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莲一直等在外面,看到两人出来,这才松了一口气,悬着的心总算放了下来。
她看着霍辰和言悦相互搀扶着上了马车,想起言悦在公堂上维护丈夫的模样,心里不由得一阵感慨。
她想起了自己的丈夫褚戎。
她一直嫌弃褚戎粗鲁,觉得他上不得台面,带出去都丢人。
哪怕褚戎是个正直的人,从不做亏心事,她还是觉得丢脸。
每次和褚戎一起出门,她都巴不得别人不认识他们。
紫莲忍不住想,如果今天是她遇到这种情况,她能像言悦那样,勇敢地站在丈夫身边,和他一起面对吗?
还是会为了自己的面子,躲得远远的,生怕被人看见?
她不敢想,也不愿想,心里乱糟糟的。
**场景切换:马车内**
一上马车,霍辰再也支撑不住,整个人像是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瘫软在车厢里。
他曾经引以为傲的尊严和骄傲,在今天被那些流言蜚语和异样的目光彻底击碎,摔在地上,碎成一片一片。
他那双平日里总是炯炯有神的眼睛,此刻也变得黯淡无光,像是蒙上了一层灰尘,失去了往日的神采。
言悦心疼地将霍辰揽入怀中,扶他靠在我身上。
她轻轻地抚摸着他的头发,一下又一下,像是在安抚一只受伤的小兽。
“夫君,别怕,有我在呢,我会一直陪着你。”
她声音轻柔,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坚定,像是冬日里的一缕阳光,温暖着霍辰冰冷的心。
“对不起,是我没用,连累你跟我一起丢人现眼……”
霍辰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深深的自责和愧疚。
“傻瓜,说什么胡话呢?我们是夫妻,本就该同甘共苦,荣辱与共。”
言悦柔声安慰,语气中没有一丝责怪,只有满满的心疼。
……
马车缓缓驶向萧家祖宅。
“吱呀——”
马车停稳,霍辰率先下车。一听说霍母闭门谢客,谁也不见,他二话不说,直接冲到霍母房门前,抬脚,狠狠地踹开了房门。
巨大的声响,震得整个院子都颤了三颤。
言悦没有跟进去,只是默默地关上房门,守在外面,替他挡着那些探究的目光。
屋内,霍辰和霍母谁也没有开口说话,气氛凝重得像是能拧出水来,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
霍辰看着跟没事儿人一样,自顾自喝茶的母亲,终于忍不住开口,声音沙哑得厉害:
“母亲,事到如今,您当真没什么要对我说的吗?”
霍母慢条斯理地喝了口茶,缓缓放下茶杯,动作优雅,仿佛外面发生的一切都与她无关。
“你想听我说啥?难道要我像个泼妇一样,出去跟人对骂?”
她抬起眼皮,淡淡地扫了霍辰一眼,反问道。
“别人不相信我就罢了,你可是我亲生的儿子,难道你也不相信我?”
她语气中带着一丝委屈和不满。
“此处就剩咱娘俩了,母亲不必再伪装。”
霍辰冷冷地说道,目光如炬,直视着霍母,不带一丝感情,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
“哼,怎么,你宁可相信一个外人的胡言乱语,也不相信自己的亲娘?”
霍母冷笑一声,语气中带着一丝嘲讽和不屑。
“我只相信我亲眼所见。”
霍辰目光坚定,语气决绝,没有丝毫退让。
听到这话,霍母的眉心微微一跳,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
“十二岁那年,道观后山,我亲眼看到的。”
霍辰缓缓开口,声音低沉而冰冷,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一样,带着一股刻骨的恨意。
霍母的脸色“唰”地一下变得惨白,像是被人狠狠地扇了一巴掌。
她紧紧地攥着手中的茶杯,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霍辰并没有停下来,继续说道:
“那封神秘来信还在,也是我写的。”
霍母再也维持不住表面的镇定,身体微微颤抖起来。
原来,那封信竟然是自己儿子写的,他竟然什么都知道……
几年前,她收到一封没有署名的信。
信上说,她和周玦的私情已经被周玦的妻子发现,而且对方已经开始跟踪调查,甚至找到了他们经常幽会的道观。
写信的人让她小心行事,不要再和周玦来往,以免东窗事发。
她当时不知道这封信是谁写的,只觉得这人既然能提醒她,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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