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士怎么了?”
艾琳娜拉着阿德里安,她想不通有谁能将阿卡姆骑士伤得这么重,这是她第一次见阿卡姆骑士重伤。
阿德里安端着水杯,惊讶于艾琳娜神话阿卡姆骑士,认为他刀枪不入,是个人都会受伤。
“也没什么,就是和蝙蝠侠Battle受伤了。”
“蝙蝠侠!”
艾琳娜一时不知道震惊哪个,是阿卡姆骑士和蝙蝠侠交锋,还是阿卡姆骑士受重伤。
一个是哥谭义警,一个是帮助她的老大。
见艾琳娜沉默不语,阿德里安安慰她:
“没有人能一直胜利,相信老大也有这个准备,我们不用过多担心他,反倒是你和你姐姐,你们是怎么和老大认识的,从前我没加入你们,不是团队的一员,现在总该可以和我说说吧。”
艾琳娜望着阿德里安的眼睛,她扭过头,“不是什么新奇的剧情,相反它普通恶俗。”
?
“一个拯救者和被拯救者的故事。”
【触发支线,是or否】
【是】
阿德里安没有催促,他只是将水杯轻放在桌上,杯底与桌面发出细微的磕碰声,在这久久沉默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
为了能让艾琳娜开口,他主动走到艾琳娜身边,既给予她安全感又和她保持着一个安全距离,耐心等待。
窗外的哥谭依旧喧嚣,木仓声和爆炸声像是这座城市夜晚永远的背景音,一刻不停歇。
或许那些沉痛往事埋在心底许久不能喧出于口,而艾琳娜需要一个同阵营能信任的树洞,或者说,有阿卡姆骑士认可给予的安全感。她深吸了一口气,声音低沉,仿佛要将那段记忆从很深的地方挖出来。
“那时候,我和丽丝……我们几乎活不下去了。”
想到过去艾琳娜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哽咽,但她很快控制住了。
“哥谭每天都有意外,父母死后,我和丽丝没有了庇护者,他们留下的那点东西早就在各种‘意外’和‘债务’中耗尽了。谁都清楚那是一笔糊涂账,根本不关我们的事,但你也知道我们不得不承认,因为各种原因。”
“想要维持生存只有去打工,但我太小了没人要,丽丝一个人拼了命地工作也没用,至少在维持温饱意外面对债主没用,不过在哥谭,像我们这样无依无靠的人能找到工作就算不错,即使是微薄的薪水,苛刻的老板,捧高踩低的同事。”
“这些都是小问题,”艾琳娜的眼神飘向窗外,昏暗的灯光在她瞳孔里闪烁,却照不进她内心的阴影。
“追根究底还是那个据说我们父母欠了法尔科内家族控制下一个赌场一大笔钱。父债子偿,利滚利,总之我们看见那个数字时都觉得窒息。那根本不是我父亲欠下的,他们只是随便找了个借口,就把债务扣在了我们头上。他们的人来了几次,砸东西,威胁。最后一次,那个小头目他说如果一周后再还不上,就要把我姐姐带到‘乐园’去抵债。”说到不平处艾琳娜的声音发冷。
“我们都知道那是什么意思,他们只想逼死我们,上面施压所以他们加快了戏弄进程。”
【人物心情影响+1】
阿德里安的眉头紧紧皱起,在哥谭的阴影里,这种故事每天都在上演,只是当它发生在眼前这个女孩身上时,感觉格外沉重。
“我记得那天晚上,雨下得很大。”艾琳娜继续说着,语速很慢,每一个字都像是浸透了哥谭雨夜的水,冰冷且沉重。
“那几个人又来了,比之前更凶。他们踹开了门,丽丝把我推到了里屋,锁上了门。我听到她在外面哭喊、哀求,然后是东西被砸碎的声音,还有那些男人的笑声……”
艾琳娜的手指无意识地绞紧衣角。
“我害怕极了,从窗户爬了出去,想找人帮忙。但街上空荡荡的,雨幕隔绝了一切。我摔倒了,浑身泥水,绝望得不知道该怎么办。然后……我看到了他。”
