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滴——儿——啊!”
安生不久的村长家又闹腾起来。
村长媳妇一大早开始骂街,骂哪个没心肝的把他儿子揍成那样了。
她一反常态,泼妇似的,成功让这事火速席卷全村。
大家就知道了,李二狗又让人打了一顿。说是原本就快能下床了,这又躺了回去,还进气多出气少,都没劲叫唤了!
他家几个近亲苦着张脸,又去慰问一遍。
结婚生子、生病去世,都是人情往来,得走上一遭。总不能空着手去吧,这几人就杂七杂八带了些东西。
“嫂子,二狗咋回事啊,咋又让人给打了。”
村长媳妇愤愤开口:“不知道是哪家糟了瘟的,让我知道,我让他好看!”
“啊?你们都不知道?那二狗呢?”“对啊对啊,他总该知道吧。”
村长媳妇后槽牙咬得咯咯作响:“是别人跑家里来打的。”
这话一出,几人被惊得说不出话。
“嫂子,你是说我侄儿,在家里让人给打了?你们还不知道那人是谁?”
“对!”
“白天家里没人的时候?”
“夜里。”
几人眼神古怪起来,是是是,他家二十多口,人家特意跑家里来**,完了还没暴露身份。
有个年纪大点的妇人悄悄翻了个白眼,心道是装的吧,好多收点东西。
以他家的作风,也不是干不出这事。
几人安慰半天,村长媳妇还是挂着个脸,一会儿说是这家干的,一会儿又说是那家,最后一拍桌子,念出一长串人名,说是这几家合伙干的!
几人:……
她提到的人家,都和他家有过节的。可人家能有这本事?饶是昧着良心,也附和不来。
李二狗他姑忙道,“嫂子,我看看我侄儿去。”
“也就你这当姑的念着孩子。”
另几人:要不我们走?
几人来到床前,就见一个满身伤痕,鼻青脸肿的人儿。
李二狗她姑眼泪一下就出来了,“狗儿,你睁眼看看姑啊。”
怀疑是装的那人,也打消了自己的想法。二狗他没穿上衣,下衣也只穿了条堪堪遮住那处的短裤,其余裸露在外的地方,全是被抽伤的红痕,还在往外渗血渗水呢。
再看二狗的脸,更是让人揍得肿起老高。
二狗他姑还以为二狗睡着了,其实他醒着呢,是眼皮肿得盖住了,也就她这特定角度才能看到。
这人唏嘘不已,心里则是在想,要是这两口子能早日下狠心教教,也不至于让外人给打成这样。不过有点畅快是怎么回事。
“姑……”
“狗儿!”
来探望的亲友走了一波又一波,李二狗他姑一直没走。等又送走一批人,姑嫂两个才有空说说贴心话。
“嫂子,咱狗儿不能受这委屈,你有没有怀疑的人?”
村长媳妇老脸一僵,她怀疑太多人了,选不出最有嫌疑的哪个啊。
“肯定和最近发生的事有关。”二狗他姑似乎想到什么,忙问,“先前听你说的,什么方子,要到没?是不是这家?”
“害,当时以为那家有能把鱼引来的方子,她家咬死说没有。后面也留意了,确实没见她家再捉鱼来卖,应该是真的没有。正好那阵子二狗让人给打了,我就没再管这事,也没找她家麻烦,她家不至于报复,应该不是这家。”
二狗他姑却道:“最近没有卖鱼,不代表她家没有方子。是哪家?”
“后头李老三家小闺女,嫁给村里外姓人的那个。”
“那最近,咱家还和哪家有过节?”
村长媳妇眼神闪躲,支支吾吾。
见此场景,李二狗他姑还有什么不懂的,她家没少得罪人。
李灵芝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被怀疑,又阴差阳错洗清嫌疑了。
她正揉着微微酸痛的手腕。
昨天说打就打,没有小皮鞭,她就找了个手指粗的藤条。
这种藤条,一抽人一激灵,也不知道三叔是怎么用手刀把人给劈晕的,她抽了足足二十鞭子都没把人抽醒。
后来三叔扛起李二狗消失在黑夜之中。
她抽了人,解了气,回去呼呼大睡。要是手臂不酸胀,那就完美了。
“卖——货——喽——”
听到货郎呦呵声,她忙出门招呼人停下。
村里人买东西很少去县里,路途远,价格还贵,一般都是赶集或者等货郎进村。
“有碗碟吗?筷子也要。”
“有,我这全乎着呢。”货郎说着,放下挑子就去找货。
李灵芝看着分门别类、摆放整齐的货担,感慨东西还挺全,就像个小型移动超市一样。
“妹子,碗一文钱一个,盘子两文,筷子一文钱四双。我这虽然贵了一点,但厚实多了,你摸摸,摔到地上都不一定坏。”
李灵芝听乐了,“我还以为你要说摔地上都不会坏。”
货郎挠挠头,“这可不敢说,要是这么说了,坏了不是砸招牌嘛。要是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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