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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照野，你能确定你对我的感情是爱，而不是你的执念作祟吗？”
温灼抛下这句话就低下了头，不去看温照野的表情，下一秒她的脸就被强行抬起，温照野手指掐着她的下巴。
他神色冷了下来，眉头用力往下压，凌厉的眼神如刀锋般刺了出来：“你什么意思？”
温灼偏头，想避开他的目光，温照野则捏着她的脸颊看她。
声音冷淡：“说清楚。”
好像只有在这种时候，温灼才能从他的身上找到小时候那个总爱凶他的哥哥，温照野长大之后几乎没凶过她，她干什么坏事了也全是温照野在给她兜底，她沉默着不说话。
似乎意识到自己的神情太凶了，温照野闭了闭眼，努力柔下表情，声音却还带着几分冷意：“你想用这个借口离开我？”
温灼疑惑：“？”
“我只是觉得你对我或许不是爱情，这和离不离开你有什么关系？”
温照野还是冷着脸，他拉着温灼的手臂往外走：“那你现在就和我回去，然后答应我永远都不离开。”
温灼不理解地挣扎：“为什么不能离开，你要把我关起来吗？”
“之前不是还让我一个鬼呆在国内吗？现在忽然就受不了了？我不去！”温灼用力将自己的手扯了出来。
温照野再次握住温灼的手臂，他清楚温灼力气大，但也确定温灼肯定不会伤害他。
“我确实受不了，我受不了你离开我的视线，你难道不知道就算是你一个人呆在国内，我也能时刻知道你的情况吗？”
“一个鬼。”她幽幽纠正他。
温照野顿了顿，胸腔重重的起伏了一下，憋屈改口：“好，一个鬼！你如果不是想我了，为什么要来见我？”
温灼笑了一声，反驳：“我来找你了吗？难道不是你找过来了？”
“你既然出现在这里，这个国家，就该有我会找过来的觉悟。”温照野冷声道。
两人对峙着，温灼瞪着他，温照野也生气了，他强硬地将温灼搂着，把她的头按在自己胸前。
“你干什么！”温灼双手按在他的身上，努力向外拔自己的身体：“你再发病我就把你送到精神病院里去！松开我！”
温照野把温灼向上搂着，紧贴着墙，将自己埋进温灼的怀里，熟悉的冰冷气息涌入自己的鼻腔，她纤细修长的手指正拽着他的头发。
他闭上眼，声音有些闷。
“温灼，我爱你，我没办法离开你。”
“你在那条街上站了五年，你能确定你对我的感情不是因为那些年的堆积而成的执念吗？”温灼低声和他说话，阴气从温灼身上扩散了出去，粘腻地在他们拥抱的间隙中渗入。
“就像这些执念，你是因为曾经的什么事而愧疚？”
温照野忽然抬起头：“你看到了我的执念。”明明是一句疑问句，他却说的像是陈述句一般，他肯定温灼今天看见了他的执念，是被那个男的勾起来的。
他没等温灼回答，再次拥紧温灼，双手缠在她的身上，黑色的阴气在她的皮肤上攀爬：“已经晚了，温灼。”
“你忘记了很多事情，我可能是分不清那些东西，但是七年过去了，不管是什么样的情感，它都成为了我的一部分。”
温灼后颈发凉，发觉事情有些不妙，温照野怎么又一副发病了的样子。
温照野像蛇一样缓慢向上攀爬，缠绕，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脖颈处。
他轻声细语的对她吐露着爱意。
“我爱你，我恨你，我怨你。”
“但是我离不开你。”
温照野咬着她的耳朵，轻轻研磨着她的耳垂：“当你来到这里的时候，你就再也没机会走了，我亲爱的妹妹。”
温灼闷哼一声：“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你必须要和我走了。”温照野笑着，他不知从哪拿出一把匕首，尖锐的刀刃对准他自己，温灼看着他皱起了眉头，黑色的阴气迅速盖着他受伤的手臂，温灼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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