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一个高大的身影站在我身侧,身后无数架飞船在他的号令下飞向眼前是漫天星河,他手握一把长矛,穿着银灰色铠甲,身上挂满了武器,他回过头,向我伸出了手。带着一种近乎本能的依赖,我朝着那道身影走去:“独狼!你来接我了?”
就在即将牵到他的手时,浑身的剧痛突然将我从梦境拽回现实,我猛地惨叫一声,睁开眼就看见自己躺在一个诡异金属台面上,四肢被柔软却坚韧的束缚带固定着,无数根管子插进脖子、手臂、大腿的皮肤里,正往我的身体里泵着乳白色的液体。原本虚弱的体力,在一点点往身体里回涌。
台边站着三个熟悉的外星身影,左边那个是之前在浴池突然抱住我的家伙,右边两个正是上次将我从敌人手里救下的两人。左边那个叫刀疤的见我醒了,立刻伸手打开台面的仓盖,俯身按住我的肩膀,力道重得让我喘不过气。
“你不怕把凯瑟琳压死就继续用力!”另一边那个叫斩波的走过来,伸手拍了拍刀疤的后背,无奈的提醒。
刀疤的动作顿了顿,力道却没松多少,银灰色面具下的眼睛死死盯着我。
最后那个身材最壮实的外星人,凯尔特突然上前,一把抓住刀疤的肩膀将他拽开,转头对着我低吼一声:“躺下!你以前没那么不听话啊!”
他的声音从金属面罩下传来,震得我耳膜发疼,可那股熟悉的压迫感却让我下意识地不敢反抗,乖乖地躺回台面,连紧绷的身体都放松了些。
虽然皮肤下的管子还在传来阵阵刺痛,左腿断裂处的钝痛也没消失,但体力恢复的感觉越来越明显,连眼前的视线都清晰了不少。我转动眼珠扫了扫四周,才发现这里是军营的临时帐篷,帆布帐篷顶,角落里堆着己方的急救包,可我身边的金属台面、乳白色液体罐,还有那斩波手里握着的操控器,明显都是不属于军营,更不属于地球。
斩波走到台面边,调整了连接我左腿的管子,用类似蜥蜴的手指戳了下我的额头:“你失忆前已经断过一次腿了,这次又断了,而且还是同一条腿!”
凯尔特蹲在地上整理着一大堆我看不懂的武器:“对啊,你上次断的那截腿骨,现在还放在凯巴的实验室里冻着呢。”
刀疤站在旁边,眼神扫过我时带着明显的不满:“还不是因为她和那些地球上的男性在一起后弱了很多!以前在红雾星,自己能杀三个异族!”
“你把他们几个怎么样了?!”我猛地拔高声音,情绪的突然失控让身体内的血液流动再次混乱。
刀疤语气满不在乎:“还能怎么样?他们拦着不让我们靠近你,我一个人就把他们收拾完了。”
“收拾?你把他们?”我急得想坐起来,却被身上的束缚带拽住,难道他们已经。。。
“你就别吓她了!”斩波立刻打断我,解释到:“他们就是不让我们靠近你,刀疤没控制好力道,一只手把那五个都打趴下了,现在就绑在帐篷外面的树上,放心,死不了。”
说着,他伸手撩开帐篷的帆布帘,朝着外面指了指:“是不是这5个?你自己看,都还活着。”
我顺着他指的方向看过去,果然看见帐篷外的树下,柯尼格、Ghost、基根、克鲁格、子墨被绳子绑在树干上。
他们一看见我,立刻挣扎着喊起来:“凯瑟琳!你怎么样?他们没对你做什么吧!”
“好了,吵死了!”斩波嫌弃的放下帐篷帘,转头对着另外两人说:“都别刺激她了,要是影响恢复,独狼和凯巴不会放过我们的。”
斩波给我拔下身上的管子,我的呼吸慢慢平复,终于问出了憋在心里最久的问题:“你们为什么救我?而且这已经是第二次了。”
话音刚落,三个外星人同时愣住,齐刷刷地转头看向我。
斩波伸手指了指连接在我手臂上、正输送乳白色液体的管子:“我们没救你,是你自己发明的能量液救了你。这些药水,当年救过我五次,更是救了我们无数族人。”
凯尔特放下手里的武器,粗糙的手掌轻轻放在我额头上:“救过我六次,凯瑟琳。上次你被敌人劫走、这次你摔下崖,我们三个特意跟长老请缨,只要你在地球遇到危险,就一定会护着你,哪怕你已经不记得我们了。”
他的手掌带着熟悉的暖意,让我鼻尖微微发酸,刚想再问点什么,旁边的刀疤突然开口,语气依旧硬邦邦的:“时间差不多了,我得去把外面那五个地球人类的记忆消除。”
我急忙想坐起来阻止,却被束缚带拽得疼了一下。
“你别急,刀疤就消除‘我们三人’的记忆,不会伤着他们。”斩波突然话锋一转,趴在我身边小声的问:“对了,我们监测到,那五个地球人身上的信息素都显示很喜欢你,你真不选一个?”
我被他问得瞬间红了脸:“我谢谢你的关心!你快别管我选谁了,我的手好痛!”斩波面具下突然传来一阵笑声:“独狼说过你已经不是以前的你了,可我还是觉得,你就是她,没有变。”
斩波将我身上的管子一根根拔出,又用仪器扫描了一下我的大腿:“断裂的骨头已经愈合,能正常活动。”
一旁的凯尔特将我的身体托起,拔下了连接脊柱的最后一根管子。
我惊喜的看着跑出帐篷外,跺了跺脚,这些外星人居然让我的断腿在几个小时内就完好如初。等回过神,帐篷里早就没了他们的身影,连那台治疗台和药剂都消失得干干净净,仿佛刚刚发生的一切都是一场梦。
柯尼格他们五个还被绑着,呼吸均匀,像是睡得很沉。我解开绳子,费了好大劲才把他们一个个拖进帐篷,自己则坐在帐篷外,守了整整一夜。
天快亮时,望着远处的山崖,心里还是七上八下,那些刚刚发生的事,到底要不要告诉他们?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
“Kid!”基根率先冲了出来,看见我毫发无伤地坐在崖边哼着歌,愣了愣才快步走过来:“你没事?太好了!我还以为。。。”
他的话没说完,柯尼格一个助力跑将他撞飞,一把将我紧紧抱住:“Liebling!你吓死我了!昨晚通讯器里突然没了你的声音,我们找到你的时候。。。”话说到一半:“后面的事我怎么想不起来了?”
这时,Ghost、克鲁格和子墨也陆续醒了,揉着脑袋走出帐篷。
Ghost:“Damn it!My brain so fxxking hurts!昨晚到底怎么回事?我记得你在通讯器里指挥我们作战,最后我们听见你喊‘救我’,之后的事就一片空白了。”
克鲁格跟着点头:“对,我也只记得这些。凯瑟琳,你昨晚为什么突然喊救命?那句话听着根本不是受惊吓,反而像。。。像濒死前拼尽全力喊出来的,你是不是遇到危险了?”
柯尼格也松开我,抓着我的肩膀追问:“还有我们为什么会失去意识?醒来就躺在帐篷里,中间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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