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贺要疯掉了。
铁链碰撞声伴随着粗重的喘息回荡在室内。
他的手腕已经被镣铐磨得血肉模糊,但比起乌鸦那没完没了的"说不说"更让他抓狂,最可笑的是,对方根本什么都没问,就像个坏掉的留声机,只会重复那三个字,然后就是不由分说的一顿毒打。
"啪!"
沾了盐水的皮鞭又一次落在早已皮开肉绽的背上,卡贺咬紧牙关,硬是把到嘴边的痛呼咽了回去。
他能感觉到温热的血液顺着脊背流下,在冰冷的地面上汇成一滩暗红。
"哎呦,卡贺大人,我不问,您难道就不会自己想吗?"
"放你马的狗屁!"卡贺猛地抬头,凌乱的发间露出一双充血的眼睛,"你这吃里扒外的狗东西,靠着女人的裙带耀武扬威的走狗!"
这话在常人看来挺刺耳的,但是乌鸦毫不介意。
不仅不恼,反而得意地整了整衣领。
走狗怎么了?
祂也是凭运气混的!
作为彼岸养的一条狗,乌鸦先生此时诠释何为狗仗人势,装模作样地甩了甩发酸的手腕,慢条斯理地绕着卡贺踱步,"您也是聪明人,该学会揣摩主人的心思才对。"
这死舔狗乌鸦,让自己去揣摩一个女人的意图?
都说女人心大海捞针。
这怕就是看祂不爽,在故意刁难祂。
乌鸦勾起一抹冷笑——不需要理由,不需要借口,单纯就是想看这个曾经高高在上的家伙被踩进泥里。
他抡起鞭子又是一下,这次特意瞄准了卡贺肋间最脆弱的地方。
"啊!"猝不及防的剧痛让卡贺终于发出一声闷哼。
他死死盯着坐在椅子上那个悠然品茶的身影,彼岸正用手指转着青瓷茶杯,指甲在杯壁上轻轻叩击,仿佛在欣赏一场精彩的戏剧。
这场单方面的折磨持续了不知多久,直到乌鸦的胳膊都抬不起来了。
卡贺的意识开始模糊,汗水混合着血水不断滴落。
恍惚间,他听见丝绸摩擦的窸窣声,一股冷香扑面而来。
等差不多看腻了之后,彼岸才示意乌鸦停手。
乌鸦立刻恭敬地退到一旁,擦了擦额头的汗。
说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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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累了。
卡贺的嘴比玄铁还硬,都皮开肉绽了却还是什么都不肯说。
唉,祂这又是何苦呢…这不是自讨苦吃吗?
明明早点服软说出来,祂就能免受皮肉之苦了。
"知道你做错了什么吗?"
看戏的彼岸,慵懒地发问。
“……”
卡贺没有说话,尝尽苦头的祂,只想稍微缓口气。
看祂没有任何的表示,彼岸笑了笑,佩服卡贺的倔强。
“很好,你还挺有种的,那么接下来就由我来亲自审问你吧,看你能撑到什么时候。”
听到这话,卡贺人都麻了,视线已经无法聚焦,但他还是扯出一个嘲讽的笑容。喉结滚动了几下,终于挤出嘶哑的声音:"我错在.就不该出生."
这句话仿佛用尽了他全部的力气。
彼岸闻言轻笑出声。
她缓缓站起身,华贵的裙摆在地面扫过,沾染了血迹却毫不在意,慢悠悠走到遍体鳞伤的卡贺面前,掐着祂的下颚。
“嗯,你也知道自己是个畜生,孺子可教也…”
“……”
如果那女人没有耳聋的话,卡贺只觉得她是故意找茬的。
“当然,你只是小畜生,大畜生,应该是你背后那什么巫师?”
彼岸似笑非笑。
卡贺瞳孔骤然一缩,喉咙里溢出一丝错愕的低哼。
这个女人知道巫师?
肯定是乌鸦这死舔狗透露出去的。
但这女人,居然将主意打到巫师身上,也不知道是不知者无畏,还是红豆吃多相思了。
要知道,即使祂们猖族那些有头有脸的大人物,都要敬巫师三分。
她承认彼岸很强,但那又如何。
难道她还能以一己之力单挑祂们整个猖族吗?
“所以,你就是想…见祂?哼,门都没有…你还是**这条心吧…”
卡贺咳出一口血,咧开一个狰狞的笑。
也不是卡贺死鸭子嘴硬。
而是真的“没门”。
否则她巴不得彼岸发赶紧去送死。
彼岸疑惑了。
“你不是跟祂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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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很好吗?连敲门见祂一面的资格都没有?
