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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第 10 章

小说:

昭昭日月,与君长诀

作者:

疏雨棠

分类:

穿越架空

萧承渊却如同被她烫着了,猛地放开她,拉开了他们之间的距离,一贯平静的眼眸难得地闪过一丝慌乱。

“对不起。”

他不再看她,对着嫣红吩咐道:“扶表小姐回房间休息。”

说罢他看了她一眼,逃一般地转身离去。

萧承渊离开没多久,张总管就带着大夫过来了。

柳舒涵好脾气地配合着,纵然温景珩警告过药石无医,她依旧寻遍了凉州城现有的所有知名大夫,结果大差不差,的确也看出她药石无医,病因却大都看成她自小患有心疾,能活到今日已是万幸。

她懒懒地收回手,听着大夫对着张总管说着听倦了的话心中冷笑:“庸医。”

她兀自翻了个白眼,手肘支着额头,回味着刚才带着石叶香的怀抱,嘴角挂着浅浅笑意。

庸医给开了个药方就跟着张总管离开了。

张总管送走大夫,马不停蹄地跑去跟萧承渊汇报,把大夫的话大致复述了一遍。

萧承渊安静地听完,沉默不语。

张总管也没再多话。

玉扳指缓缓转动,良久,萧承渊才开口:“霜儿不可能自小患有心疾,此事蹊跷,病因恐怕……”他顿了顿,复又说道:“与温景珩有关。让影卫去查,循着霜儿近日踪迹差,查清楚她跟温景珩到底怎么联系上的,黑石峡、她的病,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是。”张总管领命离去。

萧承渊想起柳舒涵白日的异常,眉头微蹙,补充了一句:“要快。”

此事前因后果联系起来,真相在他脑海呼之欲出。

他心里浮起一丝慌乱,一丝再一次受制于人的慌乱。

倏忽之间,一月有余。

柳舒涵心绞痛发作得越来越频繁,每一次发作都折磨得她死去活来。

萧承渊没有搬回来住,只是每日都会回来陪她一起吃晚饭,吃过饭再陪她下一局棋再回去。

这日,他们原本在有来有回的切磋着,谈笑风生。

她的心口却开始隐隐作痛,她突然伸出手,在棋盘上搅了一通,沉声道:“今日突然不想玩了,表哥先回去吧。”

萧承渊静静地看着她的异常,仿佛要透过她把其中缘由看个明白。

但他看着她烟眉微蹙,脸色泛白,终究只是淡淡开口:“好,那你早点休息。”

他刚出门,她就疼的蜷缩成一团,秀小的拳头狠狠抵着胸口,大口的出着粗气。

房内传来嫣红焦急的惊呼:“姑娘!”

旋即声音又小了下去,说的什么他再也听不清了,萧承渊隐在长袖中的手狠狠握成拳,因过于用力而轻颤。

最终,他只是轻叹一声,迈步轻声离去。

屋内,柳舒涵脸色惨白如纸,每一次心绞痛过后,她都仿佛被抽空了所有力气,依旧蜷缩在罗汉榻上,双眼空洞地看着眼前被她搅乱的残局。

她伸出手,轻轻捏了一颗棋子在手中端详,是萧承渊执过的一颗黑子,上面仿佛还残留着他指尖的温度。

身旁是嫣红轻声地啜泣。

她开口的声音喑哑无力:“嫣红,你说,我还能活多久?”

嫣红听到她的声音停止了抽泣,乞求道:“姑娘,我们快点把实情告诉将军吧,将军他一定会有办法的。”

柳舒涵将黑子轻轻握在手心,突然说了一句不着边际的话:“他那日,为何会突然抱我?”

嫣红被她问懵了:“姑娘,你在说什么呢?”

她却已经知道了答案:因为他心疼她。

因为她那日的癫狂,让他心疼了。

她握着黑子的手紧了紧,对嫣红说道:“嫣红,明日我们去一趟巫医那里。”

嫣红闻言,喜极而泣:“姑娘,你终于想开了。”

柳舒涵没再回答,轻轻阖上眼。

第二天一大早嫣红就早早收拾妥当,只等柳舒涵吃过早饭就催着她出了门。

她兴冲冲而去,却低头耷拉脑地回来,只因为柳舒涵去巫医那里并不是求解药,而是带了一种名为“缠丝”的……

她都没脸再想下去,赌气地噘着嘴,一整天都没跟柳舒涵说话。

相反,柳舒涵却看起来心情很好,一点没把她的冷落当回事。

直到准备晚饭的时候,她端来一壶酒,柳舒涵好奇地问她:“你干嘛?”

她没好气地回:“姑娘不是给将军准备了药吗?将军谨慎,放在酒里味道应该会不明显。”

柳舒涵看着她笑了,笑得明媚灿烂:“你倒是心细。”

她说完接过嫣红手中的酒,兀自倒了一杯,从怀中取出“缠丝”倒了进去。

她轻轻拿起酒杯晃了晃,而后,在嫣红惊诧的目光中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她放下酒杯轻声吩咐:“去请表哥过来吧。”

萧承渊踏夜而来的时候,淅淅沥沥下起了雨,冷而绵密,犹如他们初见那日。

雨水敲打着枯叶,沙沙作响,织成一张无边的网,将天地笼入潮湿的寒意里。

室内却截然相反,暖炉里炭火无声燃烧,融融的热意弥漫开来,熏得空气里飘荡着一股奇异的暖香,甜腻得几乎令人窒息。

烛火摇曳,昏黄的光晕被这香气搅动,不安分地跳动着。

柳舒涵就斜倚在他们平日下棋的罗汉榻上。

墨色的长发如瀑,散落在靠枕畔,几缕汗湿的发丝黏着她光洁的额角和优美的颈侧。

她身上的轻软罗衫被自己扯得凌乱不堪,襟口斜斜地滑落,露出一截莹白得晃眼的肩头和若隐若现的锁骨。

薄薄的衣料下,起伏的曲线随着她越来越急促的呼吸剧烈地起伏着,每一次喘息都带着灼人的热度。

她知道自己此刻的姿态必定是惊心动魄的狼狈与诱惑。

她饮下的,是名为“缠丝”的媚药,药性霸道阴毒,此刻正化作无数细密滚烫的针,沿着她的血脉,从骨髓深处刺向四肢百骸,烧灼着她的理智。

浑身的血液奔腾咆哮,叫嚣着对冰凉的渴望,对肌肤相贴的渴求。

她的目光,水光潋滟,迷蒙得如同初春氤氲着雾气的湖面,却又在深处燃烧着不顾一切的□□。

她费力地抬起沉重的眼帘,视线艰难地穿透室内黏稠的空气,牢牢锁在几步之外那个挺拔的身影上——萧承渊!

“表哥……”柳舒涵笑了,声音全然不似平日的清越,沙哑破碎,每一个音节都裹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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