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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见花见雪见人间,不见深情不见君(策花)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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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门派嬷一遍[剑网3]

作者:

众灵生息

分类:

古典言情

花哥向来冷静自持,几乎从不放任自己为冲动的本能驱使而做出决定。

在男扮女装嫁给师妹的夫婿这件事上,他也拥有着充分的理由和动机。

他要让毒害师妹的凶手付出代价,也要尽自己最大的努力护住师妹唯一的骨血阿策。

花哥甚至料想到了阿策对他的态度会产生变化,会因为身份立场的转变不再友好,变得生疏。

但他没想到这孩子居然可以这样闹腾,几乎要干扰到他的调查计划正常进行。

凡是他出现在丈夫所在的位置一丈之内,阿策必定会出来裹乱,使他无法向这个男人套话,以此判断他是否和师妹的死亡有关。

花哥对此又生气又无奈,心里却也清楚,阿策不会再像从前那样,乖巧地听从自己的管束。

在阿策的眼中,他已然成为了师妹尸骨未寒,就贪恋权势,迫不及待地偷天换日,嫁进来享受荣华富贵的小人。

花哥没法对阿策解释。

后宅人多眼杂,稍有不慎他便会前功尽弃。再加上阿策在花哥的眼中还只是个孩子。

他只应在自己的羽翼之下安稳地成长,而不是过早地被仇恨摧心剖肝,堕入复仇的深渊。

这样的事,合该是大人承担的责任。

面对阿策频繁的捣乱,花哥莫可奈何地纵容,渐渐也摸出几分平衡之道。

阿策年少好动,不是个待得住的性子。

但凡他父亲不在家,他也就没了盯着花哥的必要,每逢此机就出府疯玩,花哥便趁着这个时机于府上寻找线索。

直到有一日,花哥在阿策父亲的书房博古架底端的脚撑处发现暗格,打开后在其中找到一枚形状奇特的玉环。

那是一枚不知用在何处的钥匙,花哥看着熟悉,心知这很有可能就是线索最关键的一环。

他正要将玉环收入袖中,阿策却突然撞开门闯了进来。

其实为了防止他人进来时不好解释,花哥早做了准备。

他在书房桌案上搁了幅新做的画作,上面画着阿策的父亲,旁侧提着直抒“少女”心事的诗句。

无论谁进来,都会称赞一句新夫人对老爷情真意切,只是一两日没见,便思念如此。

除了阿策——

阿策闯进门时,正瞧见花哥一袭素色衣裙微微凌乱,沾着些灰尘。

素日里梳理得一丝不苟的长发有些松了,鬓边散落着几缕发丝。

桌案上搁着他父亲的肖像,墨迹未干,甚至隐见零星水渍打湿的皱起。

再看花哥气息稍乱胸膛起伏,分明眼尾泛红,眼眶中似有泪痕。

阿策不由得勃然大怒。

“你就这般喜爱我爹!?”

他一边说着,一边疾步逼近花哥,揪住对方的衣领将其抵至案前。

“喜欢到我阿娘,你师妹尸骨未寒,你就要恬不知耻地嫁进来。我爹冷落你,你也要在他的书房里纾解相思!”

花哥的大腿重重磕在坚硬的红木桌脚,他忍着剧痛没出声,别过脸不去看阿策的眼睛。

“你真可笑。”阿策恼怒于花哥的沉默和躲避,言语愈发犀利讥讽,“你可知我爹他流连花楼,与他那些狐朋狗友谈到你时,说了些什么?”

花哥试图推开阿策,摆脱这种受制于人的姿势,但阿策愈发靠近,几乎要将整个身体的重量压在他身上。

花哥怕弄伤了阿策,一时竟无法挣脱。

“他说你啊,放荡成性,在床笫间倒是自称风流,比那烟花女子犹胜三分!”阿策嘲弄道,“夫人,或者我该称呼您,娘——”

“娘听了开不开心?”阿策整个人都挨过来,两人面颊相贴,少年人皮肤的温度火热,烧得花哥双颊泛红。

湿热的吐息打在耳边,言语中的放纵轻视更是让花哥无地自容。

“我想——娘是开心的吧?您难道就爱这档子事?”阿策说着,一只手顺着花哥垂落的宽袖伸进去,攥住他的腕骨。

指节轻柔缓慢地摩挲着这节如玉的肌肤,阿策忽然笑了起来。

“父既可,我亦可。”

他猛地偏头,强势吻上花哥的唇峰。

花哥万万没有想到,阿策对自己竟存着这样的心思,一时竟心神动摇,呆愣住忘记将他推开。

阿策深深注视着花哥如遭雷击的表情,另一只手顺着他微敞的前襟探入里衣,抚上更为隐秘的肌肤。

“你!”花哥嗔怒地瞪了阿策一眼,“放开我!”

“娘。或者——我依旧称您为老师,您会更加高兴一点?”阿策凑在花哥耳边,轻吻细密地落下,从耳畔滑落至颈侧,“您这样的反应,也算拒绝吗?”

花哥的身体微微战栗,为天策似是挑衅,又似调情般的言语。

也为这落在身体上炙热的亲吻——他几乎要融化成一滩水。

身体无力地倚靠住桌案,双臂艰难地撑住桌沿,十指抠住桌板勉强支起身体。

花哥压低眉眼,想让自己在处于下位面对天策时,显得不那么弱势。

“现在放开我。”花哥说,“这件事就当从未发生过。”

阿策被花哥冷淡的态度激怒,干脆抬手撕破了他的外衣。

望着仅仅身穿单薄的雪白里衣,神情淡漠,眼含怒意的花哥,阿策的心底涌起一股没来由的惶恐。

他隐隐有种预感,如果他就此退却,花哥真的能当作什么都没发生一样,与他相安无事地共处。

他们的关系中将永远横亘着,只有他们二人知道的,化不开的隔阂与尴尬。

但如果他今天真的做了什么,就等于彻底撕破脸皮,花哥将不会再顾及任何从前的情面。

阿策如今的举动,看似冲动,实则在心底早预演了千万遍,日夜被同样的念头纠缠折磨,最想的不过是花哥能够正视自己不同寻常的感情,不要对自己视而不见。

哪怕花哥厌恶他,恨他入骨。

也好过花哥只是拿他当作子侄,心中念着想着都是旁人。

尤其那个旁人竟是自己的父亲!

这样想着,阿策再次俯下身,去寻花哥的双唇。

花哥见口头阻挠无效,叹息着,一只手摸到桌案上搁着的毛笔。

他抬脚将阿策蹬开,暗运腕力掷出毛笔。

墨迹未干的笔锋擦过阿策的脸颊,混着浓墨的血珠自他因激动而微微泛红的颊侧渗出。

阿策扭头去看,只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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