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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1.第八十一章

小说:

重生之夫郎你好香

作者:

疯十肆

分类:

穿越架空

彦博远一路健步如飞,官舍的人认出他来,欲上前行礼问安,还不待说话,彦大人就掠影而去。

这是遇到什么事儿了,素来四平八稳,遇事不急不缓的彦大人也有如此仓促的时候,仆役心下暗暗吃惊。

不过一恍惚的工夫,后头又来一人,他认出是衙上大人,上前见礼问好。

将彦博远从外头叫回的那名官员追得急喘气,见他上前,赶忙开口:“快,快给我倒盏茶来。”

彦博远腿忒长,他在后面脚都要跑出残影了才将将追上。

他夫郎又不会凭空消失,当真是……

那官员摇头失笑,喝了口茶半歇着脚慢慢踱去前厅,他去寻人前还没见到云渝,心下好奇起来,彦博远的夫郎是何等人物,将他喜成这样,是半点也等不及。

此时待客厅中,云渝正坐首位,刚抿上一口茶水,就见厅外风风火火冲进一大灰球,手里茶盏还未放下,正要仔细端详是为何物,就被团灰壮汉抱了个满怀。

手里茶盏一个没拿稳坠下,被彦博远眼疾手快稳稳托住。

把茶盏随意往桌上一放,嘴巴就跟开闸门一样,呼啦啦叭叭个不停,有数不尽的问题。

“你怎么来这了,就你一个人来的吗,路上可还安全,夫郎瘦了许多,你让我好好看看你……”

这地勉强还算个大庭广众,彦博远克制住激动的心情,浅抱了一下云渝后就退开,抓着夫郎的小手不放,眼里只剩云渝,既疼惜又含思念与惊喜,心中五味杂陈,眼眶湿热,比云渝这个历经万难而来的人还激动。

云渝也在望着彦博远,一丝一毫地细细端详,他眼不错地掏出帕子,“跑得这般急,头上都是汗,我给你擦擦。”

彦博远微弯下.身将脸送到云渝手中,享受着久违的亲昵。

之前的官员现在才跨入院门,远远见到一个哥儿,比彦博远矮小半个头的模样,正捻着帕子替彦博远擦汗,知是夫夫二人久未相见定有许多贴己话要说,便也收了好奇心,给侍立门外的一干仆役使了个眼色,带着人识相离去,将此地留给厅中二人。

官员走在前头啧啧称奇,跟在后面的仆役互相看着抿嘴偷笑。

适才彦博远话痨的模样他们都听了见了,这和他平日形象严重不符,给众人一个大冲击,接下来几日闲聊唠嗑时候的话题跑不了是关于他们的。

……

“我是跟着骠骑将军押运赈灾粮的队伍来的,路上遇到刺客截杀将军,将军只能改路先行来了这,再过几日大部队差不多能到了,圣人亲命你赈灾,到时候还要和将军一块主理具体事宜……”

云渝将如何来的,以及路上遇到的事儿一股脑说出,听得彦博远频频蹙眉。

好端端的怎就遇到了刺客,彦博远问:“你可有受伤?”

“将军一路照顾着我,只路上走得累了些,没受伤。”

“说起他来,我倒是想问你一问,你和他以前认识?是否有些渊源,一路上他提到你的时候颇为熟稔。”

彦博远带着云渝往自己住处去,彦博远没来得及洗手,黑黢黢的,用帕子抹了还有些脏污,云渝不嫌弃的任由他抓着,给自己白皙的手上留下道道污痕。

彦博远宁肯染脏夫郎的手,也不愿意放开。

“骠骑将军?建宁郡君?”彦博远一下将人对上,有些疑惑,“不曾接触过,你再细细和我说说他提起我的样子,许是从别人那听说过我。”

云渝摇头,“看他神色不像,对了,他还说你和他相处过一段时间,我问他也并不明说,只让我来问你,我怎么没听你提起过,当真不认识?”

建宁郡君一个武官,他一个翰林文官,因为品级不够,他连上朝都轮不到,平日里也没机会见到,哪里能认识他去。

彦博远唯一能想到的交集,也就是上辈子的时候。

论起这个,他心下有些惊惧。

他前世并未见过郡君,但郡君之死可是他一手谋划的。

要说熟悉确实熟悉,关系还不浅。

普普通通不死不休的政敌关系。

他想起这两世不同之处的起始,就是从建宁郡君撞见江县难民暴动起,心下有个猜测。

莫非建宁郡君同他一样也是重生之人,占据了先机,特意去江县将此事捅到皇帝面前,折损安王势力。

细数之后的桩桩件件,样样都有建宁郡君的影子。

前世他与郡君势不两立,更是他之死的罪魁祸首,今世他没入萧家反倒是入了裴家,一时同郡君成了一伙的,他没来找他索命,也许是不知道他也是重生之人,或是觉得现在他没有威胁,可堪一用……

