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谒一边思考着谢铭今早在门口晃悠了一圈,却一直没过来的缘由,一边心不在焉地听着那群“老家伙”们在经历了漫长的辩论后,最后又将问题扯回了原点。
……还不如以前上学时候的辩论赛有意思。
尤其是一边叫对面“辩友”一边看着对面哑口无言只能抓耳挠腮的那部分。
“茵茵,我想出去,打个掩护呗。”
鹤渊去参加剑修弟子间的切磋比试了,偌大一个文科生聚集的房间里,云谒唯一能求助的对象,只剩下了最近才与自己交好的苏茵茵。
这头云谒还在思考怎么样在不ooc的情况下劝说苏茵茵答应,那头的苏茵茵倒是早已想好了整套流程。
云谒:“?”
苏茵茵:“凌岳师兄早就猜到了您呆不住,所以一早就告诉我怎么处理了。”
云谒:……又是凌岳?
“多谢。若之后有人为难你,直接拿出‘云谒’二字压他们便是。”毕竟苏茵茵帮了自己,云谒认真嘱咐道,“别委屈了自己。”
苏茵茵也不和她客气,“好的师尊!明白师尊!”
师尊?
云谒眉头一皱,总觉得自己似乎察觉出了什么。
但转念又想,可能小姑娘就是顺口呢,自己以前不也叫过霜雪好几次“爹”吗。
总之先离开这里再说。
云谒本想着先去看一眼鹤渊那边的情况后,再一个人先去山脚下的集市踩踩点。谁知刚从大殿出来,还没走一会,就遇到了正朝这边过来的鹤渊。
“猜到你坐不住,正好想着带你出去玩。”
鹤渊说着,在触碰到之前,才晃过神来,堪堪停住了想去拉云谒的手。
这里不是栖霞峰后山,更不是秘境。在外人眼中,她是高不可攀的天上明月,亦是他不可亵渎的“师尊”。
“你们一个两个还真是懂我啊。”云谒没有察觉鹤渊这些心思,与他并肩走在一起,语气间多是笑意。
“你们?”鹤渊几乎是立刻想到了苏茵茵,该不会,她过会也要跟来吧?
云谒带着几分夸地、重重点了点头,“嗯,凌岳也猜到了,还特意拜托苏茵茵给我打配合。”
这就是“谍报专家”的推理能力吗,还真是可怕如斯!
凌岳也猜到了?
与云谒的纯粹感慨不同,鹤渊总觉得,事情有些异常。
自己可以很早就推断出盼盼的夺舍,是因为自己本身就经历过“重生”这样奇妙的事情,对这些的接受程度自然要高出许多。
但这并不代表,自己就比其他人聪明许多。
尤其是在那个,“就连一向苛刻的‘云谒尊者’都很喜爱的弟子”凌岳面前。
“鹤渊,你说我们现在去青州的话,能赶在明天沧溟渊的祭祀上回来吗?”云谒走在前面,满心都是纠结先去哪里玩。
“如果只是先粗略逛一圈的话,来得及。”鹤渊回答着,犹豫了一会,还是决定先把这个可能性告知对方一声,“盼盼,接下来我要和你说一件事,你不要怕。”
云谒:“?”
怎么,他看到美人鱼了?
“师兄他兴许,也察觉到你不是‘云谒’了,”
……。
……,……。
……,……,……。
云谒:“噢。”
鹤渊:“?”
“啊……倒也不是我已经知道了这件事,所以才这么淡定的。就是感觉……”云谒挠了挠头,一时间不知道怎么表达清楚,“你想啊,他从小就跟在云谒身边,虽然具体年岁我不清楚,但怎么样应该都比你要久吧?”
“姑且不论你那个诡异的发现速度,都是云谒徒弟,他又不是傻子,这么久下来也该有所反应了。”毕竟人和人之间的不同,一天两天或许还能靠演技蒙混过关,但日子久了总会露出马脚。
何况还有霜雪和昼金的事情。
哪有剑修彻底ban掉自己本命剑,去用另一把自主性强到几乎无法驾驭的“别的剑”的?
因为一早就知道自己不可能一直不暴露,所以云谒从来到这里的第一天开始,就准备了两个方案。
第一种:通过循序渐进,让众人以为“云谒只是单纯的发生了变化”。
第二种:通过证明自己的“无害性”,让别人认同自己的“同伴”身份,从而争取找到真相的时间,与将真相告知他人、并让他们愿意听进去的机会。
当然,其实还有第三种第四种啦。不过可以的话,还是希望永远都不要用到。
比如提升自己的硬实力,解决不了问题,就解决提出问题的人,之类的。
“所以,反正现在都还是‘相安无事’的阶段,姑且就这样过着呗。”云谒说着,举着手,拍了拍鹤渊的肩膀,催促他赶紧带路,向青州出发。
——
青州不算太远,加上两人御剑速度又快,来的时候,都还没过饭点。
在鹤渊排队买食物的时候,独自坐在路边,因为怕被人认出来而蒙着面纱的云谒,就这样忽然被人给搭讪了,“小姑娘一个人呀?”
云谒指指自己,又在确认周围没有其他可以被叫做“小姑娘”的生物后,先是呆了一下,旋即立刻朝那眼中毫不掩饰恶意的大汉笑了开来,“对呀,这不是怕半个人吓到你吗?”
云谒藏在袖摆下的手随意捏了个幻术,随着她的话音落下,在那大汉眼中,原本清丽出尘的面容瞬间像遇到高温的蜡烛一样融化,剩下的半个脑袋像是被剖开了一半的马蜂窝,无数肉芽从那些六边形的空洞中生长而出,蠕动着,朝那大汉靠近。
伴随着一声惊恐的尖叫,原本选择避开不想惹事的路人只见到那个痞子整个人正连滚带爬地摔坐在地上,张口刚想说些什么,又猛的掐住自己脖子,伸手扣起了自己嗓子眼。
“你给他看了什么?”见敛了气息的云谒十分嫌弃地绕开那人,朝自己走了过来,鹤渊动作自然地伸手将她拉至自己身侧,垂头在她耳边小声问道。
云谒被他的气息挠得有些痒,缩了缩脖子,“小时候让我做了一晚上噩梦的东西。”
因为闹了这样一个小插曲,云谒社恐属性大爆发,害怕又被陌生人搭话,索性跟着一起排队算了。
而鹤渊自然也乐得云谒黏着自己。拉着她的手,满脑子想得都是还想更紧密一些,十指相扣的那种。
买到了吃的,云谒不知从哪听到了晚些城东会有戏班子表演,兴致勃勃地拉着鹤渊,说想去看看。
“在我们那,早几十年的时候,据说有些戏班子会借着让孩子上台表演增加互动乐趣的由头,把孩子拐走。”
鹤渊:“?”
所以……她想看的是人牙子?还是戏班子?
“哇,这是‘神仙索’吧!!!”云谒仰头望着表演者攀上那根接入空中,看不到尽头的细细麻绳,跟着人群一起鼓起掌来。
“是幻法门的招数。”云谒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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