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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 第 53 章

小说:

早说了我兄弟不行!

作者:

寄青山

分类:

穿越架空

般茴愣在原地,觉得自己似乎被一阵巨浪击中,耳鼻口中灌满了腥咸的海水,发不出任何声音。

好半晌,般茴费力开口,“……等一下,公子说什么?”

容婴仍是一副清冷模样,将方才的话重复了一遍。

般茴脑袋嗡嗡直响,却不知从何问起,容婴似乎也看出她的不可置信,薄唇微抿,再开口时嗓音带了些冷气,“前几日在食鼎楼,你亲口答应的。”

少年的口气带了点诡异的委屈,般茴悚然,一退十步远,惊恐地疯狂摇头,“那时我喝醉了,说的话不算数,只是个乌龙而已,做不得真。”

她话说的理直气壮,莫名联想到某些拔吊无情的男人,不论承诺了什么,最终归结于一句“我忘了”,丝毫不顾另一方的反应,悠然离去。

般茴顿时有些牙酸,她看着容婴一瞬冷下的神情,黢黑的瞳仁深不见底,带着股近乎疯狂的平静。

旁边雅间内传来沉闷的声音,听起来像是酒盏砸在桌上,般茴慑于眼下诡异氛围,硬着头皮大声问道,“绒绒?是你在里面吗?”

里间立刻传来绒绒的声音,“……我在,我在,东家,我在整理东西呢!”

若是般茴认真听,就会发现,绒绒此刻的声音较于平日更加生硬,就像是未经舌头润色,直接从喉咙里蹦出来的。

一墙之隔的雅间内,绒绒欲哭无泪,偷瞄了一眼面前的宋懿行。

二公子表情非常不好,在听到容婴说出“嫁于本王”这种话之后,面色更是黑如锅底,后面听到般茴明确拒绝后才好了起来,故作一副神态自若的模样给自己斟酒。

而绒绒却注意到了他因激动而有些战栗的指尖。

斟满酒后,酒盏因其一时不察磕在桌上,紧接着外间传来般茴的询问声。

宋懿行朝她使了个眼色,方才还呆若木鸡的陈逐舟和岑元亦惊慌起来,让她赶紧回应般茴的话。

绒绒无奈,只得回应。

今日真是巧了,般茴离开逸秀楼一个时辰后,这三人就到了逸秀楼,说找般茴有事。

绒绒自然迎接,寻了个雅间,让他们略坐一会儿,并说东家应当马上快回来了。

她早就看出来宋懿行对般茴有些意思,但许是碍于少年人的骄矜,或是其性格使然,却迟迟未说出口。

想着这茬,绒绒便先在雅间里候着,想等到般茴回来再离开。

未曾想今日倒像是什么良辰吉日,绒绒前脚看到自家东家进楼内,后脚就看到燕王容婴到了。

雅间里的三人自然也注意到了,宋懿行还好,陈岑二人却是有些怕容婴,他们让绒绒先待着,不要回应般茴的呼声,看看容婴此行是来干什么的。

刚开始一切还好,直到容婴说出那句十分炸裂的话。

而此刻站在雅间外的般茴也深觉炸裂,忽略容婴冰冷的神色,她接着道,“那日喝醉后的事情我全然记不得了,若是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还请公子大人有大量,不要放在心上。”

容婴终于动了,他缓步逼近般茴,面上绽放出靡璨的笑容,而般茴则僵硬地站在原地,不欲后退,坚守自己的态度。

容婴身后跟着的仆从恨不得把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他们算是燕王身边的老人,对于容婴的情绪变化感知十分敏锐。

这会儿见容婴笑靥如花,仆从们心中一跳:

主子当是气急了。

众人眼观鼻鼻观心,心中替眼前这个胆大包天的少女捏了一把汗。

“若我说,我没有大量,我就是想计较呢?”

不知不觉间,容婴已贴近般茴,面前少女雪肌乌发,银朱色曳珠发带轻轻落在她瓷白的纤颈上,小巧耳垂上的鸽血红坠子同发带交相辉映,更衬得人姝丽极妍。

容婴面上无甚变化,深埋袖中的长指却微微攥了起来,他像是吐着信子的毒蛇,冷感的双眸一旦锁定猎物,那最终结果定然是将其拆吃入腹,不留丝毫残羹。

般茴惊愕抬眼,这人怎么不按常理出牌呢?

就非要把事情搞到这般尴尬的境地?!

她心中也生了些火气,语调生硬起来,下意识道,“你不要无理取闹行吗?”

此话一出,在场所有人心狠狠地揪了起来。

仆从们双膝一软,差点跪在地上。

般茴也从自己的话中觉出点别的意味,慌忙找补,“公子,我,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咱们做人是要讲道理的对不对,那只是一场乌龙,再说,公子又不喜欢我,我一个俗人,贪财好色又身处贱籍,娶我——”

她的话还没说完,容婴便睫绒微颤,低声打断了她的话,“你怎知我不喜欢你?”

他说的话极轻,像是怕惊走面前这只自由的绚烂蝴蝶。

般茴瞬间哑火。

她不可置信地连连后退,直到后背抵上冷硬的栏杆,停止运作的大脑才重新开始工作。

“你,我……”

语言系统全线崩溃,般茴整个人乱成一锅粥,容婴方才说的话一直在她脑内回响。

你怎知我不喜欢你……

啊啊啊啊,谁能告诉她现在该怎么办啊?!

一直以来,般茴都是拿容婴当成一个有点病态,心理不大正常,惹不起的高位者来看,眼下高位者走下神坛,同她诉说心中爱意。

般茴感到一股强烈的割裂感。

她正愣神间,容婴垂眸,步步紧逼,再一次将般茴拢于自己的周身,趁着般茴愣神之际,他垂下头颅,轻轻吻住她光洁的额头。

般茴立刻如炸毛的猫一样将他推开。

容婴点了点下巴,微笑,“这下总不算是乌龙了吧,你是清醒的。”

他话语一顿,逼得般茴无路可退,“你打算何时嫁我?”

即便般茴表露出强烈的抗拒,容婴仍旧并不顾及她的意愿,只是一个劲地步步紧逼,丝毫不给人退路和空间。

高位者的傲慢毕露无疑。

她不是不懂事的小孩子,也不是渴望爱情的恋爱脑,更不是霸总短剧斯德哥尔摩一般女主角,容婴的所作所为,她看的一清二楚。

头脑渐渐清醒过来,般茴定神,“我说的很清楚,我不会嫁给你,那只是一场乌龙。”

容婴的面色一瞬变得非常难看。

恰逢此时,雅间门从内打开,般茴本能回头,正想同绒绒说话,话语已至喉口,却被她硬生生地憋了回去。

那种感觉就像是口中被人强行塞了一口棉花,吐不出,咽不下。

面前少年略略扬了扬下巴,他似乎偏爱丹枫色,今日一身丹枫色窄袖劲装,墨发被一根血色发带稳稳扎成马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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