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姑再说不出话来,因为嘴被司马弘的嘴堵住,她挣扎,但眼前人根本不给她一丝喘息的机会。
他将她死死的锁在怀里,他的吻,不再像上次在马车里一样,浅尝辄止。
他一只手放在她的脖颈上令她战栗,心跳骤然加快。
而司马弘感觉自己的血液像是沸腾起来,他的吻带着血腥味。
漆姑用力想要脱离这样的不堪和混乱,但司马弘不许,她要讲话,口中只能发出“呜……额……”的声音。
漆姑被迫接受司马弘,她眼睛呆呆的看着司马弘带着占有欲,带着狰狞的吻,他半阖着眼,毁天灭地般席卷。
漆姑觉得自己一定是在做梦,如果不是在做梦,为什么她会觉得有点晕眩,浑身发软,整个世界都变得不真实,眼前的人变得模糊,四周的屏风、桌椅都开始虚浮起来。
什么礼义廉耻,统统都抛在脑后,怎么都不够,心中如同一团火在燃烧,火势滔天蔓延到全身,司马弘只想尽情的让怀里的感受到他,温暖他。
漆姑看我,看看我,一眼都不要转开的只看向我!
司马弘觉得自己是病了,不然为何会觉得怎么都不够!
漆姑挣扎到精疲力尽,额头上甚至微微出汗,她的披风不知不自觉的滑落到地上,伸手在半空中去够,也被眼前人强硬的拉住手。
嘴角有一道水光溢出,羞耻至极!上辈子两人成婚,也没有这样狼狈过!
司马弘察觉漆姑愤怒的眼神,她陷入他手臂上的两根手指,对他来说没有一点用。
反而漆姑红着脸羞恼的模样,更加令他无法停止,手又搂紧了漆姑的腰,笑得邪魅丛生。
司马弘他竟还,还轻吮她嘴角的那道……顺着那道水痕,按着漆姑的脑袋,重回令他心驰神往之处。
漆姑难以自控的心旌摇曳,这样的司马弘太可恶了!
她闭着眼想,那个有洁癖的司马弘不会做出这样无耻的事情!
那个人前道貌岸然的司马弘也不会做出这样龌龊的事!
那个道德高尚,人品贵重的司马弘更不会做出这样不要脸的事!
眼前的人一定是疯了,或者是她疯了,她居然会做这样的梦!
漆姑的脸不知是急的还是气的越来越红,她感觉自己呼吸逐渐不畅,而眼前的人像是不知饕足的野兽,一直在掠夺、在侵占。
不够,怎么都不够,司马弘堵住任何一丝缝隙。
“漆姑,看看我,看看我,叫我的名字,嗯?”
铺天盖地的潮水涌来,湮灭了漆姑,漆姑早已经无法承受,瘫软在司马弘怀里,被他稳稳的接住。
不知过了多久,漆姑觉得自己像是被魔鬼吸干了所有的力气,倒在司马弘的身前,掠-夺才终于停止了。
不太清醒的模糊意识中,一双有力的手将她横抱起来,放在了一处柔软而温暖的床榻上,漆姑缓缓闭上眼睛,终于能顺畅的呼吸。
当阿泰带着府中医侍终于来到时,看到的是郎君的床榻上躺着不知是睡着还是昏迷的公主,床边是正拉着公主的手轻吻的郎君。
这场景,让王医侍一时之间不知道需要医治的自家郎君,还是公主了。
王医侍一头雾水,阿泰来找他,说得语言不详,还在他的药房里东拉西扯了好一会儿,才告诉他郎君的伤口裂开了。
他拿上药箱就要来给郎君看伤,谁知阿泰却拖拖拉拉的,还语焉不详的道:“王医侍,不必那么快去。”
王医侍哪里敢耽搁,责怪的看向阿泰:“郎君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等也要受到责罚的。”
阿泰撇嘴,“王医侍你就听我的吧,你去晚了,郎君巴不得呢,反倒是你去早了,郎君不仅责怪你,还会不高兴。”
王医侍不知阿泰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但阿泰是郎君身边最信任的人之一,自然不会害郎君,是以二人就这样将近过去半个多时辰才来到郎君的院子。
他本以为是郎君伤口裂开,发热反复了。谁知进了屋子,才发现,郎君看着倒像是没什么事,反而是公主,不知什么原因昏睡在郎君床榻,难道是公主受伤了?
他正要开口询问,只见郎君回头做了个禁声的手势,近乎贪恋的看向许久,才不舍得的挪开的带着他和阿泰到了外间。
王医侍这才敢问:“郎君,公主殿下没事吧?”
司马弘说:“没事,她累了,让她休息就好。”
王医侍也不敢问为何累得睡着了,只得道:“那就好,那就好。”
又看向司马弘的背,雪白的衣裳上,有零星血迹,“哎呀,郎君,你的伤口裂开了,我给你重新包扎,我都说过了不能剧烈的动作,否则伤口要裂开的。”
王医侍没多想,郎君一向不爱惜自己身子,忙起来什么都不顾。
他手脚麻利的拿出伤药和纱布,“您的发热虽不严重,但也不能再受寒,要好好修养,现在不注意身子,是要留下病根的。”
屋子里一时只有王医侍的絮絮叨叨。
漆姑醒来的时候,还有些糊涂,以为自己做了一场噩梦,梦里,司马弘对她做了很坏很恶劣的事。
她看着陌生的床帐和屋子,脑袋渐渐从混沌中清醒。
“司马弘!受死吧!”只见漆姑满面怒容的从里间冲了出来。
正在为郎君上药包扎的王医侍不由手抖了一下,回头看向身后发出惊天动地怒吼的漆姑。
司马弘背着身,回过头看向漆姑,心中有些可惜,太短了。
而漆姑,准备好了无数骂人的话,在看到那片雪白、紧实的背上,遍布暗红可怖的伤痕时,她脑中想到了四个字——皮开肉绽……
原来他是真的伤得很严重。
司马弘穿上了衣裳,示意王医侍和阿泰先下去。
漆姑本来理直气壮的,看着司马弘的伤,嘴巴却怎么都张不开了。
她想到上辈子司马弘和司马太公之间奇怪的气氛,那时,她不知道他们为何事产生分歧,但司马太公在知道司马弘支持母后后,非常不满他的做法。
那是她第一次去司马府主宅,乘人不备,溜进了司马府的院子,无意间闯进了司马太公责罚司马弘的屋子。
她站在门外,听司马太公用孝道、用司马弘早逝的阿父阿母刺痛和责骂他。
“司马家的名声都要被你败坏了,你是要拖着司马家去死!”
“你阿父阿母在泉下有知,知道你做出这样不忠不孝不义、有违纲常伦理的事情,也会死不瞑目!”
“掺和太子之争,和皇后沆瀣一气,做下这等不伦不类之事,你是要气死我!难道我是这样教你的吗!我们司马家只效忠君王,只有皇帝才配得到司马家的支持,皇后、太子?他们算什么!你对皇后摇尾乞怜,是要帮助皇后牝鸡司晨!?把我们司马家百年清流的名声都丢尽了!”
“早知如此,我当初还不如养条狗,都比你这软骨头好!”
司马太公每说一句,就鞭打一下。
司马弘任由司马太公责骂和鞭打,他的背脊不曾弯曲,也不曾为自己辩解一次。
人怎么能这样歹毒的对待自己孙子呢,还是自己亲手抚养长大的孙子,司马弘的心性品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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