禅院真希醒来的时候,只觉得头痛欲裂,脑袋昏昏沉沉,双脚刚沾地,正要站起,却因腿软又坐回到了床上。
该死的酒精咒灵!
此时头重脚轻,浑身无力的禅院真希,现在的状态很像宿醉,不仅如此,她还断片了!!
她完全想不起来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碎片化记忆像孩子似的,在她的脑袋里闪来闪去,疯狂刷着存在感,但就是不让她捉住。
禅院真希呼出一口气,就连她自己都闻到了口中那股浓郁的酒精臭味,胃部一顿时翻江倒海。
她忍受不了自己从内到外充满了酒精的臭味,立即冲到浴室将自己大洗特洗一遍,又把浴缸清洗了一遍。
待水放满后,她舒舒服服的进入浴缸里,口中发出一道满足的喟叹声。
身体的酸痛得到了缓解,头也没那么晕了,但饥肠辘辘的肚子却发出了预警,一阵又一阵,打消了禅院真希想要继续泡澡的闲情雅致。
禅院真希不得不起身走出浴缸,常年运动的身体各处的肌肉线条匀称而流畅,不似一般少女那样纤细,却充满了力量感,腹部的马甲线为她增添了几分母豹般的野性,而锁骨之下的傲人资本又为她增添了几分女人味。
打开浴室门,水雾跟随着禅院真希一道出来,随手拿起放在桌上的纯净水,扭开瓶盖,一连喝了好几口。
喝完后,禅院真希觉得舒服了一些,来到冰箱前,思考着该做什么样的早餐,思索片刻,她从冰箱里拿出食材,准备做早餐。
她能如此自力更生,还得亏家里那些人的不断使唤,一天天不是为了这个人做饭,就是为了那个人洗衣,又或是为人跑腿。
这样的生活枯燥且无趣,也不知道她那妹妹是怎么能做到听之任之,反正她是受不了了。
离开家里,来到高专做了咒术师后,她觉得很不错,每天都有了活着的意义,也有了变强的动力。
若是她能成为一级咒术师回到家里继承家主之位,父母一定会对她刮目相看,那个讨人厌,只会欺负她们姐妹的堂哥也只能面色难看的看着她。
只要她能当上家主,真依也能随心所欲过她想要的生活了。
前提是她能当上家主才行。
一直以来,禅院真希都是因此而努力,即便因为家里从中作梗,让她一直是四级咒术师,但她一直没有气馁,也一直都在磨炼自身的实力。
而这一次的交流会便是她展现实力的大好舞台,冥冥小姐能和乌鸦共享视力,再以咒力传输到可以播放的屏幕咒具上。
现场直播的话,家里人也没法再捣乱了。
禅院真希是这样想的,她为了这次的交流会也是拼尽努力,无论是什么的对手,她都不会轻易输掉的。
她可是要成为家主的女人!
一边做饭,禅院真希一边美好幻想着,一不小心刀子划破了指腹,鲜血的溢出一瞬,她猛然抽手,轻嘶一句:“好疼啊。”
突然,脑海中浮现了一个画面,她将温孤如霜压在墙面上,用力咬住她的脖子,而温孤如霜只低低唤了一声。
好疼...
手上的刀从手中滑落,掉在桌面上发出清脆的声响,禅院真希低着头,怔怔看着手上的溢血的伤口,用力按了一下,鲜红的血顿时涌出了更多。
禅院真希又想起了一些片段,她在温孤如霜的脖子上留下一道血牙印,又在另一边留下了红痕...
终于想起了昨晚发生了什么,禅院真希看似云淡风轻,实则已经死了一会了。
脸上的温度骤然升高,指尖不停轻颤,禅院真希立即奔向门口,迅速打开门,来到温孤如霜的房间门口不停敲门。
“开门,我有事找你。”禅院真希不断拍打着门,但里面没有人应她。
看不见一丝光的房间内,温孤如霜正坐在床上,听着外面的敲门声,不禁轻叹一口气。
她的脖子上的血牙印已经愈合,但另一边的红痕却十分清晰,正有隐隐发紫的迹象。
现在的她并不想见禅院真希,昨晚禅院真希一边意识不清的咬她,一边叫着她的名字,让她突然又有了在禅院真希心里自己是特别的错觉。
或许自己该给她一个解释的机会,说不定自己真的对禅院真希是特别的呢。
温孤如霜下了床,走到门口刚想要打开门时,手刚触碰到门把手,就听到门外禅院真希的手机铃声响起。
“喂,大早上的有什么事吗?”
禅院真希正敲着门,听到手机铃声,不得不停下来,看也不看来电人,语气非常不爽。
那边的人听到她的语气,不禁一愣,随即轻笑:“真希,难道你刚睡醒,所以有起床气吗?”
“忧太?”禅院真希也没想到,一大清早竟是乙骨忧太给她打的电话,她的语气不自觉的放轻:“怎么了,有什么事?”