彦博远压下心中的猜测,不露声色,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现下情况不明,不能让云渝跟着他一块担惊受怕。

“他一个皇家哥儿,自小在皇城长大,我一个偏远府县的商户子,哪里有机会结识,你跟在我身边一块入的京,我认识哪些人,不认识哪些人,没有谁比你更清楚的,许是裴家或是太子那边有人和他说过我吧。”

云渝心头疑惑难解,总觉着不像,郡君提起他时的表情不作伪,他在外经商见的客人多,对方说真说假还是能分辨的。

“到底认不认识等见到了人就知道了,他和你一块来的,他现下在哪儿落脚?晚些时候我俩一块去拜见他,好谢谢他一路上的照顾。”

“他点了队人马去东沟县查案子了,一时半会估计回不来,左不过等粮队到了他需要出面,那时再见也不迟,我瞧他不是那种在意虚礼的人。”

这案子本该交给知府去查办,但今日郡君和知府提起时,谢期榕敏锐察觉到知府神色不对,当即警觉留了个心眼。

直觉知府有问题,为免打草惊蛇,他便以从旁辅助的名义去督办,暗地里再行调查。

彦博远点头了解,不欲再提。

东沟那宅子里场面惊悚,免得云渝再想起,加深印象。

在里面住过一晚上,想起来就吓人,这还没到夜里不觉得如何,到了夜间再翻出来想想,觉都睡不安生。

彦博远做活图便利,穿的是灰褐粗麻短打,这身装扮也就还在村里的时候云渝见过,现下再看有些新鲜。

在村里的时候,他便穿成这样出去打猎做活,傍晚踏着夕阳回到家中,给他递上一个草蚂蚱、花环柳枝野果之类的小礼物。

云渝一时感叹,就是人更黑了点,这么想也这么说,“你这身皮子,还能白回来吗?”

彦博远的心一提,骤然升起危机感,夫郎这是嫌他黑了。

脑袋皮子一紧,嘴里发干,急急保证:“白白白,能白,一定能白回来,不白回来我涂铅粉去。”

彦博远急了,他风吹日晒,不只是黑,皮都糙了。

身上穿衣服的地方,和捂着的皮肉颜色都不统一了。

他今晚,不对,等等洗完就开始涂霜膏!

势必要将夫郎重新勾引住。

让他欲罢不能!

云渝被他受怕的模样逗笑,低低笑出声,见他肩头乌黑黑的一团,不知道沾到了什么东西,抬手拍了拍。

这一拍不要紧,直接拍起一片灰尘,扑簌簌地往下掉,轻盈的尘土散在空气中。

云渝连忙用袖子盖住下半张脸,挥了挥另一只衣袖。

“我去洗漱换衣裳,夫郎等我一会儿。”

彦博远这些日子住在衙门下设的官舍。

是单独的小院,隔壁就是浴房。

他要去的时候,袖子却被人拽住。

彦博远微低下头,见自家小夫郎红着脸,小声说,“连日奔波,我身上也脏得掉灰,一块洗吧。”

声音低哑,欲语还休。

彦博远心下一动,哪里有不答应的。

夫夫二人舒舒服服地泡了个鸳鸯浴。

这头小别胜新婚,有说不完的话要说,亲不完的恩爱,那边的有情人却在怒火中咆哮。

“那么多人竟杀不死一个哥儿,我养你们吃白饭呐!我泉宁大计岂容尔等疏漏!”

昏暗逼仄的暗房之中,卓坚来回踱步,浅淡眸子之中柔情温顺不再,唯有寒光冷冽,刀刀刺向跪在地上发抖的黑衣人。

“那哥儿手握京畿大营,手下又有边疆骑兵骁勇善战,现今大军正在冲着我泉宁虎视眈眈,你们是想让他安全回京,斩落谢长德,挥刀向吾国后才去抵挡吗!”

“主人息怒,属下必定全力以赴再行刺杀,绝不让他回到京都。”

跪着的黑衣人磕头大拜,惶惶然惊恐万分,主子性情暴戾,对外能屈能伸,对自己人却是刀刀割肉,他办事不力,花费巨力,却让建宁郡君逃脱,触到主人霉头,焉知今日能否活着出去。

“请主子再给属下一次机会,属下一定将谢期榕的项上人头奉上。”

他颤颤巍巍恳求着,卓坚一脚将他踹翻,掀起桌上棋盘,连摔带砸全挥到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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