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手比脑子反应快,未经思量已然隔空拍出一掌,却未落在对方身上,反被对方制住反剪于身前,随着后背压在床褥,她大惊失色,慌忙曲腿朝其踹了过去。
那人似乎总能预判她的下一招,轻而易举就将她制服于身下。
他倾身覆上的那一刻,叶温心心跳彻底乱了节奏。
“表哥,你要做…”
她话都没来得及说完就被赵琢堵住嘴,疾风骤雨来得太过猛烈,她就似雨打的娇花,被肆()凌()却丝毫挣脱不开。
今夜的赵琢给她一种错觉,他是要玩真的了。
她又惊又怒,发了狠地咬他,他也不松口。
口腔里充斥着浓浓的血腥气。
许久…
他终于移()唇,在她莹白的天鹅颈,下一瞬尖锐的()袭来,她()得蹙眉。
一向不知怜香惜玉为何物的他好比猛兽吞噬猎物,哪里还有一丝旖旎,俨然战场厮杀。
叶温心挪动着后退,他步步(),百般挣脱不开,又气又恼,泪水盈满眼眸,气息还未喘匀就急切地低语:“表哥,我来癸水了。”
此话一出,赵琢瞬时顿住。
叶温心刚松了一口气,整颗心就因他()过来试探的手而绷紧。
她面上因羞愤而青白交加。
好在探明实情的赵琢松了钳制住她的手。
叶温心这才得以腾出手来将已然()至()的薄衫拢起,她刚有所动作,就引得()求不得的赵琢心生不满。
他扯住薄衫,声调冷冽:“今夜暂且放过你,先讨要些利息。”
叶温心面上一怔,没听懂他的话。
然而下一瞬,赵琢就用实际行动给了她答案。
“你别这样…”她红着脸想要把他作乱的()拍开。
他却不管不顾狠咬了一口,她登时疼得泪花闪烁。
“出了门往东走到头再往南走两百米有家丽香院,我给你银子,你可以到那里解决。”她好心地从床头摸了个钱袋递给他。
赵琢深邃的眸子暗了暗,神色阴晴不定,忽的嗤笑一声,大力将她拽了起来,语气极端凉薄地道出两字:“也好。”
他话语略顿,就在叶温心神色放松时,他凑到她耳畔低哂:“劳烦心儿陪我一道去。”
什…么?
叶温心怔忡失神,还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
他推着她至屏风后,催道:“快去更衣。”
叶温心咬了咬唇,脑子里极快思量着要如何才能打消赵琢要携她同赴花楼的想法,主意未定,沉稳的脚步声已在耳畔落定。
视线触及,她心口登时一阵慌乱。
“表哥…我”
话未说完,腕子已被他掐在掌心,不顾她挣扎搂着她腰身从窗沿一跃而出,趁着夜色,辨明方向直往丽香院而去。
民居处安安静静,唯有这一处销金窝热热闹闹,灯火葳蕤,人影绰绰,堂前楼台香雾缭绕。
让叶温心诧异的是赵琢没有从正门入,而是搂着她从侧院一处开着的朱窗翻越进去。
此刻,她被赵琢堵在厢房里的屏风后,退无可退,手脚皆施展不开,迫不得已贴着他宽厚的胸膛。
耳畔传来男女()重的()息和拔步床晃动的“嘎吱嘎吱”声,仿佛数百只虫子在噬咬她的肌肤,惹她浑身颤栗。
她想逃,可前有赵琢,后有木雕屏风,将她去路全然堵住。
她羞恼得面红耳赤,很想甩赵琢几巴掌并质问他为何要带她来听墙角?又唯恐惊动了床榻上()鸾()凤的那对男女。
偷听人行()房,这到底是什么怪癖?她难以置信究竟是自己得了失心疯?还是赵琢这个疯子不要脸皮?
她胡思乱想的间隙,忽而察觉到赵琢越靠越近,近到彼此的心跳在互相撞击,她顿感不妙,勉力往后退。
“表哥…”低低两个音节刚出口就让赵琢堵住。
他按住她后脑勺迫得她避无可避,只能承受他的亲吻,指尖()过她()与(),彼此()息缠绕,周遭气温升腾,()恍若火炉般滚烫。
他手掌掐着她纤细的腰身,让她无处可逃。
猫儿捕到老鼠时惯会挑逗之,叶温心自觉如今的处境与被捕的鼠儿别无二致。
从()移开时,他()热绵密的气息喷洒在她颈项,触感如电流。
“你别…别这样。”叶温心颤音里带着哭腔,她手脚绵软,如何都挣脱不开,急得嗓音里都带了哭腔。
心里怨恨赵琢明明已经()却宁可折腾她也不愿去寻个称心如意的姑娘。
“等你()干净了,我会让你体会到真正的()仙()死。”他咬着她的耳垂,声音喑哑低沉。
今夜掳她来此虽说是一时兴起,可他也有自己的私心,他想让叶温心的()开窍,今后只为他绽放。
既然选了叶温心做他床帏中的第一人,他就有必要好好地调教她。
“无耻…”她压低音量怒斥,气得用长长的丹蔻往他脖颈狠狠划拉一道。
赵琢吃痛,眸底凛然一暗,眼下情形却只能忍耐,向来不吃亏的他狠狠1咬2住叶温心的咽喉,无视她的挣扎,逼得她乖乖服软方松口。
——
天光微熹,枝头晨露欲滴,花香绕庭,鸟语嘤嘤。
叶温心从梦中惊醒,身下洇湿一片,她侧过身望着被褥上那抹刺眼的红,怔忡许久,唇角微微发颤。
昨夜她竟然梦见了自己和赵琢做了那样的事,实在是荒唐至极,醒来的她后背冷汗淋漓,仓皇失色,羞臊得捂住脸,暗悔自己是让赵琢给带坏了。
洗漱前,她让梦喜和朵莲备水沐浴。
坐在梳妆镜台前梳发的她忽然想起赵琢来,一时恐惧到指尖颤抖,也不知他现今在何处?又是为什么来的陶乌?总不能是为了她而来的罢?
昨晚她整个人浑浑噩噩的,都忘了自己是何时回来的?
“屋里是有蚊子吗?”梦喜盯着她微肿的唇瓣,疑惑地嘟囔。
叶温心羞愧难当地红了脸,指尖轻触唇角,想起赵琢的粗暴,舌尖阵阵麻痛,神色逐渐冰冷。
脑子里又回荡起他说过的那句浑话:等你身子干净了…
她气得将象牙梳用力拍在梳妆台面。
他凭什么这样羞辱自己?是吃定了她反抗不了?
可她面对赵琢,似乎毫无胜算。
眼眸微敛,唇角下压,一脸怏怏不乐。
用过朝食,叶温心带着梦喜和朵莲出了门。
“小姐要去哪儿?”梦喜唇角弯弯,面带喜色。
“去安宁堂。”叶温心眼底满含忧虑,昨夜赵琢是因她来了癸水才暂时放过她,要是过两日她身上干净了,难保赵琢不会发疯强来。
她真是怕极了这样一个毫无规矩章法的疯子,偏偏她又斗不过他。
手里的帕子被她无意识捏得起了皱,她满心忐忑,既然躲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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