艾琳娜的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混合着恐惧、敬畏和一种难以言喻的依赖。
“他就站在巷口,如同一尊冰冷的雕像,威严高大,白色的目镜亮着光,在黑暗中格外醒目。我甚至怀疑是我祈祷上帝降下神罚成功了吗?后来我才知道那是阿卡姆骑士。我清醒过后,意识到哥谭大晚上穿着奇装异服的怎么会有正常人,”艾琳娜笑了起来。
“那时阿卡姆骑士还叫红头罩,他初出茅庐,哥谭地下黒帮关于他的传言很多,有人说他比蝙蝠侠更残忍,更危险。我以为他只是个路过的煞神,任谁被木仓口指着都会恐惧。”
“我瘫在地上,也动不了。他看到了我,朝我走过来。”
战术靴踩在地上的声音很重,不知从哪混合着金属撞击声,在深夜里异常清晰,被枪.口顶住下颚时留在视线里的只有大片的红,以及独属硝烟的气息。
原来是个红色的头罩。
“我以为我死定了。”艾琳娜顿了顿。
“但他只是停在我面前,低头看着我。他的声音从头罩里传出来,经过处理,嘶哑冰冷,我大概吓傻了,他问我我也不敢反驳只一个劲点头,然后他就越过我,走向那间公寓。”
“里面的人还在闹。他直接踹开了那扇已经被砸得摇摇欲坠的门。我爬起身跟他到门口,躲在门外往里看,现场呈现出一边倒的局面”
艾琳娜敲敲脑袋,陷入回忆的她语气变得急促起来。
“那些人甚至没反应过来。他动作快得不像人,力量也大得吓人,一拳一个骨裂声。骑士没有多余的话,反倒黒帮打手们的惨叫一个比一个狠。胡子脸掏出了枪,但子弹打在骑士的内甲上只是溅起几点火花。骑士甚至没躲,直接捏碎了他的手腕,然后把枪夺过来,像捏碎一个易拉罐一样把它揉成一团废铁扔在地上。他带来的那些人,不到一分钟,全躺在地上,不是断了胳膊就是断了腿,哀嚎着。”
“然后,他走到了那个吓傻了的头目面前问他。然而那个人跪在地上不停求饶,说他们是法尔科内的人,动他们会惹大麻烦。骑士只是沉默地听着,他抓住了那个人的头发,把他的头狠狠撞在墙上一下、两下……直到那个人彻底没了声音。”
【人物心情影响+1】
阿德里安听得屏住了呼吸。他听说过骑士的手段,但如此直接的描述仍然让他感到一阵寒意。
“做完这一切,骑士没有离开”艾琳娜的声音低了下去,“房间里只剩下我姐姐丽丝缩在角落瑟瑟发抖,还有他。他的头罩颜色加深溅,白色的目镜看向丽丝,然后又转向抱住丽丝的我。那一刻,我觉得他比那些□□更可怕。但他什么都没对我们做。”
“他扔给丽丝一个厚厚的信封,里面的钱足够还清那笔该死的债,甚至还能让我们撑很久,他对我们说:‘清理干净。忘记今晚。如果有人问起,就说债务两清了。’我那时问他是谁,为什么要帮我们。他走到门口,停了一下,只说了一句:算你们运气好。”
“其实我也不知道运气好不好,应该是好的,毕竟遇见了骑士。然后他就走了,消失在雨夜里。就像他来时一样突然。只剩下满地的狼藉和痛苦呻吟的人,还有那个……那个再也不会动的人。”艾琳娜抱紧了双臂,仿佛感到寒冷。
“我和丽丝互相搀扶着,按照他说的,尽量清理了痕迹,然后带着钱离开了那里。后来我们听说,法尔科内的那几个手下,残废的被扔回了他们的地盘,死了的那个……永远消失了。没有人追究,至少明面上没有。法尔科内家族似乎默认了这次损失,他们没再找过我们麻烦。”
她终于转过头,看向阿德里安,眼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很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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