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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

坏了,和恶毒女配撞号了

作者:

尽欢销愁

分类:

穿越架空

白清兮声音淡淡,“这届弟子真倒霉,收到这么丑的帕子,掌门师兄真坏,绣丑帕子送给新弟子。”

“小师妹你怎么说话呢!”高岱不乐意了,一拍桌子,“这可是我和师兄耗费了许多个日夜绣出来的,我们手指头都快扎成筛子了。”

白清兮扫他一眼,“那你也坏。”

高岱气不过,正想发作,陈寒云调停道:“好了好了,你们不要再吵了。师兄妹之间应该和和气气的,都乖啊。师兄的绣工确实还需磨练,待来日再绣更好看的帕子送给你们。”

王儒可不愿陈寒云再继续这个话题了,丑帕子有一张就够了,他可不想要一堆啊!于是连忙岔开话题,“今日的考核情况大家都看了吧?不知各位作何感想?”

李韵率先开口,“你要是问我对天灵根的感想,那我觉得这小子能处,挺机灵一人。”

白清兮端起茶浅品一口,悠悠道:“天灵根,极品灵根,想要。”

反对派高岱发力了,正气凛然地摆手,“又是一个投机取巧之辈,不要!”

“你不要我要,那可是天灵根诶,你眼睛瞎啦?咱们灵霄宗几个天灵根啊?啊?不就慕容师侄一个吗?你有什么底气说不要?下次仙门大比你怎么赢过青云门和九灵殿?”

庄修竹一连串的质问劈头盖脸,砸的高岱犹豫了,仰着脸向陈寒云寻求帮助。

“师兄,你怎么看啊?你是怎么决定的,我就跟着你怎么决定。”

陈寒云更是一副犹豫样,看向了王儒和柳知节,“两位师弟有何见解?”

柳知节瞧着闷闷不乐的,一副有心事的样子,连陈寒云的话都没听见。

陈寒云又呼唤道:“柳师弟?”

李韵:“师兄,你别管他了。他这半死不活的样子是因为妍儿要回来了。”

“哦,提到秦师侄,我今日收到一封她的传信。”陈寒云似乎想起什么,慢吞吞地从袖子里拿出一封信。

听他们提到自己那位恐怖的弟子,柳知节一个激灵回过神来,惊恐的目光投向了陈寒云……手里的那封信。

李韵问:“上面说什么了?”

柳知节默不作声竖起耳朵。

“上面说,她有个胞妹资质奇佳,现下正在参加宗门考核,希望宗门能给予通过,名字叫秦若芙。”

“秦若芙?那不就是上次那个被称‘女魔头’的姑娘?”庄修竹道。

“是她。”陈寒云微微颔首。

李韵奇了,“上次我还打趣说她会不会是妍儿本家来的,没想到还真是啊,不仅是,而且还是亲妹妹,怪不得两人性格这么相似呢。”

众人目光齐刷刷看向柳知节,只听他倒吸一口凉气,“嘶,我道怎么有故人之姿,原来是故人之妹。”

高岱哈哈大笑,嘲笑他道:“怎么样老柳,这个天才少女你还要收她当徒弟不?”

柳知节扶住脸,尾音打着颤,“不要,要不起……”

白清兮眯了眯眼,看着他道:“我就说她是我的,你抢不走。”

“你的你的。”柳知节连连摆手,怕了她们了。

以防万一,他看向陈寒云,问道:“师兄,信上就说这么多吗?”

陈寒云道:“信上还说,她妹妹本性不坏,就是脾气大了点,和自己一样,希望掌门与长老们,尤其是自己的师尊柳知节……能够宽容一点。倘若日后出了什么事,她愿负全责,绝无怨言,恳求宗门看在她多年以来的贡献,通融一次。”

“哎呀,秦师侄太客气了。”这话是王儒说的,“身为咱们宗门的首席炼丹师,这么丁大点事还用得着求吗?下回找她炼丹,她多给师叔们几枚就行了,嗐。”

还好。柳知节心想,虽然提了一嘴他,但是听起来客客气气的,他悬着的心终于可以放下去了。

“师兄,我怎么看信背面还有一行字?”庄修竹眼睛尖,说得柳知节刚放下去的心又悬起来。

闻言,陈寒云立马将信纸翻过来,说:“噢,确实还有一行字,好像是专门写给柳师弟的,有个‘致柳’。”

他看了眼柳知节,念道:“同意我妹进宗,不然回来抽你。”

柳知节悬着的心终于死了。

他掩面,哭哭啼啼的,“呜呜我就知道!她总这样威胁我,在你们面前也不给我面子,明明我是她师尊,她怎么可以对我这样凶!”

又哭又嚎的,听起来怪吵,哦不,怪可怜的。

高岱看不下去了,出言安慰他,“你也别天天被徒弟欺负了就寻死觅活的,你这徒弟好歹是个徒弟,我想要徒弟还没有呢。你就珍惜着点吧啊。”

李韵也道:“是啊,而且本来眼睛就不好,你这一哭眼瞎的更快。”

柳知节哭得更大声了。

王儒被吵得脑袋疼,说:“师兄你别哭了,天灵根当你弟子你要不要?啊?”

“什么属性?”柳知节哽咽着问。

“水属性。”

“不是咱们炼丹人的料,不要。”柳知节更难受了,但好在止住了哭声。

“好吧。”王儒道:“那我来说说我的看法,我觉得这个天灵根,聪慧异常,悟性极高,可留。”

陈寒云看向他,“师弟细说。”

“他看穿赌坊猫腻,设计揭穿赌坊出千,反将一军赢了张富贵,从而借赌坊之手实现助民一事,不出半分力拿到了五帝钱。很难想象,这等计谋是一十六岁少年想出来的。”

王儒顿了一下,又道:“再说那三把赌局,若是诸位亲临现场,又可能看出他是如何赢的?”

高岱拧眉,“难道不是因为运气好?我看禀文所述,不见得他有出千。”

“我也觉得。”庄修竹说:“但听王师弟你这意思,他出千了还是咋地?你看出来了?”

“前两局就罢了,第三局倒是有点猜测,因为他来时戴了一株白兰花。”

王儒说:“不过这也不算作强有力的证据,毕竟花香轻易就能沾染到许多地方,万一沾到牌上,难说有意还是无意,而且吧,那花就别在领口处,谁出千整这么明显。所以我当时迟迟无法下定论,再加上张富贵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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