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古典言情 > 结局后男二何去何从 云开天明

48. 来日可期道欢喜

小说:

结局后男二何去何从

作者:

云开天明

分类:

古典言情

是日清早,孙姑姑传话来说,最近初到楚阳城的那位青神医前来拜访,人已在前厅里候着了。

彼时江沁月和穆衍正在用早膳,江沁月闻言猛扒拉两口便迫不及待地向前厅奔去。

“玉方!你来啦!!”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青玉方正端坐着喝茶,看见久违的友人飞奔而来,忙放下手中的茶盏站起身,与她抱了个满怀。

“我们也有半年没见过了,虽互有通信,不过既然见了面,我还是要问一句,最近可还安好?”青玉方笑道。

想起自己美救英雄挨了那一刀后遭的那些罪,那自然是不太安好的。

“嘿嘿,这个待会儿再说,”江沁月讪笑两声,“玉方你是什么时候出山的?离京前我还去问过昭兰姐,那会儿都还没你的消息。”

“有段时日了,我出来后便去了封信往京城,大抵你前脚刚走,后脚信便到了吧。”

江沁月拉着她的胳膊晃了晃:“总之我们在这儿也遇上了,真是好巧,前几天看见你时我都不敢确定,后面见你忙得很,也没敢来打扰你。”

“刚到一个地方肯定是最忙的时候,这不刚闲下来一些,我就赶紧来找你了。”

姐妹俩手拉手晃悠着叙旧的片刻工夫,穆衍也随后到了前厅,青玉方连忙行礼见过,又问起他身体如何。

“本王一切安好,倒是想请青神医先为……”

江沁月忙打断他的话插嘴道:“玉方你别听他的,他都不好好吃药!之前发病的时候还吐血,可吓人了,你快给他瞧瞧吧。”

“我此番也正是为了殿下的病而来,此前我便与殿下说过,我拟出过一个方子,但其中有一味药极其难寻。”

青玉方说着拿起放在一边桌上的木盒:“许是机缘所致,这世间难得的药材,竟真被我撞见了。”

她打开木盒,一朵莹白如玉的灵芝静静地躺在里面,似乎还泛着温润的光泽。

若不是青玉方说了这是药材,一时还分辨不出,这究竟是天造地化的灵芝,还是精雕细琢的玉如意。

“天山雪芝,据古籍记载,此药药力极强,可生死人肉白骨,但因其生长在极寒之地,又与茫茫白雪融于一色,所以极难寻得。”

“况且也不是每一株天山雪芝都能入药,残品采摘下来不多久便会化为汁水,优品则能始终莹润如玉,像是雪山上终年不化的积雪。”

听起来玄之又玄,江沁月好奇问她是怎么得到的这等稀罕药材。

青玉方只是合上了盖子,笑而不语,深藏功与名。

“那这个药吃了之后,殿下是不是就能痊愈了?”江沁月难掩激动,真想马上把那雪芝直接塞进穆衍嘴里,让他如获新生。

青玉方道:“别急,到手的鸭子还能飞了不成?天山雪芝药性极其寒凉,身子骨不佳的人直接服用,反而会适得其反。”

“所以此药需与十余味药性温热的药材相佐,尤其是需要一株百年以上的人参,再文火慢熬七日,方能中和其寒性。”

“眼下这边很难办到,尤其是熬药时可半点马虎不得,我已将药方与制法都记于纸上放在匣中,殿下回去可直接交给太医院的人处理。”

穆衍的眼神中也是按捺不住的欣喜:“我亦从未想过,这病还有能够痊愈的一天,青神医的大恩大德,本王真不知该如何报答。”

“殿下言重了,这不过是医者本分罢了。”

见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地打太极,江沁月不由得感叹,穆衍命苦了那么久,也总算是好起来了。

被天降的喜悦冲昏了头脑,两人齐齐将解毒之事忘到了九霄云外,待将青玉方送出王府后过了好一阵后,还是穆衍先想起了此事。

“罢了罢了,反正还要在楚阳待上一阵,玉方她也忙,之后再去找她看吧。”江沁月道。

其实她也懒得去麻烦青玉方了,方才青玉方虽未言明,但寻来这天山雪芝定是费了她不少工夫,反正这毒到时候就能解,何必现在再去让她殚精竭虑?

“沁月,明日陪我去王陵祭拜父母吧,”穆衍道,“再过些时日等我把要带走的书册都整理出来,我们便启程回京。”

近乡情更怯,回来这么久了,他却一直不敢前去祭拜父母。

此前他请缨出征未能扶灵回乡,如今又身患顽疾狼狈不堪,穆衍觉得自己无颜面对他们,更不希望他们九泉之下魂魄不安。

而老天总算没有太薄待他,现在也是时候了。

……

王陵在楚阳城郊外,路程并不算近。

马车里的二人皆是一身素衣,彼此之间没什么话,气氛有些沉闷,不过去祭拜故去的至亲本也不是一件轻松的事。

江沁月其实不太明白,穆衍为什么要捎上她一起,再怎么想,带着朋友去扫墓都挺奇怪的。

王陵依山傍水,是出风景秀美的所在,下了马车后,穆衍和江沁月连同云霏、云霞一起沿着神道向陵寝中央走去。

“父王、母妃,儿子不孝,终于回来看你们了。”穆衍平静的声音有些抑制不住的颤抖,他亲自将祭品一样样摆好,又在碑前洒了三杯酒。

他又取出三支香点上,云霏和云霞紧随其后,江沁月也跟着照做。

接着便是烧纸,几人轮流往铜盆里扔着纸钱,一边扔一边絮絮叨叨说些话。

云霏和云霞是穆衍的父亲从边城捡回来的孩子,先王与先王妃待他们极好,兄妹二人也几乎视先王夫妇为父母。

此刻在陵前,三人皆是哭红了眼。

风卷起燃烧的灰烬盘旋向上,似是故人回应着他们的诉说。

江沁月有点尴尬,只能默默烧纸,她与先王夫妇非亲非故,实在哭不出来,也没什么好说的。

她只默默在心中向他们说了声抱歉,毕竟他们的离世是自己亲手书写,而穆衍的心疾虽不是她明写的,但或多或少和她有些间接关系。

“你们先回马车上吧,我还有些话想单独和父王母妃讲。”穆衍的情绪稍微平复了些,转头对他们道。

待到江沁月几人走远,穆衍伸手抚上冰冷的石碑,指尖描摹着刻字的凹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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