去。
“这又是哪家的菩萨真人显了灵?”
李润雨眉毛一横,斥道:“快呸呸呸,菩萨真人岂容你这般放肆……”
一边说着一边嗔怒的打了她几下,宁昔乔无奈,只好配合她呸了三下,李润雨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
“今日你父亲下朝,说是北方鞑靼几次犯我边界,略有南下之势……”
宁昔乔眯眼,“那便是要点将了……”
“然也,你可知点的哪家良将?”
宁昔乔笑着说:“这幸国虽是文官治国,但这精兵良将也是数不胜数,这突然让我说,还真是有些摸不着头脑……”
她顿了顿,本想着让李润雨按耐不住自己说出口,但看她那副样子,倒像是自己完全想不到的人,她也不免有些好奇,便也就顺着她往下猜。
“母亲既这副模样,那想来所点之将恐不是我轻易能猜着的,如今可堪大任者寥寥,夏国舅正值壮年,可堪帅印,沈家长子沈颉屡立战功,可佐之。”
李润雨眉毛轻佻,眼眸微眯,状若高深莫测,“然也,非也。”
一个可怕的猜测油然而生,宁昔乔心中警铃大作,就连呼吸都有一瞬的凝滞,“莫非沈家是父子兵上阵?”
李润雨眼睛登时睁得溜圆,叹道:“你父亲说你文曲星投错了胎,果然如此!”
宁昔乔怔愣了半晌,久未回神,王妈妈见她心不在焉,轻咳提醒。
李润雨并未在意,接着说道:“武安侯这才刚被召回京两年,便又被外派,如今竟是连世子也跟着去了,现如今武安侯府就只剩沈二一个浪荡子了……”
宁昔乔眼眸低垂,形容有些许无奈:“武安侯在汴京城长了十六年,却在边疆守了半生……”
李润雨并未说几句便匆匆走了,最近老家不太平,总有人从老家来,李润雨不堪其扰,却也没什么办法。
“沈侯爷这一去又不知归期几何……”
武安侯沈弘与她的外祖父林志酬并称大幸双杰,但沈侯比她祖父年轻不止十几岁,她祖父一直很是不屑,认为沈侯不过是得祖上荫封才至于年纪轻轻就能与他并称双杰。
事实上,关于此事,宁昔乔却有不同看法,沈侯自小跟随老侯爷长在战场上,人家的功绩也都是自己打出来的,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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