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止渊听了点头,秦远恒便继续道:“他们二人一直以书信的方式往来,她所有的书信都不会销毁,就是为了给自己留一条后路,必要时刻可以拉三皇子下水。”
这倒是秦申能做出来的事,顾止渊并未怀疑。
“继续”
“他们往来的书信都被秦申挡在一个小抽屉里,那抽屉就在秦府书房,以你的人进去,找到那些书信不是问题。”
能说这些已经算是重要的线索了,顾止渊点头后却依旧没有打算离开的意思。
“我最近一直都在驻地,知道的也就这么多。”
顾止渊并未觉得他说谎,这人已经算是死过一次了,人在体验过死亡后会想通很多事,包括从前觉着最重要的事,秦远恒这次醒来,奇迹般的觉着这都不重要了。
“既然如此,那换成我来问你,你知道的便回答,不知道的我也不强迫你。”
见秦远恒点头,顾止渊简单阻止了语言便开始。
“秦府中有一个人,一直用你的身份在皇城里走动,你可知道,那人是谁?”
此话一出,秦远恒一愣,一副完全不知情的样子,顾止渊见他这幅反应,知道他应当是真的不知道,便没继续刨根问底下去。
秦远恒却激动起来,一把拉住顾止渊的袖口:“你的意思是,秦府一直有一个人,在京城里顶着我的脸我的身份生活?”
顾止渊点头,秦远恒被气的剧烈的喘息着,看的顾止渊以为这人又要背过气儿去。
“行了,你先把身体养好吧。”
见她这幅样子也没办法继续询问,顾止渊干脆离开房间,并交代好其他人将秦远恒看住。
威远侯府。
府中倒是没了其他外人,江妩如今更是身在皇宫,顾止渊见不到人,便整日将自己关在书房里,如今得了其他情报,更是恨不得立刻带人去秦府,将秦远恒所说的证据都给搜出来。
只是如今皇上盛怒,他再去在这个时候给他添堵,怕是只会更加计划矛盾。
如今还不是撕破脸的时候,这兜兜转转几个月,背后的事实依旧只露出冰山一角,更是不足以让他引动**,将当今皇上逼迫退位。
思及此,顾止渊叫来阿阳,交代他带好十七,今晚到秦家,将秦申藏好的书信给偷出来,如今秦府门禁还未解除,秦申没机会将东西转移出去,只是这寻找可能会费些功夫,好在秦远舟还在府里,给他传信多少还能有个照应。
与此同时,北方天山。
老金看着分别坐在自己两侧的二人,无奈的抬头望天。
天山要比京城冷上许多,三人从京城出来后找了不少地方,又将许家从钱下的那个斗去了一遍,这才总算找到一丝线索。
北方天山。
一个人迹罕至,鸟不拉屎的地方。
三人打听到消息后便马不停蹄的赶来,期间跑**三匹马,又倒了两个斗,这才凑够过来的盘缠。
天山危险重重,他们走走停停,问了不少人才找到来天山的路,只是那群人一听他们要去天山,都一副恐惧的模样,又会劝他们别年纪轻轻的,别为了钱财把自己的命给搭进去。
三人听到这话都只是微微一笑,道谢后又会继续赶路,就这样一路走到了天山脚下。
“不是,我说你们俩有意思吗!”
在头顶飞过了将近几百只鸟后,终于还是老金忍不住,挠着头左看看又看看,试图打破这种尴尬的气氛。
这二人一路上都不曾说话,许尽失忆了他能理解,可是卫宗不应当啊!
卫宗闻言看了老金一眼,给了他一个你不懂的眼神,又继续啃着手里的馍,许尽却突然起身,迎着风雪出了门。
“嘿,老许你干什么去!”
“吹吹风。”
轻飘飘的三个字被冷风带进房间,老金倒是不担心,以许尽真实的身手,没人能伤的了他。
只是这寒冬腊月的,有什么可吹风的?
眼见着许尽走远,老金这才彻底凑到卫宗身前。
“不是。你这是什么情况啊!”
“那他想不起来了,你又不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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