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府似乎也有所察觉,尤其是孙尚书之死,让很多人都警觉起来,那些作恶多端的魔,这会都开始蠢蠢欲动,怕被人看出真相。
不过,还是有一个好处的,那就是平安堂真的平安了。
掌柜终于睡了个好觉,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格外感激陈识月,要不是陈识月,他怕是还在提心吊胆,不知道自己这条命什么时候就被折腾完了。
陈识月这两日不来上工,免不得叫人担心,正想着叫人去看看,没想到陈识月又回来了。
“哎呦,姑娘可算是回来了,没出什么事吧?”掌柜担心的问。
陈识月摇摇头,“不妨事,就是家里有事耽搁了,事发突然,来不及跟掌柜您说一声。”
“只要没事就好,人没事就好。”掌柜这会精神抖擞,“那你忙吧,我也得出门一趟,有你在铺子里,我这心里头踏实。”
陈识月颔首,“好。”
确定陈识月重新进了平安堂,长雾这才放心的离开。
待人走后,陈识月缓步走出了店门,就站在檐下,看着长雾离去的身影,抬眸瞧见了不远处的林梵,林梵会意,当即跟上。
有些事,不能大意。
随时监控,才是上上之策。
陈识月重新回到了平安堂,这不过是权宜之计,毕竟得防范着有人盯梢,刚跟长乐门的人交过手,可不能大意。
然而,城内依旧不太平。
午后时分,衙役又急吼吼的跑过去,一个个脚步凌乱,瞧着好像又出了什么事情?
“这又是怎么了?”陈识月眉心紧蹙。
伙计窜出了门,“哟,难道又**了?”
陈识月:“??”
“姑娘守着铺子,我去问问,别到时候又烧到咱掌柜头上。”伙计忙道。
陈识月连连点头,“放心,铺子里有我呢!”
伙计撒腿就跑,陈识月的一颗心七上八下的,隐约觉得可能又出事了,且不是什么好事。
果不其然,伙计是黑着脸跑回来的,进门就给自己灌了一杯水,“尚书夫人自尽了。”
“什么?”陈识月一怔。
伙计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半晌才重复一遍,“孙夫人自尽了。”
孙夫人?
尚书夫人。
陈识月拿着捣药杵的手僵在了半空,“你是说……孙尚书的夫人?”
“对啊!说是悲伤过度,情绪难平,所以悬梁自尽了。”伙计无奈的叹气,“你说说,这都是什么事,好端端的一户人家愣是被拆得四分五裂,孙尚书没了,夫人也跟着去了,虽说是情比金坚,但到底是留了一大家子人,委实可怜。”
语罢,伙计摇着头去了后院。
陈识月有一下没一下的捣药,心里砰砰乱跳,只觉得这事可能不简单,真的是单纯的自尽吗?
不尽然吧!
这里面掺合了那么多事情,肯定没那么简单,这是变相的想杀光所有知情人吧?
思及此处,心里生起不祥的预感,接二连三的**,会不会牵连无辜?比如说回春堂,比如说李掌柜,又比如说……
还不等她思虑周全,李严便从外面走了进来。
“月大夫。”李严拱手。
之前陈识月出事,李严也是知道的,但昨儿白重那边又说,人已经清醒了,他这才小心的找过来。
“李掌柜。”陈识月点点头,各自心照不宣。
如此,李严松了口气,“我好像找到了上柳居士的踪迹。”
“果真?”陈识月急忙上前,“人在哪?”
李严近前,回头看了一眼门口方向,“给我来一包降**,最近有些上火。”
“好!”陈识月一边抓药,一边佯装询问的开口,“若是有什么不适,立时可停,不要勉强,若是太过寒凉容易伤胃。”
李严点点头,“好。”
旋即,凑近了压低声音,“曾经上京赴考,若是与国公府一案有关,必定已经入朝为官。”
羽睫颤了颤,陈识月包药的动作缓了下来。
须臾,她道,“查一下当年的金都知府陈家,也许是同一届考生。”
李严愕然。
哎呦喂,他怎么没想到呢?
果然是老了。
“我这猪脑子,倒是真的没想到这一茬。”李严接过药包,将药钱放下,“我这就去找。”
上柳居士不是真名,但是陈知府可是真实存在的。
当年的陈家……
李严看了一眼陈识月,“多谢。”
时不待人,得赶紧去查。
“慢走,有空再来。”陈识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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