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
嘎鲁玳笑:“不至于,真不至于。那么考验忍耐力的活儿,我也是不做的。”
那大福晋可就更没有什么顾忌了。
坐着马车抱着娃儿,日日往嘎鲁玳的庄子上来。
劝说有没有什么效果不好说,但她们母子俩的气色都好了太多太多。
尤其小弘昱,吃得香睡得着之后,简直一天一个变化。
连着几天没病,没劳动府医开方子。
胃口大开不说,还精精神神的能跑能跳,甚至连口齿都伶俐了很多。
让直郡王大喜,甚至亲自开私库给胤禩夫妻选礼物,拉着大福晋的手嘱咐她一定再接再厉。
什么金银脸面的?
都不如爱妻与爱子健康重要。
可是很显然,惠妃娘娘不这么想。
她等着盼着嘎鲁玳赶紧回宫给她磕头请安,跟她合演个婆贤媳孝的大戏给所有人看。
免得荣妃几个又阴阳怪气,一天天的意有所指。
结果左等没消息,右等没结果。
把说客喊过来一问。
好家伙!
事儿没办成,倒把你吃胖了是吧!这不妥妥的阳奉阴违吗?
惠妃大怒,当即就劈头盖脸的把大福晋一顿骂。
把人骂的站不住脚,她先倒了。
等听着信儿的直郡王赶来,她躺床上有气无力地按了按眼角:“倒也不怪你福晋,是额娘……”
“唉!”
“你也知道的,老八在安郡王府上大婚,你皇阿玛嘴上不说,心里也难免有疙瘩。额娘没别的本事,就想在这事儿上善体上意些。若能更进一步,未必不是我儿助力。”
不想当太子的皇子不是好皇子,同理可证,不想当太后的妃嫔也不是好妃嫔。
前些年有赫舍里氏,钮祜禄氏和佟佳氏这三座大山压着,加上太子地位牢不可破。惠妃一个包衣女子,倒也不敢有什么野望。
可三座大山相继死去,连温僖贵妃都没了三四年。
万岁便不立后,也得选个人来摄六宫事吧?
她资历深,又有皇长子与皇八子。
再加上皇上对太子窥伺圣踪事分外不满,接连收拾了膳房、茶房的人,还有太子的哈哈珠子。
三十三年的祭拜奉先殿时,皇上更直接命人将太子的拜褥设在普通皇子处,顺手还撸了想奉承太子的礼部尚书。
如今又给成年皇子都封了爵……
这说明什么?
说明太子地位并非不可撼动,她的好大儿也不是完全没有机会。那当额娘的,不得尽心尽力,多给儿子争取一些助力吗?
只是没想到郭络罗氏看似软柿子,实则铁蒺藜。
伊尔根觉罗氏更是个蠢到没边儿的。
派她居中调和,她倒好,直接被人家糖衣炮弹喂饱了,根本把她这个婆婆的话当成耳边风啊!
那就别怪她让她知道知道婆母的厉害了。
只是她满心弯弯绕,直郡王却一直都不愧自己的封号。
直来直往的。
他根本没注意到自家额娘的欲言又止,只一味磕头:“儿子不孝,让额娘跟着操心了。额娘您放心,儿子会好好努力的。至于您更进一步什么的……”
直直的直郡王皱了皱眉,直话直说道。
“不是儿子给您泼冷水,是信了民间那个所谓的克妻传言也好,为了维护太子地位也罢。”
“总之,皇阿玛是不会再立后的。就算选个妃子管理六宫,也不会选额娘你们四妃任何一个。”
兜头一盆冷水,浇得惠妃透心凉,心情怎么也飞扬不了。
只捂着胸口骂大阿哥逆子。
直郡王无奈,只能答应亲自出马,帮额娘把这个事儿平了。
搞得大福晋忧心忡忡,生怕大阿哥直属性在胤禩身上发作,谈心变说教,把一切搞崩。
到时候她们娘俩别说喝汤了,双双狂饮闭门羹。
直郡王叹气:“好福晋,爷是直,不是蠢啊!放心吧。事关你们母子的身体,额娘名誉,还有爷和八弟之间的兄弟之情,爷必会谨慎从事的。”
可话虽如此,实际上在上面久了,是不太能放下身段来倾听底下声音的。
更不会轻易向下位者低头。
虽同为皇子,但康熙之爱一石,太子独占八斗,直郡王得一斗,其余皇子共分一斗。
别看直郡王疯狂嫉妒太子,时刻想取而代之。
可在其余弟弟,尤其八弟这个自家母妃养子面前,那还是相当骄傲的。
以至于他那所谓的谈心,不可避免地就带了浓浓的说教味儿。
开始还能放下身段,亲自给胤禩倒酒:“不管怎么说,多谢你和弟妹盛情款待,你大嫂跟弘昱的身子骨都强健了许多。”
这话胤禩哪里敢接?
赶紧摇头说都是大嫂跟小侄子自身的福分,福晋也不过是陪大嫂挖了点草药、摘了点野菜之类。
“粗茶淡饭而已,难为大嫂和小侄子不嫌弃。至于效果么?可能是药材新鲜,加上往来动弹的多了,胃口一开,精气神自然而然就比以前好了许多。”
总之大哥别客气,弟弟还没感谢大嫂不辞劳苦过来陪福晋云云。
这张口福晋闭口福晋的,直郡王就有些听不得了:“八弟啊,不是哥说你,男子汉大丈夫就得顶天立地,哪能被一介妇人拿捏?”
啊?
胤禩震惊:被妇人拿捏,他么?
只可惜还没等他为自己和福晋辩解几句,这爹味儿说教就来了:“听大哥一句劝,赶紧往延禧宫跟额娘道个歉阻止,虚知她所言所行都是为了你。”
这话别说胤禩听着蒙圈了,被转述的嘎鲁玳都一头雾水:“不是,有这样打脸人家福晋,还说是为人家好的吗?”
胤禩眨眼:“大哥说,惠额娘身为四妃之首,可没有无端为难一个皇子福晋的道理。不过是瞧着咱们小定、大婚都在王府举行。怕爷因此自觉低人一等,怕你嚣张跋扈,这才故意压压你的性子而已。”
当然,陈述完之后他还不忘把佳人抱满怀:“好凤凰不必改,爷最喜欢你这样大气爽朗的样子。若不能让你随心而活,便是爷的无能,不是你的错。”
嘎鲁玳抬手扯了扯他的脸:“当然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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