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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第一章

小说:

被温柔阴湿姐夫盯上后

作者:

元迦

分类:

穿越架空

“你!你!不仅冒雨和外男见面,还被人看见了!孟家的脸都要被你丢尽了!”

“来人,把她给我摁住!”

孟悬黎凝视着几个丫鬟,疾步向自己投来,个个像灰黑色的剪刀,锋利地按着她的头和肩,并试图让她跪下,永不能抬头。

尽管风飒飒,雨淋淋,一阵缠一阵,梨花被吹得零落坠地,雨点在地面上乱窜,又白,又亮。

可她能分清花和雨。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我今日不过是出趟门而已!”孟悬黎的伞被强硬夺走,咬牙切齿的声音,渐渐变大。[1]

她只是孟家一个不起眼的庶女,本以为要在乡下过一辈子,没想到,父亲来信,居然要把她接回去。

她今日出门,是思及快要回京,去给师兄送札记的,可东西还没送出去,就遇到了父亲来接她的人,甚至,还被伯父撞见了……

俄见孟悬黎不知悔改,那人猛然疾步迈下石阶,伸手就要掌掴她。

孟悬黎瞳孔骤缩,下意识就要闪躲。

然,一道身影比她更急。

瞬息间,一只修长白皙的手凭空出现,精准而强硬地锢住了即将落下的巴掌。

那力道很大,硬生生地将伯父推到了石阶上。

瞬息间,院中一片死寂,淋淋漓漓的雨声,愈发清晰。

男人微微侧首,打破凝固的空气,笑得很深:“在下陆观阙,今受东都孟大人所托,特来请孟姑娘回京。”

雨顺流而下,风吹着,一处紧着一处,像是灭顶海潮,孟悬黎被丫鬟架着,背对着人,心跳比起这热辣辣的雨水,显得微乎其微。

父亲派来接她的人,居然是陆观阙……

宁国公陆家在朝堂根深叶茂,家中三代单传,到了陆观阙父亲时,尚公主,伐逆党,和定王一力护着当今圣上坐稳皇位。

在东都人眼中,可谓是炙手可热。

父亲为何要派他呢?

难不成是长姐让他来的?

丫鬟松手。孟悬黎方抬步,忽一把伞往她身后倾了倾。

孟悬黎被笼罩的热息吓了一跳,急急转身。

惶恐望去。

他身姿挺拔,一袭玄色锦袍,眉目隐在伞下,只露出很淡的笑,整个人如阵阵急雨,有一种意味不明的压迫感。

孟悬黎思绪纷乱,连忙垂眼,提着心,清了清嗓子:“多谢世子爷。”

男人的双眸静如深潭,微微颔首,将伞递到她手里:“不必见外。”

动作从容淡定,声音也很轻。

接过伞的瞬息,孟悬黎指尖微不可查地碰到了他的手,是温热又明晰的,像五条白绫,轻轻一拉,就足以让她窒息死去。

白绫收回,孟悬黎屏息凝神,低着头,悄悄挪步后退。

还没转过身,就瞥到伯父颤颤巍巍爬起来,哆嗦作礼:“小……小人只是在教训阿黎,不知世子爷前来,还望……望世子……”

“世子?伯父方才还说我是外男呢,怎么?这会儿就忘了?”

“小人是一时糊涂,这才误会了世子爷。”他身上混杂着泥水,赔笑的面容,像喝了水的枯树皮,是扬汤止沸,不是釜底抽薪。

陆观阙面色幽深,眯了眯眼:“雨来风急,道路泥泞难行,要是能将软泥挖出,填一些碎石就好了。”

“是是是!我这就去派人去修补!”

陆观阙略微弯腰,慢条斯理道:“伯父一人足矣。”

“啊?”

他没站稳,踉跄着,又跌在了石阶上。

陆观阙扭头看向檐下的人:“德叔,盯着他。”

德叔小跑过来,跟几个小厮将地上的人拖了出去。

伯父的身影渐渐隐去,孟悬黎紧握着伞柄,不由冷哼于心,伯父平日里那么专横,如今也卑顺了起来,当真是欺软怕硬。

她知道,许州地势险峻,一旦下雨,道路就会有许多坑洼,修补此事,是雨后才能干的事,陆观阙如此做法,着实专横。

院中的梨花,似星非星,雨打下来,飘出了一点点细腻又柔软的味道。

陆观阙轻嗅,瞥向她潮湿的鬓发,意味不明道:“陆某有些着凉,想喝点姜汤。”

话落,孟悬黎猛然抬眸,扫到他半湿的衣襟,小心应了句:“世子爷稍等,我这就去。”说罢,她就行礼离开了。

孟悬黎往回走,忽听得雨势愈演愈烈,孟悬黎遂把伞放在门旁,连忙走到屏风后,小心脱下了潮湿的外衫。

一阵风吹来,孟悬黎后背凉阴阴的,她找来暗色的衣裳,穿戴好,略坐方凳。屋内闷热,耳后微痛,孟悬黎想起了从前的事。

许州此地,孟家事宜都是大伯父在打理。

大伯父怨恨父亲与王家结亲后屡屡高升,又晓得她那祸害的传闻,平日里对她不是指桑骂槐,就是冷眼嫌弃。

幼时孟悬黎无人照拂,不是吃冷饭,就是盖布衾。她记得很清楚,自己十岁那年,一场寻常的风寒差点要了她的命,还好,适蒙苏先生救助,她的身子才渐渐好了起来。

彻底痊愈后,她怕自己有一天会无声无息病亡,故随苏先生采药制药。她学得仔细,没两年便学了一身开门坐诊的本事。

然天不假年,苏先生没多久就去世了,孟悬黎承先师遗志,每日披阅医典,应诊开方,夜录医案,孜孜矻矻,不敢有丝毫松懈。

可大伯父却说,她一闺阁女子,不在家中安分守己,整日就知抛头露面,无非是想借仪容勾引男子,给自己谋桩好前途。

她知道自己如何,也知道自己只要行得正坐得端,这般碎话就不会伤害到她。

可听得多了,她也会退缩、沮丧、无奈,渐渐地,她就想离开这里了。

不管未来是头破血流,还是忍辱负重,只要能离开,她都甘之如饴。

孟悬黎轻叹,眼睫垂落,神色很安静。

“丹若,待会你亲自把姜汤送过去。”

声音很轻,像浮云散去,惟余空蒙。

丹若放下手中的药材,望着抬手的女子,惊讶道:“姑娘不去?”

丹若原是孟老太太身边的女使,孟老太太过世,她秉承遗愿,特来许州照顾孟悬黎。

刚来的时候,她觉得二姑娘整日待在家里,性子沉静如水,可相处久了,却发现二姑娘性子坚韧如石,若对方蛮横不讲理,二姑娘是敢撕破情面的。

见她惊讶,孟悬黎温柔一笑:“对。”

“姑娘千万别将大爷的话放在心上,他就是故意找茬呢!”

孟悬黎眼睛含水,撑着下巴,柔柔开口:“倒不是因为这个,而是,札记还没送出去,等晚些,我得再去一趟。”

孟悬黎目光落在远处的花床上,想到住进来时,这里还是个阴暗破旧的小院,在她的打理下,如今已亭亭玉立了。

正出神,又听丹若凑过来,小声道:“姑娘你说,老爷鲜少来信,这次为何要将姑娘接回去?”

“父亲来信,还派世子爷来接我,兴许是想到我还有些用处吧……”

“姑娘觉得会是什么?”丹若不解。

具体是什么,孟悬黎不知道,她拿起札记,翻了翻:“不管是什么,都是百利无害。”

毕竟,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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