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芷兮继续说着自己的推测:“浣洗井里的水混用的情况到底不多,能让这么多女子**,药量把握的定然精准。大厨房的那些人是做不到的,所以这毒一定是外人所下。”
“而且是定时、定量为之,这有什么人或什么东西能将毒带进去?我能想到的就只有侯爷的那条大黄,再有就是小公子放的那只风筝了……”
要说井水混用,这府里的下人吃水、用水都有专门的井,并不与主子们混用,她们反而因此逃过一劫。
她们平时在大厨房洒扫时混用水,也是为了省事儿,并不能说故意为之。尤其是之前府里已经彻查过了,没人说是井水有问题,想来是把浣洗井给漏了,这就更没有人怀疑了。
要说是哪个或哪几个下人下的毒,大厨房人多眼杂,这么多年了,人手又每年都有更替,如此这般高调,还能每次躲过众人的眼睛和巡查,那真是太不容易了。
下毒的人应该不是固定在大厨房做事的,否则姜奕辰上回将大厨房的人全换了,怎么说也该把这人赶出去了才对,这个人或方式只能是在有需要的时候才会出现。
这里面做适合做这种事的就是大黄和那只风筝,凡是彻查的时候都不在,被人看到了也不会被怀疑。
而大黄毕竟只是一条狼犬,用嘴衔取下毒的话到底不够灵活,即便有人给它进行过特殊训练,也不可能做得那般精准,就是它自己,这么多年下来,恐怕也**了。可事实上,大黄却好好的,一点问题都没有。
那么最大的可能就是风筝了,风筝上有药粉,那风筝前几天柏芷兮还研究过,是老匠人特殊打造的,风筝骨能加大风托起它的力度。
如果那药粉是以微湿的状态沾染在风筝上的,在风筝升上空中之后,便会被风干,重新变回粉末状,就会自行落下。
风筝通过风筝线的长度和线轴转动的周数可以控制风筝实际飘到了什么位置,而风筝一旦近乎静止于空中时,风也是相对平和的,在这时候大部分药粉就可以飘进浣洗井里。
做局的这个人很聪明,要是这毒下在了吃水井里,一来查得严,二来那井有一个木制的井盖,不用的时候是盖着的。
药粉要是在那时候飘落,不仅进不了水井,还会落在井盖上,被人发现,而落在浣洗井里,凭借人们的疏忽和药粉特殊的药性,就不会被发现了。
柏兰姵傻了眼儿了,结合柏芷兮这些天的饮食坐卧情况来看,她说的很有道理。
姜士明一个双目失明的孩童在府里放风筝祈福还通过控制风筝线感受风的力道和拉扯感……这件事,柏兰姵一直都觉得有些诡异。
只是从前她想着那就是一个孩子,孩子有些奇奇怪怪的想法也很正常,又是那样一个可怜见的孩子,她要是连人家放个风筝都管束,那就真成恶毒嫡母了。
柏兰姵沉吟着道:“这姚初蕊母子当真可恶,竟然干出这种事,把我们唬得团团转,害了这么多人。我们都生不出来就好了,这诺达的侯府,家业将来都是他们母子的!”
“不管你说的对不对,这件事都要好好查一查,我这就让人去搜检那些风筝……那些风筝还是世子夫人送来的?呵,我还把她给忘了,她这是自己生不出来也不想让别人生啊!”
放风筝这事儿本身就有诡异之处,直接去查也没什么不可以的,只要发现上面有药粉,这事儿就坐实了。
柏兰姵现在恨的是葛氏,这府里别的女人生不出孩子是中了药了,可葛氏不是,她是早年小产的时候坏了身子,本身就不能生了。
她现在怀疑葛氏因为嫉妒和忌惮其他人抢了这侯府的家业去,跟那做局的人里应外合,害了其他人。
不说世子姜奕德那边的女人,就是其他房的,为了防止将来把孩子过继给姜奕德,葛氏都防着。她能容得下姜士明,大概也是因为姜士明眼盲。
姜士明将来即便是侯府这一代唯一的血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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