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种从骨头缝里透出来的暖,暖得让她想哭。
“啊!”
一声压抑不住的神吟诵从她唇边溢出,带着颤音。
这反应,把林墨自己都吓了一跳,差点把手缩回来。
搞什么,俺可是正经人!别搞得我像是在做什么奇怪的事情!
他稳住心神,灵力在掌心微吐,迅速在寒露的灵根外构建了一个精巧的隔离罩,只留下一个极小的开口,让灵根的力量可以细水长流。
一番操作下来,堪比最精密的外科手术。
做完这一切,林墨才松开手。
寒露的身体,只会比常人微凉,但一身极致之冰的能力,却丝毫不会减弱。
最重要的是,她再也不会感觉冷了。
寒露怔怔地站在原地,低头看着自己的双手,一种不用依靠饮酒来获得的暖意正徐徐上升。
她第一次感觉到,原来自己的指尖,也可以是温热的。
“若不是遇见我,你这身子,撑不过十年。”
寒露的身体猛地一颤。
林墨扭头看向玻璃。
“可幸的是,你们姐妹俩都遇到了我。”
林墨的语气平淡,却透着一股不容置喙的笃定。
说完,林墨推开了重症病房的门,走了进去。
房间里很安静,只有滴滴的监护仪声响,规律得令人心慌。
病床上,一个年轻女人静静地躺着,身上插满了各种管子,一张小脸苍白得几乎透明。
若不是胸口还有微弱的起伏,几乎会让人以为这是一具没有生命的蜡像。
林墨的眉头瞬间拧紧,目光从女孩身上移开,落在了寒露脸上。
“张宫莲不知道?”
“他当上天师后,他们就断了联系。”寒露的声音有些发涩,目光躲闪,不敢去看病床上的妹妹。
也是,龙虎道场那地方,信号都没有,可不断联系吗。
但你可以下山啊。
林墨心里啧了一声。
孩子啊这把爹也不帮你了。
不过转念一想
林墨的视线重新变得锐利直视着寒露:“你见过他好几次为什么不开口?”
这个问题像一根针刺破了寒露强撑的镇定。
她猛地别过头喉咙里溢出一声沉重的叹息。
“戌狗的人一直盯着他恨张宫莲入骨小雪吊命的药剂是戌狗弄来的如果张宫莲出现在这里”
后面的话她没说但意思再明白不过。
戌狗会毫不犹豫地停掉药剂让小雪立刻死去。
说白了就是投鼠忌器。
“那你为什么又答应跟我合作?”林墨追问。
这才是他最不解的地方如果忌惮戌狗到这种程度那与他合作无异于与虎谋皮。
合作的事情其实是在那天中午吃饭时林墨暗中提议的。
如果有这一层的关系寒露为什么会答应呢?
寒露的表情没什么变化只是下意识地从口袋里摸索摸出了一瓶扁平的金属酒壶。
她拧开盖子凑到嘴边才猛然想起自己早已不需要用酒精来麻痹神经。
但多年的习惯让她鬼使神差地灌了一口。
辛辣的液体滑过喉咙却再也带不来丝毫灼烧的慰藉。
她放下酒壶声音冷得像冰。
“因为我查到了小雪出事就是戌狗派人干的。”
“面具会对吧。”林墨接话语气平淡仿佛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嗯。”
寒露其实早就调查出真相了但她实力比戌狗要差一些她也不想跟张宫莲说这件事。
最后林墨找到了她。
一拍即合。
“行了前文提要就到此为止。”林墨活动了一下手腕发出几声清脆的骨骼爆响“该干正事了。”
林墨抬
起手妙手回春!
一股浓郁到几乎化为实质的生命能量自他掌心喷薄而出。
那不是刺眼的绿光而是一种温润如玉的翠色光华如同初春的柳芽带着无尽的生机。
光华没有粗暴地覆盖而是像拥有生命一般精准地顺着那些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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