“是这样的,五条老师有事离开高专了,今天一整天多半都回不来了,但今天有一年级新生到校报道,五条老师拜托我们去接一下学弟学妹们。”乙骨忧太耐心解释道。
一听到五条悟不在,禅院真希一脸不高兴:“哈?他又不在?还是在新生入学这天重要时刻?这个笨蛋眼罩男什么时候能靠谱一点!!”
听禅院真希不断骂五条悟不靠谱,乙骨忧太也只能呵呵讪笑。
骂老师这种事,他还是不掺和的好。
温孤如霜在听到忧太二字时,原本已经碰到门把手的手又缩了回来,连呼吸都不禁放轻。
“新生就不能自己来吗?或者你们去接,我也得必须去吗?”禅院真希看了一眼温孤如霜的房门,不太愿意离开。
她昨晚咬了温孤如霜,无论什么原因,她都要给温孤如霜道歉的。
在没见到温孤如霜前,她是不想离开她的房门口,一步都不想挪动。
电话那边的乙骨忧太却道:“放心吧,不会耽搁你太长时间的,我知道你最近在为交流会做准备,我本来也不想麻烦你,可主要是这一届新生里有两个是女生,思来想去还是你跟我们一起去比较合适,到时候带她们来女生宿舍也方便很多。”
听他这么一解释,禅院真希自然也明白了,咒术师向来稀少,入校的学生更是少的可怜。
每一届能招到两三个算多的了,甚至有可能连一个也招不到。
女咒术师就更少了,今年居然招了两个,运气还真好。
做为学姐,禅院真希要把学妹们带到女生宿舍安置,总不能让男生们来带吧。
这样想着,禅院真希答应下来,她问道:“棘和胖达去吗?”
“临时有任务,他们去出任务了。”乙骨忧太说道。
禅院真希一愣:“就我们两个?”
“如果温孤同学也愿意来的话,那自然好了。”乙骨忧太声音突然变小。
他一想到温孤如霜那张冷若冰霜的脸,就觉得不寒而栗。
禅院真希认为温孤如霜肯定是不愿意去的,更何况她现在人也不在...
突然,面前的房门被打开,温孤如霜漠然走出,她看着禅院真希说:“我跟你一起去。”
... ...
公交车上,温孤如霜正看着窗外的景色,面无表情的脸上看不出任何情绪波动,不知她在想些什么。
在她看向窗外时,禅院真希也在看着她。
放在双腿上的手紧了又紧,禅院真希又看了一眼温孤如霜脖颈上的红痕,终于按耐不住,轻声道歉:“对不起,昨晚我...”
“无需多言,我知你不是有意为之。”温孤如霜语气轻淡,听不出喜怒。
自打禅院真希认识温孤如霜后,就没见过她表露过什么强烈的情绪,除了那次在小黑屋里,似乎是她情绪最强烈的一次。
自那次后,温孤如霜愈发像脱尘的仙子,虽在凡尘之中,却离烟火遥远。
“可我要道歉的,我昨晚执行拔除任务,目标是酒精咒灵,我不小心被它划伤了,估计是那时中的酒精。”禅院真希一边看着温孤如霜,一边又问道:“你昨晚...为何不推开我?”
断片的记忆已经如数回归,她完全记起了昨晚发生的事。
被酒精弄的昏沉不清醒的脑子竟操控她的身体做出那些大胆的事情。
她竟直接将人拽到她的房间里,还把人儿的脖子咬出血,就这样还不行,还在另一边种了...
温孤如霜白皙的脖颈处,那抹红痕太过醒目,正提醒她昨晚做的事有多么禽.兽。
只是她不明白,为何温孤如霜不推开她,还任她肆意妄为。
“我为何要推开你,你想做什么都可以,我不在意。”
温孤如霜想表达的意思是我不在意你对我做任何事情,只要是你都可以。
可她顶着这张面无表情的脸开口,话一出口全都变了味。
禅院真希却完全会错了意,她理解的意思是,无论是谁,温孤如霜都不在意。
“你!”禅院真希有些生气:“你怎么能这么轻贱自己!”
一想到也会有别人对温孤如霜做这种事,她也是一副无所谓,不反抗的姿态,禅院真希就觉得无比火大。
她又气又怒。
她讨厌极了温孤如霜这副云淡风轻,无所无谓的态度。
轻贱?
温孤如霜心里一痛。
她不明白禅院真希为何要如此说她。
把她拉进房间的是她。
把她脖子咬出血的也是她。
在另一边印下红痕的还是她。
她喜欢她。
不介意她对自己做的事情,为何成了轻贱自己了?
她是真的不明白,也是真的很难过。
禅院真希说的话深深伤到了她。
本来她跟着来,是以为昨晚的事已经让她们的关系得以缓解,想要和她说明白的。
可现在看来,是她太天真了。
禅院真希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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