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芜湖——!”
阿基维利一声长啸,整个人化作一道银白流星,劈开林间薄雾。枝叶被他的风压掀得簌簌乱舞,像在为这场即兴赛跑鼓掌。
鸣人紧随其后,金发在斑驳的光影里一闪一闪,像跳动的火焰。
“喂,鸣人!”阿基维利回头,嘴角扬起挑衅的弧度,“敢不敢比谁先摸到树屋的门环?”
“求之不得!”鸣人脚跟一蹬,查克拉迸溅,身影瞬间拉成一条金线。
“可不许飞!”阿基维利高声补刀。
“谁飞谁认输!”鸣人笑应,脚底方向一折,直接切进更密的灌木。阿基维利跟上鸣人,两人速度越来越快。
露西和云翔被远远甩在后面,只能听见枝叶炸裂的声响。
“喂!那边有河——!”露西急得在半空盘旋。
云翔把长矛往肩后一扛,笑得洒脱:“放心,那两位要是能被小河拦住,就不配叫无名客了。”
话音未落,前方已传来水声。
鸣人率先冲出林线,一脚踏上河面——
嘭!
查克拉在水面绽开涟漪,他却像踩在硬地,连鞋面都没湿,身形如箭,直射对岸。
“耍赖!”阿基维利笑骂,星辉在瞳孔里炸开。
他抬脚踏向河面,每一步落下,便有一片星轨铺展成银白长桥,星芒闪烁,延伸至对岸。
水花溅起,像碎银,像星屑,像一场小型烟花。
两道身影几乎同时掠过对岸,又同时隐入林间。
只剩星桥与涟漪,在月光里慢慢消散。
……
等露西和云翔气喘吁吁赶到树屋,那两人早已端坐在藤桌旁,热气氤氲的茶杯各执一手。
阿基维利冲他们扬了扬眉:“茶刚泡好,赶路辛苦。”
鸣人补一句:“至于胜负——”
两人相视一笑,异口同声:
“平局。”
露西叉腰,云翔失笑。
林间的风铃塔悄悄晃了一下,像在替他们记录这场无人见证的平局。
茶香未散,鸣人先开口,声音低而温柔:“露西,云翔,我们明天启程。”
短短一句,让暖黄的灯火也暗了半分。
三天并肩,他们已把这颗星球的河谷、苔原、晶石林都踩了个遍,连圣树新生的脉动也录进了列车的智库。
可离别总是比数据采集更快一步。
这几天在森林中和开拓者们一起探险露西也明白,他们留在这里的时间不多了。
他们已经在深林中探索了三天了,星球的地貌和生物等信息都收集的差不多了。
阿基维利把茶杯推远,指尖轻叩桌面:“在我们走之前,告诉我们这颗星球的名字吧。”
让星图记得,我们曾在这里跑赢过风。”
“名字吗?”
露西怔了怔,翅尖微颤。
云翔把长矛横放膝上,声音沉稳:“长老说,风,是我们世代的路;萤,是我们仅剩的光。”
“风萤星。”
窗外月色正落在圣树白花之上,像给整片森林覆上一层流动的萤光。
“风会传讯,萤会指路。
等列车下一次掠过,远远就能看见这片会呼吸的海。”
露西轻轻重复:“风萤星……”
声音在舌尖滚了一圈,像把故乡重新含回嘴里。
“风萤星……”阿基维利将名字记录下来,等回列车录入智库,连同这颗星球的信息一起。
“出去这么长时间,你们应该也累了,快回家休息休息。明天还可以送我妈最后一程,打起精神来。”
毕竟三天了,风餐露宿的,他和阿基维利还好,两个小人应该累了。
风灯被吹熄,星辉透窗。
露西和云翔起身告辞,翅声渐远。
树屋里只剩两人,茶已凉,却无人再添。
鸣人靠在窗边,看林间萤火点点。
阿基维利把白色枝条在指尖转了个圈,星芒一闪即灭。
“明天,”他轻声说,“我们带着‘风萤’这个名字,
把它的光,写进下一段星轨。”
窗外,风掠过白花,像一声极轻的回应——
“一路顺风,无名客。”
第二天黎明,界域定锚在晨雾里亮起。
翼民们没有送行,而是把整条修复后的空中回廊缀满了风铃。
风一吹,铃声像一场漫长的告别,也像一句悄声的“欢迎再来”。
列车车厢静静停在晨雾里,车厢外壳映出圣树的白花,像披了一层会呼吸的光。
露西把两枚风萤吊坠塞进鸣人掌心,鳞粉在指缝里微微发亮:“带着它们,下次列车靠近,星球会先亮给你们看。”
云翔把长矛横举,向阿基维利行了一个翼民的最高军礼:
“下一次降落,风萤星会准备好新的树屋,也会准备好让列车停靠的港湾。”
阿基维利把白色枝条往肩后一甩,枝条末端亮起温柔的橘光,像回应。
鸣人把吊坠放进口袋后,冲两人挥手:
车门合拢,列车低鸣。
窗外的圣树嫩芽悄悄舒展,叶片沙沙,像在记一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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