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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如梦令2

小说:

被我抛弃的夫君是太子

作者:

瑶禾

分类:

穿越架空

她气势汹汹说罢,看他垂头不知所措的模样,咬牙切齿背过身穿戴整齐,又起身走到一旁的简易架子旁,将烤好的衣裳统统砸向了舒鹤栖。

火堆不知何时熄灭,两人居于雨气弥漫的山洞中彻夜不觉寒,是因两具年轻的身躯密密相贴。

如同上一世凄风冷雨、风饕雪虐的那些日子,两人互相依偎取暖,故而再多寒意统统被隔绝在相拥的怀抱之外。

可如今已不是前世了。

云黛胭背对着他,又慢吞吞地坐下:“你带我回家,我当今日这事没发生过,再予你一些银钱,莫要再同我牵扯,也不许把方才的事传出去。”

她想了想,明知什么最伤他心,但还是说出了口:“我不管你是什么心思,但我们二人身份不相称,我不可能会嫁一个穷书生。”

话说得再狠,事做得再绝,她都不怕舒鹤栖急眼。因为在她记忆中,他始终都是一道很淡的影子,没有浓墨重彩的情绪,温敦且温和地接受眼前的一切,君子端方,苦乐自如。

身后之人沉默许久,半晌,方用哽塞喑哑的声音缓缓开口:“晚生无礼,冒犯姑娘,谢姑娘宽恕。”

无礼,确实无礼,方才吓她一跳。不过想想上一世的凌王清晨比他还强硬霸道,大抵是男子通病。至于为什么上一世与她成婚后的舒鹤栖不这样,想来想去大抵还是那四个字——克己复礼,今日是烧糊涂了。

“别磨叽了,”云黛胭坐起身来拍拍身上杂草,“带我归家罢。”

她说着,低头看自己被撕扯坏的外袍,幽幽叹了口气:“不过,还得劳烦你,替我买件衣裳来。”

……

舒鹤栖先暂时将她带到了他现在的居所中,地方不大,四方一览无余,两整墙书,码得规整匀齐。

她坐在舒鹤栖的简易木架床上,等待买衣裳归来的舒鹤栖。

如今日薄西山,待归家之时估计已经天黑,但幕后主使不得不防,既有毁她名节的打算,她断不能让对方如意。

等着等着,便有些困倦,云黛胭幽幽躺倒,枕着枕头想浅睡一会儿,肩头却突然被一方尖角硌了一下,她顺手摸出枕头下的书,陷入沉默中。

这不是她让舒鹤栖处理掉的那本春宫图吗?这小子……罢了罢了,少年慕少艾色,正是开蒙时。

她蓦的红了脸,满面无言地把图册塞了回去。

无怪他今晨像发情一般,这等东西还是少看为好。

不过,到底是谁要坏她名节呢?

想起枕下的春宫图,云黛胭眼前浮现起了一个名字。

裴韫。

可不应该啊!

先前两个姑娘之间的矛盾也就是小打小闹,就算后来有寒水草的利益纠纷,但归根结底对裴家而言没有任何损失,她又不是偷了裴家的寒水草,裴家没必要用这种手段害她。

和土匪勾结,多大的罪。

对了,近来林家经常派人同他们家交际,总不会是有人觉得她正在和林家谈婚事吧?

云黛胭陷入深深的迷茫。

若真如此,到底是谁把林琅那个白痴当香叶菜饽饽看啊?

正思索着,小院门扉被人轻轻推动,早就等得心焦的云黛胭翻身坐起,箭步冲到房门口,将门推开。

傍晚湿冷的空气扑面而来,她扶着门框,抬睫看去。

舒鹤栖正站在院门口,一只脚刚迈过门槛,一路急赶而来,额发微湿,头上有细密的汗珠。

推门声响让他猝然抬起头,檐落积雨滴答,一滴滴沉进心湖里。

他想起清晨风波,羞愧地躲开目光。

云黛胭倒没注意他,目光锁在他怀里抱着的布包上,她快步迎上前接过,没看他,撂下一句“我会把钱还给你的”,便回了房,将房门紧紧合上。

他于屋外恍神,着目于天际,偶有一只乌雀自天边而来,飞往更远处,倒叫他目光有所依,紧紧跟随,直到再也瞧不见。

云黛胭整理好衣裳推开门,轻声道:“烦请舒公子送我归家。”

