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的最后一天,注定是个不平凡的日子。
夜晚,废弃篮球场边缘,几个蜷缩在铁皮桶旁取暖的流浪汉,被一辆缓缓驶入这片破败街区的豪华轿车吸引了目光。
“林肯Town Car,” 一个满脸污垢的老家伙咂咂嘴,浑浊的眼睛里闪过贪婪的精光,“拆个零件够咱们喝上几瓶。”他朝同伴使了个眼色。
“车标归我,” 另一个立刻接话,“镀铬的,少说能换几百刀。”
他们耐着性子等待车主离开,盘算着如何瓜分这头误入贫民窟的肥羊。却在五分钟后,等来了六辆黑色道奇。
这些车加装了厚重的推撞保险杠,车顶安装着枪架。
“该死!”
有人低低咒骂了一句,没人再提拆零件的事情。他们手脚麻利地熄灭了铁皮桶里的柴火。
“哪个倒霉催的大人物栽了,藏到我们这老鼠窝里?”
“忘记给国税局上供?哈!我看是哪个倒霉蛋抢了银行吧……”
“闭嘴!快走!这他妈是群州警!”
他们的猜测对了一半。来的不仅是州警,还有纽廉港市警局的队伍,在接到最高优先级指令后几乎全员出动。
便装警车没有开启警灯,怕惊扰了抓捕目标。
从市中心警局到东街,市警局仅用了往常三分之一的时间。
领头的那辆道奇尚未完全停稳,车门便被猛地推开。纽廉港市警局局长约瑟夫道尔,一个身材壮硕,平时在警局里说一不二的男人此刻却像换了个人。
他几乎是跑着奔向那辆静静停在路边的黑色林肯,脸上不见平日的威严,只剩下恭敬。
林肯轿车的前窗无声降下,露出驾驶座上的人影。约瑟夫局长快速做出了敬礼。
“晚上好,州长先生。我是纽廉港市警局局长约瑟夫道尔。”
“您是否安好?有无受伤?”
他的目光快速扫过车内,试图寻找任何暴力痕迹,内心祈祷这位大人物毫发无损。要知道各州大选刚刚结束四小时,厄瑞波斯的连任州长就在他的辖区出事,而他还没有见到本州的州长,自己的仕途恐怕到头了。
要想保住职位,全靠两州州长会面时,温罗尔如何谈论起这件事情。
车内,温罗尔的面容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异常平静,甚至可以说冷漠。翠绿色的眼眸在约瑟夫脸上停留了一瞬,随后轻轻颔首。
温罗尔没有直接回答关于自己安危的问题,仿佛那根本不值一提。
他薄唇轻启,只是提了一件事情:“约瑟夫局长。目标在楼上,四楼左手边第一间公寓。名字叫雷杰。”
他清晰地报出信息,“我需要你们抓捕他。”
“也希望今天的事情不会有媒体报道。”
报道这个词被加重了语气,却瞬间让约瑟夫感到心安。
看来州长先生并不想深究其他事情。
“是,先生。” 约瑟夫道尔立刻点头,“这本就是我们该做的!”随即,他转身对着已经迅速集结队伍做了个手势。
警员们训练有素地散开,准备突入筒子楼。
林肯车内,温罗尔翠绿色的眼眸冷漠地注视着这一切。手机屏幕无声亮起,秘书又发来了短信。
少爷已经缝合了伤口,状况稳定。
温罗尔关掉了屏幕,滑动联系人拨打了老朋友的电话。
一切,都在精准的轨道上运行。
当破门锤的巨响伴随着木屑碎片在狭小公寓内炸开时,雷杰正提着沉重的黑色布包准备离开。门锁的破坏声让他猛地抬头,带着一丝来不及掩饰的惊愕,常年游走于帮派街道边缘的本能让他迅速摸向腰后。
他没能看清闯入者的脸,一枚催泪瓦斯就落在了脚旁,辛辣的白烟瞬间弥漫,几乎同时,又被致命的麻痹感袭击,从下腹窜流全身。
□□的金属探针深深嵌入紧实的腹肌,剧烈的电流沿着脊椎一路狂飙,直冲大脑。
那是一种无法言喻的剧痛,更别提他身上有伤,仿佛又一次被人强行撕裂,揉搓。
“唔……”
痛哼从紧咬的齿缝间溢出,雷杰的身体瞬间失去控制,跪倒在地面,沉重的帆布包脱手,发出闷响。
训练有素的警员没有给他丝毫喘息的机会。几双强壮的手像铁钳般狠狠的按压他的脊背,穿着战术靴的脚踩上他的小腿,膝盖顶住他的腰眼,将他死死按在地面。
粗糙的地板摩擦着他的脸颊,鼻尖顶在了一名警察的靴面上,闻到警靴皮革和催泪瓦斯的刺鼻气味。他的双臂被粗暴地反拧向背后,肩关节发出不堪重负摩擦。
“咔哒”。
手铐死死贴着手腕。
紧接着,后颈腺体的位置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
带有电极的黑色抑制环被人从后面强力扣紧,微弱的蓝色灯光在金属环上亮起,电流接通了。
“呃啊!”
这一次的惨叫再也无法压抑。抑制环释放的电流刺入Alpha最敏感脆弱的腺体,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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