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一桌子饭菜都是方如玥的最爱,可这一顿饭方如玥吃的委实食不知味。
另一边。
沈泽封已经从小太监的嘴里得知了是谁要给方如玥下药。
拿到名单的那一刻,沈泽封的手指猛然攥紧。
定远侯……
竟然是他!
定远侯身为老牌贵族,在京中算是颇有威望,甚至可以说是一呼百应,如玥不可能得罪这样的人。
想到白日里方如玥说的那些内容,沈泽封神情严肃:“我进宫一趟,你们先休息吧,接下来一段时间可能不会那么轻松了。”
说完这句话,沈泽封已经交代管家备车。
皇宫。
今夜的皇宫并不安宁。
白日的喧嚣散去后,女皇此时也面带疲惫。
她本就没有痊愈,此番国宴也是为了不让那些暗处盯着她的人了解到她的我真实情况,她只能用厚厚的脂粉遮盖。
如今脂粉卸去,女皇露出她那张带着疲惫的面容。
她揉着太阳穴。
“那舞女审问的如何了。”
赵嬷嬷将药碗端到女皇面前:“那舞女是个硬骨头,到现在只说一切都是她自愿,没有幕后指使人。”
女皇闻言冷哼一声:“昭狱的人办事越来越糊弄了,一个小小的舞女的嘴都撬不开。”
“你带人亲自去审。”
赵嬷嬷垂眸温顺应是。
等到赵嬷嬷离开,女皇端起面前那碗苦涩的药汁,她刚准备喝,就被太监的声音打断。
“陛下,冠军侯求见。”
“他这个时辰来必然不是什么小事儿,让人开宫门,放他进来。”
太监离去后,女皇没碰面前的药,疲惫地在宫女的伺候下换上了一身便服。
沈泽封也知道母亲的身体没有痊愈,今日国宴又是操劳,又是受到惊吓,他原本也不想这个时间来女皇的,可是事关朝中老旧贵族,更关乎方如玥的性命……
“不必行礼了,起来直接说事情吧。”
“是,这是今日那个行刺如玥的小太监的供词,还请陛下先行过目。”
宫女忙将沈泽封手里的供词呈递到女皇面前。
女皇淡然地打开那份证词,却在看清上面的名字后,眉头狠狠皱起:“定远侯?又是一个老贵族?”
今日如玥便说在密道之中听到有老贵族的声音说在国宴上要下药。
如今又一个老贵族。
她将手里的证词放到桌上,拿起一旁的参茶喝了一口:“你怎么看?”
“那个行刺陛下的舞女,可审出了什么?”
女皇闻言冷笑一声:“宫里的禁卫是越来越心慈手软了。”
沈泽封明白,这就是没审问出来了。
“我已经让赵嬷嬷去审了,用不了多久就会有答案,等等吧。”
话音刚落,赵嬷嬷已经回来,她换了一身衣服,手里拿着一份染着血的供词。
沈泽封知道,这位赵嬷嬷审讯手段了得,一向没有她问不出来的话。
喝茶的功夫,女皇已经看完了手里的供词。
她一掌愤怒地拍在桌案上。
沈泽封看着愤怒的母亲。
“你拿下去自己看,这群老东西,简直仗着自己的身份,胡作非为!”
沈泽封拿过供词,在看完后,脸色陡然变得无比难看。
“老王爷……”
想到今日他还要给如玥敬酒,还好,还好如玥机敏,抢先一步将酒水打翻!
还有今日一次次的刁难,沈泽封很难不怀疑,老王爷他们是故意的。
“只怕涉事人员比我们想象的还要多。”
而且还都是威望极高的老牌贵族……
女皇无比头疼地捏着眉心。
他对这些个皇叔和老臣们已经够了好!
名誉、金钱,除了权利,几乎该给的都给了。
他们怎么就那么不知足,如今竟然还敢意图行刺。
女皇的眼底闪过杀意。
既然这群老东西给脸不要脸,那也就别怪她不客气了。
“泽儿,你今晚亲自带人将此二人羁押审问,不要惊动任何人,尽可能地问出更多的幕后主使。”
这一次,就当是她李朝身上烂了一块毒疮,咬咬牙,必须把这块毒疮给剜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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