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巍峨庄重的教堂大门,法尔伽低声问温迪:“你没有考虑过……直接抓一个大主教,让他们招出幕后主使?”
“其实也不是不行,”温迪眨了下眼睛,“大团长实力够的话,这是最简单粗暴的办法,不过在此之前,还需要解决另一个问题。”
法尔伽诧异道:“还有问题?!”
温迪道:“唔,其实当年用来封印杜林的是巴巴托斯神之心的力量,现在神之心被某个人取走了,所以封印才产生了动摇。但是吧,杜林又是自己愿意待在雪山的,所以封印也不会真的被冲破——法尔伽,你怎么了?”
“取、取走了什么……”法尔伽连话都说不全了,“你说的难道……是我知道的那七位尘世执政都有的、神之心吗……”
温迪用一种“当然啦”的眼神看着他,说:“不然呢,还能有什么神之心,路边小摊卖的工艺品吗?”
这么重要的事情就被这么轻描淡写地说出来,该说这位风神大人真的是神经太大条了吗……
法尔伽短促地呼吸了几次以平复心情,说:“神之心是不是……凝聚了很多神力?”
温迪道:“对啊。”
法尔伽又倒吸了一口气,说:“所以你的神力丧失就是因为神之心没了?”
温迪道:“那倒也不是,我们这几位魔神的力量并不完全靠神之心。”
法尔伽有点无语,“那这个听起来很厉害的神之心,到底有没有用?”
温迪想了一下,才说:“也不能说完全没有用吧,有点类似于储备粮库?如果是某个本身力量不是很强的人,拿到了确实可以一飞冲天……”
法尔伽说:“你所谓的力量不是很强,该不会对比的是你们这几位尘世执政官吧?”
温迪说:“对啊,这世界上本来就只有两种人,持有神之心的七执政,和没有神之心的普通人嘛。”
法尔伽脱口而出:“那岂不就是所有人拿了都有用!”
说完这句,法尔伽想,自从知道了温迪就是巴巴托斯,改变最大的不是别人,正是他自己。
因为他变得时刻想要吐槽了!
稍微平复了一下心情,法尔伽转动了一下大脑,去捕捉因为被“神之心”震撼到,最开始一闪而过的另一个念头……
回忆了一下,他霎时脸色变了,“杜林说过的那个梦里,诗人给了它花环,它又将花环还给了诗人……所以,‘花环’就是神之心?!”
温迪点了点头,满脸的无辜,说:“所以我才说杜林是在不知不觉中被控制了嘛,他以为是把东西给了我,实际上,那个‘诗人’另有其人,是冒充的。”
法尔伽已经觉得天旋地转了,“来之前,你可没说麻烦已经这么大了啊——”
温迪安慰地拍了拍法尔伽的胳膊,又说:“安心,这东西既然叫‘神之心’,其实根本不是普通人用普通方法能用的——”
“温迪?!”一个惊讶的声音突然出现在后方,引得温迪和法尔伽同时向后看去。
那里赫然站着的,是有着一头温柔粉色头发的少年。
这里就是教会总部大门前,出现一个能叫出自己名字的熟人,温迪丝毫不惊讶——或者说这就是他大剌剌站在这里的目的。
“哟,这不是塔利雅么,好久不见——”温迪扬起笑容,打了个招呼。
被叫做塔利雅的少年站在温迪的面前,足足盯了他一分钟之久。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久到法尔伽以为温迪是被对方下了定身咒时,塔利雅才开口说话了。
“你是要在外面表演,还是要进去表演?”塔利雅拉长了声音。
“呃,这一次嘛,是回来表演,我保证,”温迪像说谜语一样对着塔利雅挤了下眼睛,“还是在家表演比较轻松快乐,真的……”
说到这里,为了增加忏悔度和可信度,吟游诗人甚至演技爆发地抽泣了一声。
塔利雅一副见怪不怪的铁石心肠,虽然脸上还是笑眯眯的,“哦,终于醒悟了啊。”
温迪拼命点了点头。
“那这位是?”塔利雅疑惑地看向站在温迪身边,从开始到现在都一动不动的法尔伽。
“啊,这位是法尔伽,是西风骑士佣兵团的团长,现在被我招募来做守护骑士了哟~”温迪说得很开心。
“什么?”塔利雅现在转而盯着法尔伽看了,他说:“你就不怕科尔不同意么?我的意思是,招募守护骑士是有规定的流程和方法的……”
“哎呀,总有能破格提拔的天才嘛,你不相信我的眼光吗,塔利雅?当年我也是这样一眼相中你的呀!”温迪凑了过去,开始打感情牌。
塔利雅依旧满脸笑意,淡淡地说:“……你说的什么,我怎么不记得了。”
温迪立刻抬头望天,说:“呃……我刚才似乎喝多了一点,是在胡言乱语,嗯没错,是这样。”
在温迪连续眨动暗示的眼神中,塔利雅猛地转身,撂下一句,“跟我来。”
温迪高兴得用胳膊猛地捅了法尔伽一下,“搞定,走吧!”
仍旧有点不明所以的法尔伽只得跟着温迪,一路向着教堂旁的小路走。
塔利雅在前面带路,头也不回一下。
温迪便偷偷凑到法尔伽身边,和他说塔利雅的身份。
“助祭?”法尔伽听着这个词有种莫名的熟悉感,“是不是你之前说过的那个……”
“对对,当时我借用了这个身份来着,”温迪又把手指放在嘴唇前,“千万别说漏嘴了啊。”
法尔伽无语道:“你们俩到底谁是主神谁是神职人员啊?”
温迪连忙严肃道:“虽然我是主神,但是吧,如果不听科尔或者塔利雅的话,后果会很惨的!”
法尔伽面无表情地说:“那你怎么不干脆派出你这两位大将,去对付那几位叛变的大主教呢?”
温迪下意识道:“是个好主意……!不不不我的意思是你怎么知道我没这么想呢,这是当然的事情!”
在不知一旦进入教会会遇到怎么样危险的紧绷时刻,法尔伽还是被温迪逗得笑出了声。
“你这个样子,是作为温迪时特有的,还是巴巴托斯时也这样呢?”
法尔伽轻声问。
“啊?”温迪反思了一下,立刻答道:“当然是……一直都这样啊。”
直到听到温迪的回答,法尔伽才发现自己居然把心里的问题问出了出来。
实际上,从他知道温迪的身份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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