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旧事,你如今还不够格听。”在云谒的第三十五次追问下,昼金冷哼一声,“不过,有些事,你迟早会知道,现在告诉你也无妨。”
下沧溟渊的人选经过商讨,最终定下了云谒、鹤渊、凌岳一队,谢铭、莫珂单独一队,一共两队。
两队在同一地方下到底部后,一队朝左,一队朝右,进行对莫河的搜寻。
当然,云谒这边还多了个“把‘秽'解决掉”的支线、不,应该说,这才是她的主线任务。
与谢铭他们分开已经有一段时间了,鹤渊开路,凌岳走中,云谒殿后。
虽然不知道那边会不会顺利,但三人一路四平八稳得,已经可以说是到了有些无聊的地步。
“那正好,你把能讲的讲讲呗。”比起关心那边两个已经表示过自己没问题的临时组合,云谒显然更在意接下来要面对的事情。
“五年前的那个幻境,是我的‘境界’,是砂金秘境的投影。你见过的那……家伙,是吾还未碎裂前的剑主。”
“难怪就连‘人偶’都能生出自我意识呢。原来祂是神啊。”云谒感慨着,却并没有凌岳那种程度的惊讶。
不如说,既然是神的话,自己出手解决这些事情不就好了。
……总感觉自己被玩了。
因为云谒懒得细讲,所以凌岳对于云谒收服昼金的过程并不是很清楚。眼下见他听得云里雾里,鹤渊便凑了过去,帮他补全了一下其中遗漏的故事。
“所以,昭南化形的样子,是跟着祂来的?”云谒蹙着眉,看了带路的剑灵昭南好几眼,也没觉得哪里像了。
“神明法象万千,那是祂将吾折断时的样子。”昼金的声音又一次冷了下去,态度再明显不过,“而且,他身上还带着那家伙的一抹‘注视’。”
“注视?”
云谒:太好了,又是一个全新的名词呢。
所以说设定这种东西就不能在新手村的时候一次性讲完吗?虽然那样的话自己可能根本就不会记住就是了。
“就当成是监视、甚至诅咒一样的东西就行了。”昼金并不想把那些东西解释得太细。
一个是因为按照祂对云谒的了解,一旦提起这些,她肯定会陷进去,进行一番长篇大论的研究。而另一个原因,是因为祂能感觉到,很快就要到最深处了。
“总之,祂留给昭南的‘注视’,就是监视沧溟渊。”虽然按照自己的了解,那家伙应该不是为了什么“守护苍生”的目的就是了。
但至少,祂与“云谒”的目的,应该是不冲突的。
“‘陌生人’实在不像是会担心天下苍生的感觉啊……难道她在这里放了什么东西?或者,在等着什么东西出现?”
云谒毫无根据的随口一猜,让昼金不着痕迹的顿了一下。
昼金忽然就明白了,自己明明是认可云谒的,但相处时总是对她带着股莫名的浅薄怒意。
原来是因为,她和那个人的思考方式是一样的!!!
她和祂根本就是同类型的,“会动的天灾”。
“怎么了?”察觉到昼金身上微妙的气氛,云谒几乎是下意识做出了拔剑的动作,拉高了警戒。
一路聊过来的时间,她们已经行进到了比之前更加深邃的黑暗之中。
随着云谒的率先反应,鹤渊与凌岳也将戒备拉到了最高。
“……”昼金正想解释还没到那个程度,谁料下一刻,连昼金都没察觉地、一道比漆黑更漆黑的气息,直冲众人袭来。
不等昼金开口提示,之间云谒抽出长剑,朝着鹤渊的所在径直掷出。而鹤渊也在同一时刻,向后撤了半步。
狭长如柳叶的黑金色长剑擦着鹤渊的脖颈飞过,“噗嗤”一声,清晰到让人有些恶心的声音从黑暗之中传来。
中了!
云谒面上不显,心中确实一阵欢呼。
从在望月村起,云谒就莫名觉得,自己的“直觉”比起“未经推理的,直接的感觉或内心的感知”,更像是某种“预感”。
因为直觉有东西会从那里出现。
因为直觉鹤渊可以躲开。
所以,她就这样,毫无根据地行动了。
有了昼金作为“信号点”,鹤渊与凌岳就可以通过感知昼金的气息,来追踪那道气息了。
凌岳的反应比鹤渊更快,声音响起的瞬间,他便提着昭南袭去。
如果这就是昭南需要完成的任务,那他身为昭南如今的剑主,自然有义务为他完成这些。
到底是出自同源,就算平日里再怎么不和,此刻的昼金与昭南依旧展现出了无与伦比的默契。
昭南剑灵配合着凌岳的动作掐诀,而昼金的虚影也在此刻显现,一个让云谒有些熟悉但又总感觉没见过的阵法从祂的手中飞速浮现。
与昭南的剑气融合、转化,不到一息之间,便化为了一个,连云谒看着都倒吸一口凉气的禁锢阵法。
“鹤渊!”
“明白!”
凌岳出声时,鹤渊早已提剑跟上。紧随着阵法成型紧随其后的,便是独属于鹤渊与覆白的、驱散黑暗的力量。
三人两剑配合得默契十足,明明是第一次,却好像早就排演过无数遍。
随着剑光的逐渐暗淡,阴暗黏腻的气息也跟着一同消失。
“这就完了?”
与正常该有的反应相反,云谒非但没有松口气,反倒因为这一切发生得太快,而将神经绷得更紧了些。
事实证明,云谒的反应是对的。
黑色的雾气逐渐变得轻薄起来,却并非消散,而是如同奔涌的潮水,开始往更深处汇聚。
后方的远处忽然炸出一声巨响,云谒记得那特殊的嗡鸣之声,是青州天空碎裂时,出现的声音。
传音符发出去如石沉大海,也不知是谢铭那边无暇顾及,还是根本没有收到。
“师尊,我们……”凌岳回头,望着根本看不出什么动静的地方,显然是想过去支援。
但是昭南不会允许,他的目的,在他们的更前方。
云谒看了眼昭南的反应,心下竟是有些轻松。至少这“见死不救的坏人”角色不用她来当了。
拍了拍凌岳的胳膊,云谒带了几分无奈与劝慰,“走吧,早点把这边解决之后,就去帮他们。”
鹤渊依旧走在最前方,听到云谒这样的说法,只是勾唇浅笑,并未拆穿云谒的真实想法。
——就算那边出现的是漠河,盼盼也不会去的,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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