……

云颂已经急疯了,早在知晓云黛胭被掳走的第一时间便想报官,还是江岩劝住他,要他等劫匪的信,万一报官逼得狗急跳墙,只怕云黛胭性命不保。

自云黛胭失踪,他已然数日不曾合眼了,憔悴得双目恍神,缕缕瞧见错觉,总以为云黛胭回来了。

这会儿又瞧见幻象,他动动僵硬的眼目,缓缓合眼,泪水无声滑下。

“爹!”

连幻听都出现了。

云颂老泪纵横。

手被人抱住,慢慢牵引到柔软的脸庞……幻觉都有了?他现在这样子,还能等到阿胭归来吗?

不对。

云颂猛地睁开眼,面前活生生的女儿让他再一次落了泪。

“我回来了,爹。”

“阿胭……乖囡,真是你,不是幻觉?”

云黛胭拧了一把他的手背,委屈道:“是我,爹。”

“你怎么回来的?他们是不是对你……”

“没有的事,爹。”云黛胭坐到他旁边,捧起一旁下人奉来的茶水,大喝一口润嗓,徐徐道,“我趁绑匪起夜跑了出来,路上碰见一个好心人,把我给带回来了。”

“好心人在何处,我定要好好酬谢他!”

云黛胭连忙制止:“我已经叫人取了钱把他送走了,恩公家有急事,不能在此久留。”

她可不能让云颂知晓是舒鹤栖救了她,不然又要陷入先前的难题之中。

“好……好好好,回来就好,回来就好。我可怜的女儿,都瘦了。”

“爹,我失踪的事,你报官没有?”

“没呢,”云颂摇头叹气,“生怕那群人要了你命。”

“那正好,把我被掳走的消息放出风声,说我归来,大病一场,奄奄一息,怕是不行了。”

云颂听了当然不干:“哪能这么咒自己,不吉利,别闹!若你要抓那些混账,交由官府便好。”

“爹,您就由我这一遭,我有自己的盘算。”

……

云黛胭被掳的消息像一阵风似的席卷全城,一些整日无所事事的人就在云家二房门口瞧热闹。

起先入府的是一群据说来自外地、甚至还有雍京的名医,他们出来皆摇头叹气闭口不言。

众人心底有了个数,思索云黛胭可能是不行了。

后来,云家就不请医师了,反倒请来许多行为诡异的方士、道士,甚至还有打扮奇特的巫师。

他们同那群医师一样对云府之内的情况讳莫如深,就连云家大房派人上门关切,也被客客气气地拒之门外,府内发生什么,一切都不叫外界知晓。

越神秘便越激人好奇心,有不差钱的出钱向出来的人买消息,终于有一个松了口,说出的话却骇人听闻。

“云老爷爱女心切,不忍她含冤而逝、魂魄不宁,更恨幕后凶徒逍遥法外。故而重金聘请我等,并非为治病,而是在云姑娘咽气之前,打开鬼门,以她为媒介,陈情她所受之冤,禀明四方鬼神。待云姑娘咽气,便有鬼神差役,依据状纸,令那凶徒家宅不宁、病痛缠身,受尽现世报应后,再锁其魂魄至阴司对质,受拔舌油锅之刑!”

那人说罢,满足地掂量了一下手中钱袋,对出钱的人说:“此事至关重要,若非你给钱多,我是不会说的……不过云姑娘眼瞅着今日就要咽气了,诉状将成,也不必忌讳什么了。”

出钱的青年打了个寒颤,口吻状若轻松,好似谈论旁观轶事:“真这么玄乎?怎么从前没听说过。”

“因为这种请鬼复仇的法子凌厉难办,又极好破解,只需于受害者附近烧大量纸钱,前来办案的鬼差会自动把此人排除在外。一则是觉凶手有悔,二则是鬼差看不见人间墙垒,只觉凶手出现在附近是受亡者家人应允,已得宽恕。阴阳有界,若不是集我等之力奉上的诉状声响太大,鬼差是不太爱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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