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的基地还笼罩在昨晚恐怖袭击的余悸里,走廊里随处可见神色紧绷的士兵,基根更是整夜没合眼,一直在会议室里向上层汇报情况。而医疗室里,却有着不一样的热闹。
柯尼格站在镜子前,手里反复摆弄着昨晚被飞溅的玻璃碎片割破的面罩,看见我走过来立刻用手捂住脑袋:“Liebling!别过来!起码在我缝好这个该死的面罩之前!别看我!我怕我的脸吓到你!”
我无奈地双手叉腰,拿起药盘走过去:“所以你要我闭着眼睛给你涂药吗?还是你自己涂?Come on!Good boy!手拿开,好好好,我不看。”
面罩破损的地方刚好露出他的下半张脸,虽然布满细小的伤痕,但日耳曼血统赋予的深邃轮廓依旧难掩英俊,连下巴上的胡茬都透着几分野性。我蘸着碘伏,小心翼翼地在他伤口上涂抹,他乖乖地低着头,像只听话的大型犬。
“搞定。”我放下棉签,看着他依旧捂着脸的样子,忍不住问:“不过你一直捂着脸也不是办法啊!需要我去给你找一个新的面罩吗?”
“这就是最后一条了,是我用旧的T-shirt改的!”柯尼格的声音满是委屈的哭腔。很难想象,这个在战场上勇猛果断的两米壮汉,会因为一个面罩发出这样的语调。
“这样啊。。。那你等会!”我打开衣柜一顿翻,找出一件黑色T-shirt,这是我之前常穿的,面料柔软。我拿起剪刀,照着他的脸型剪了两个窟窿,递过去:“需要给你剪个嘴巴方便吃饭吗?”
柯尼格颤抖着接过T-shirt:“Liebling!你是说!你要把你的衣服给我做面罩?”
“是啊,毕竟昨晚你也是为了保护我嘛!”我笑着说。
“Dank Gott!!!这个面罩我永远也不会洗!!!”柯尼格激动地一把将我抱起,原地转起了圈圈。
“永远不洗就有点夸张了。。。啊!放我下来!”我拍着他的肩膀:“停停停!对了,柯尼格,如果,我是说如果!我有一天离开这里,你会。。。”
没等我说完,柯尼格突然停下动作,将我放下,走到窗户边,语气认真得吓人:“哦!那我就从这里跳下去,先离开这个该死的世界!”
“你别冲动!我只是说如果!?!”我急忙上前拉他,却被他一把抓住手腕。两只纤细的手腕被他的大手牢牢禁锢在身后,□□还被他一条大腿抵在墙上,显然是真的生气了。
“没有如果!别离开!”柯尼格的眼里泛着泪花:“我是说,如果你走了,谁给我做面罩?谁给我疗伤?我只能让我的伤口自行腐烂?所以,别离开好吗liebling!我会乖乖吃药,不抽烟!”
看着他委屈又认真的模样,我也只好点了点头,先答应他。柯尼格这才松了口气,将大脑袋埋进我的胸口,我顺势拍了拍他宽厚的背部。虽说隔着两层布料,却能清晰感受到他呼出的热气,皮肤也被蹭得泛起一层薄汗。
可突然,布料下就传来一阵阵细小的动静,像亲吻,又像是啃咬。。。
“Oh Gott!du riechst so gut!”柯尼格闷声说。
“啊~看在上帝的份上!你先放我下来好吗?”我感觉视线越来越模糊,就在这时,“砰砰砰”的敲门声突然响起。
“凯瑟琳小姐,你在里面吗?中尉有事找你!”士兵的声音传来。
柯尼格脸色一沉,对着门外喊:“Schei?e!你告诉你们那个该死的中尉,她不在!”
我赶紧从他怀里挣脱,抓起桌上的一份报告就往外跑:“我在!马上来!”
