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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 追浮年惊鸿照影来

小说:

重生之我为首辅修古董

作者:

芭蕉窗里

分类:

穿越架空

赵徽璇心中起了一丝异样,却不肯轻易认错,她是天皇贵胄,怎能在一个臣子的女儿面前认错?

“徽璇,”傅绥换了语气,语重心长地道:“你只知李家被王家欺瞒,可知他们又如何得知王英齐养了外室?”

赵徽璇不解地看着傅绥,这和王英茀的人品优劣有关系么?

“我来告诉你,正是你口中那小人作态的王英茀,是她寻找机会,告知李家,若非如此,如此机密之事,怎么可能泄密?”

是她?赵徽璇不可思议,怎么可能?

是她的哥哥要娶亲,她怎么会偏帮外人?难道是她理解错了?王英茀根本不是个品行低劣之人,却是位好人?

她慢慢低下了头,她一向是个黑白分明的人,但这件事情上,她好像的确做错了。

她忽然想起今天下课时,大家都离开了,只有王英茀,在栏杆边看了湖面很久。那时候她还嘲笑王英茀,问她是不是舍不得将那个破水盘送给她。

她永远记得王英茀落荒而逃的样子。就像一根针刺狠狠扎进了自己的心里,她能感觉到来自心底的疼痛。

“徽璇,淤泥堆里也能开出清雅芙蕖,不要试图从别人嘴里去认识一个人。你一向是个聪明磊落的姑娘,别的我不想求你,只希望你能避开流言,重新去认识她。她是个光明磊落的好姑娘,她不会令你失望。”

窗外的风吹过,扑打着窗棱,满室被风铺陈了香气,她控制不住自己的心思,总想起那个立在湖边的姑娘。

王英茀费尽心力走了很多曲折的路,才终于来到她的身边。而她轻轻一碰,就将她的梦碰碎了,碎得就像那一池湖水,怎么也捞不起来。

赵徽璇活了这许多年,第一次感到惭愧。她看着傅绥走出宫殿的身影,目光移到了那个水盘上。

果然,她这个舅舅的话,总是让她反驳不了。

**

英茀出宫回家,破天荒地没去看孟楚华,而是打发了春藜去学账、回萦去休息,自己则独自回了房间。

在哪里?究竟在哪里?

她将整个房间翻了个底朝天,瘫坐在地上,看着面前的多宝格,她猛然起身,从多宝格上的一本大书后翻出个雕有莲花纹样的盒子来。

轻轻打开盒子,几块成色极好的血竭赫然躺在其中。

她将其中血竭拿出放在垫纸上,然后立刻将盒中红绸翻开,果然看见一张莲花笺。纸笺微微泛粉,格外清雅脱俗。

触及纸面,松烟墨的苦香混合着莲花的香气立刻向她袭来。

她按捺住忐忑心情,将纸笺打开。两行陌生的笔迹映入眼帘:

伤心桥下春波绿,

曾是惊鸿照影来。

落款处钤着一枚墨竹小印,印上只有两个小字:费隐。

其笔画刚劲犀利,锋芒毕露,虽拘于纸张局限,却如冲霄鹤影,疏朗开阔。

她的手不自觉地一颤,思绪慢慢飘回今日离宫之前。

那时,她别过公主,逃也似的离开了水榭,顺着湖面想找一下水盘飘到哪里了,可她遍寻依然不得,只能失望离开。

就在她要走出文澜阁时,一个低沉的声音拦住了她。

“我以为,你会问我是不是去过你家。”

英茀警惕地回头,却见到刚从通室换完衣服的费隐,此时他穿的大理寺少卿官服,通身气派不必多言。

英茀屈身向他行师礼,费隐却眉眼含笑,立刻将她扶起来。

男女大妨,费隐举动实在逾矩,英茀迟疑着后退两步。费隐却并不为她的疏离而生气,他笑得十分坦然。

“你不必向我行师礼,我也不是你的老师。”

英茀蓦然抬头,直愣愣地看着他。他什么意思?她已是皇后钦点的伴读,难道费隐还要将她除名不成?

“先生是公主之师,而我是公主伴读,先生怎么不是我的老师呢?”

费隐双手抱胸,他个子生得高,比傅绥也差不了多少,如今站在她面前,难免有压迫感,于是他弯了腰,将一颗艳绝的头颅凑到英茀面前,难得的,这一次,他卸下了一直以来的玩世不恭,笑得温柔。

他的眼尾生有一颗痣,就像沾了血的蝶翅。正是这颗痣,令他柔和的笑容也显得阴柔。

“不想说这个,你一定有问题想问我。”

他并没回答英茀的问题。

“我回答你,我就是送你血竭的那个费隐。”

果然,他果然是那个费隐,他认识她吗?他怎会知道她需要血竭?他在调查她?

“先生为何要送我血竭?你怎么知道我需要血竭?”英茀眼神中带了防备。

费隐像是早已准备好了答案,他指天,道:“天赐机缘。京城东飞虹桥下有一家药铺,你曾在那里买药,药铺伙计告诉你,铺中血竭售尽,让你别在城中浪费时间,整个京城这味药都稀缺极了。”

“然后,你在桥下的小河边哭了。”费隐难得没有露出他那副玩世不恭的笑容,他认真地道:“所以我拿出家中存着的血竭,送到了你家门房。”

听了解释,英茀心中的大石头才落下来。果然只是巧合。

那他算是自己的救命大恩人了,就算磕个头也不为过。

她郑重地向费隐行礼道谢:“多谢先生赠药之恩,先生大义,英茀无以为报,改日定将药资奉上。”

“谁说你无以为报?”

费隐像是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故作惊讶,他凑近英茀,轻声道:“王英茀,你嫁给我就可以报答了。”

英茀错愕地抬头。

两世为人,她从不曾遇到如此惊世骇俗的人,且不说婚姻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就是两人互通情谊,也应循序渐进,怎可第一次见面就说上嫁娶之事?

这费隐也太以自我为中心了。她心想。

但对方确实曾对自己施以善意,她怎能对恩人使脸色?

于是道:“我敬先生是老师,也敬先生曾施恩于我,所以先生刚才的话我便当作没听见,改日我会将先生的药资送上,或者我也可以将先生送我的血竭还回,请先生不必在戏弄我。”

“你没用?”费隐向听见了什么了不得的事,他的神色一变。

“什么?”英茀不明白费隐为何没头没尾地说这一句。

费隐却很快变回了那个玩世不恭的费隐,他看着英茀的眼神无比认真:“我没有戏弄你,我说的是真的。”

费隐的说辞总是话里有话,让人心里不安,英茀虽听不明白,但却发现费隐那双眼睛里竟有了一丝哀伤,与他那玩世不恭的样貌相配格格不入。

但她的直觉告诉自己,这是个极度危险的人物。

这个人她一定要远离。

她后退两步,朝费隐毕恭毕敬地行了一个师礼,道:“先生高义,赠我药材,改日我一定将药资双倍奉上,感谢先生的恩德。”

说完,她便顺着栏杆,落荒而逃。

身后的费隐站在原地,对她说道:“王英茀,你回去看看血竭盒子里吧,那里有我想对你说的话。”

伤心桥下春波绿,曾是惊鸿照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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