问完卡贺,她向乌鸦。
乌鸦惊出一身冷汗。
祂可没撒谎啊。
卡贺跟那巫师的关系,应该是挺好的。
至少表面上是这样没错。
“是那个蠢货告诉你的我跟巫师的关系好?哈哈哈!!
卡贺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癫狂地大笑着。
乌鸦觉得自己可能要完蛋。
一旦事实并非如此,那祂可就犯了欺君之罪了!
好在,卡贺笑完后,喘着气说道:
"的确,我跟巫师的关系是不错……"
乌鸦如蒙大赦,刚想松口气,却听卡贺阴森森地补了一句:“所以呢?我凭什么要告诉你这臭女人关于祂的事情?
祂跟巫师关系好,也不过是沾了祖辈的光罢了。
也是念在祖辈对祂有恩,巫师才跟祂客气。
不然就以双方的地位和实力的差距,连看巫师一眼都是奢望。
卡贺也知道,彼岸提及巫师,也是想利用祂跟巫师取得联系。
虽然不知彼岸找巫师有什么目的,而祂也恨不得将巫师的住所说出来,但可一旦松口了,那和乌鸦这窝囊叛徒废物又有什么区别?
而且。
要是祂透露了,巫师又会怎么看祂?
祖辈好不容易攀上的关系,岂能因为祂的骨子软就葬送掉人情?
所以,就算知道巫师的线索,祂也不可能向彼岸透露半点!
“看不出来,你还挺有骨气。
彼岸欣赏地看着卡贺,旋即,瞬间变脸,目光一冷。
“不过,你说不说,那可就由不得你了。
话音一落,彼岸就对可贺使用了搜魂的魔法。
使用该魔法,彼岸可以从卡贺的记忆里提取到想要的线索。
代价就是,卡贺的脑袋很大概率会坏掉。
卡贺这时才意识到不妙。
但作为铁骨铮铮的战士。
祂岂会遂了彼岸的愿!
卡贺心一狠。
“嘭!!
彼岸的手刚接触祂的额头,祂就直接自爆成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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浆。
血浆原本要溅到彼岸脸上的,但又被瞬间反弹开来。
乌鸦就倒霉了。
血浆糊了一脸。
“……
乌鸦不得不掏出手帕擦擦。
祂也没料到,卡贺为了隐瞒关于巫师的事情,会毫不犹豫地选择自爆了。
坦白说,祂是没那样的勇气。
但这样一来,事情就难搞。
目前只有卡贺知道关于巫师的部分信息,祂**线索就中断了。
这可如何是好?
乌鸦真怕彼岸拿她来泄愤。
但却见到彼岸一脸冷笑。
然后口中不知道在念叨什么。
片刻后,离奇的一幕发生了。
只见卡贺的鬼魂体突然冒泡。
“什么?我…我这是…
卡贺满脸愕然。
彼岸没心思跟祂解释,继续施展之前中断的搜魂魔法。
“呃啊啊啊啊啊啊啊!!
凄厉的魂嚎回荡在地牢中,乌鸦看得毛骨悚然。
他从未见过有人能把自爆之人的魂魄重新拘回,更没想到彼岸的搜魂术连魂体都能读取!
虽然好奇,但乌鸦也没那个胆子去问彼岸。
屋外头,刚才的一幕,小吉也全程看在眼里。
只能亲眼目睹现场演示,才知道有多震撼。
“这就是她的手段…猖**,依然还能提取祂的魂体出来…
小吉似乎有些理解,姐姐当年为什么冒着风险,也要将身为禁忌的彼岸徽章给**了。
或许她当前这能力,怕是只展现了冰山一角。
十多秒后,卡贺的哀嚎声戛然而止,祂的魂魄化作点点荧光消散在空气中,而彼岸的眉头却皱了起来。
巫师的防护比她想象的还要严密,能提取到的信息少得可怜。
但好歹有跟那巫师取得联系的方法。
就是有些麻烦,需要捣鼓一个奇怪复杂的术式作为媒介。
虽然术式彼岸能复刻出来,但材料的名堂那是一个都没听说过。
但应该是比化解白雅诅咒那些灵材料要轻松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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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到不懂的问问维琪就对了。
正好好久都没去她那边做客了。
“小蝶我们走吧。”
“哦好的。诶?天使猫猫呢?”
“在那边鬼鬼祟祟地偷看呢。”
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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