来到Ghost的办公室,他已经紧闭了房门和百叶窗,摘下了标志性的骷髅面罩,只戴了个黑色口罩,正掐着眉心,显然是被上级施压了。
“中尉,这是我的离职报告!”我递过报告,心里有些忐忑。
Ghost缓缓坐直身子,拿起报告看了一眼,二话不说就撕成两半,扔进垃圾桶。他转身倒了两杯威士忌,递了一杯给我:“坐吧!陪我喝一杯,这次任务把我们累坏了。”
“那我离职的事情?”我没接酒杯,追问着。
“什么离职?”Ghost装傻。
“那张离职报告!”
“我没看见什么离职报告!”他的语气还是一如既往的强势:“这里!只有我让人滚蛋的权利,你没有自己滚的权利!”
我只好接过酒杯,这可能是我第一次喝酒。刚抿了一口,呛人的酒精味就直冲鼻腔,我忍不住咳嗽起来。Ghost将自己的酒一饮而尽,又托起我的杯子,单膝跪地,把我的旋转椅往他身边拉了拉。
我鬼使神差地凑近杯口轻嗅,除了酒精味,竟还闻到些许晒干的香草混着焦糖的甜。
“Drink down,my love!”他轻声说。
我点了点头,他顺势将酒液倒入我口中,这次不再是“抿”,而是一口。酒液在口腔里打转,灼热感渐渐变成温和的暖意,辛辣中带着微甜。
“Swallow,baby!”他低声催促。
一滴酒液偷偷从我的嘴角滑落,他伸手抬起我的下巴,拨开口罩下沿,露出被烧伤过的嘴唇,轻轻舔走那滴酒,舌尖滑过我的嘴唇:“差点就浪费了!”
“你!”我瞪大了眼睛,身体莫名发烫,原始的欲望被撩拨起来,可理智还是让我推开他,“中尉,不行!”
“叫我西蒙!”他用粗壮的臂弯将我围住,吻就要再次落下来。
“砰砰砰!”敲门声再次响起,子墨的声音传来:“凯瑟琳你在里面吗?快出来帮我换药!”
Ghost低咒一声:“I swear, I'm going to kill him!”
“我这就来!”我再次趁机挣脱,冲出门外。子墨看着气喘吁吁的我,闻了闻:“你喝酒了?”
“第一次喝,也是最后一次!你又哪里受伤了?”我快速转移话题。
来到医疗室,子墨脱去上衣,露出健美的身材,指了指腰:“我的腰,这里,这几天一活动就痛!”
他的皮肤是基地里除了我以外最光滑的,不像其他人,缝合伤口前还得先备皮。我伸手按向他指的位置:“这里吗?”
“不是,在靠里面一点!”
“这里?”
“不是,上去一点!”
“这?”
“不是,太上去了!”
我无奈地转身,撩起长发背对他:“来来来,你指一下我的腰,我看到底是哪里!”
一只温热的大手突然覆在我臀部靠上的位置,紧接着另一只也贴了上来。没等我问“是不是两边都会疼时”,一股力量将我往后拉,子墨的头埋在我的发缝间,呼出的热气让我发痒,耳廓还被他的舌尖轻轻舔过。一阵酥麻席卷全身,不知道是这个原因还是因为刚刚那一口威士忌的原因,我举起的巴掌瞬间瘫软。
“啊!好痛!”子墨突然叫了一声,就在他的大拇指抚过我的嘴唇时,我还是找回了片刻的理智咬了下去!
“你们几个今天是怎么了?”我坐起身回头瞪着他。
“对不起凯瑟琳,我突然就不受控制了。”子墨有些愧疚。
“看样子你的腰不疼了!”我没好气地说。
结束了一天的闹剧,我躺在浴缸里,借着微弱的灯光检查身体,这已经成了我的日常习惯,生怕哪天醒来,就忘了镜中的自己。手掌拂过腰间,突然摸到一块硬物,我皱了皱眉:什么时候撞到的?
这时,手机屏幕亮起,是新的任务指派。
坐上去往任务点的卡车,克鲁格看着我疲惫的样子,说:“你要是困了可以先睡一觉liebling。”
“我不敢睡!”我摇摇头,死死盯着对面不敢直视我的子墨和柯尼格。
旁边的新兵主动凑过来打招呼:“Hi,I'm Phil.”
“Catherine!”我回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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