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防止弟子们失手误伤,身为掌门的姜亦礼亲自坐镇人数颇多、打斗激烈的试剑坪。而阵修明刀明枪甚少,有伤也多为内伤,故而由身为丹修的辛长老坐镇。
寻隐居丹修甚少,辛长老不常有课,大多时候都是带着那寥寥可数的几名弟子独自修行。
辛长老是位男子,气质敦厚,嘴角常笑。最常出没于寻隐居食堂,常常亲自给大家做药膳。
孟择世则冷着一张脸,大有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
这二人同在一处,一坐一立,背后衬着青山绿水,看着倒真有几分和谐。
“你觉不觉得大师兄最近一年有些变化?”
阮岁初耳朵一动,旁边说话的是住在她寝舍对门的尤家姐妹。初来乍到时她拿着幽州的点心去串过门,是两个很好相处的人。
尤半雪蹙着眉头的严肃模样看得阮岁初心惊肉跳,她心急,几步凑近询问:“什么变化?”
“大师兄与段师叔身上那股冷淡劲儿愈发相似了。”
尤半雪说完才发现身边多了个人。
一旁思索半响的尤妹妹尤小寒松了口气,她素来不喜人多的场合,能降低存在感自然再好不过。
尤半雪说完才想起阮岁初刚入门不过一月,还未见过她口中的段师叔。
她“啊”了一声,解释道:“段师叔是寻隐居的剑法长老,是掌门的大师兄,寻隐居内武力最高者。常年在外游历,性格……比较冷淡吧。过几日是清明,会祭祖,他一定会回来,到时你便能见到啦。”
相传原本这个掌门之位是要传给剑法长老段亦岚的,但段亦岚拒绝了,这才轮到他的师弟姜亦礼头上。
阮岁初点了点头,问:“那孟师兄与他是师徒,像一点有什么不对吗?”
孟泽世的父亲是寻隐居上一代掌门,门下仅段亦岚与姜亦礼两名弟子。段亦岚天赋极佳、修炼刻苦,是名副其实的掌门候选人。
孟泽世出生后不久便由父母做主,便拜段亦岚为师。
“可二师兄也是段师叔的弟子,但他那性子可是和段师叔大相径庭。而且……”
尤半雪对突然插进来的人不觉突兀,反而很自然地和阮岁初聊起来。
“你不觉得大师兄对你有些太过冷淡了吗?”
阮岁初一懵,问号都从表情升到头顶了。
“等着。”尤半雪抬手从玉镯上一晃,一张平时练习阵法的宣纸便出现在手上。
她拿着宣纸走过去,不知道与孟择世说了什么。
孟择世低头看向宣纸的瞬间,眉眼似乎一下柔和下来。
待尤半雪离开,辛长老问:“过几日便是清明,你师父可来得及回来?”
孟择世声音温润:“师父命乐志前去收尾,应当在掌握之中。”
另一边的尤半雪回来后冲阮岁初一摆头:“你去试试。”
姜掌门前不久也送过阮岁初一个手镯储物器,阮岁初便也取了个草稿纸,目不斜视地走到了大师兄面前。
“大师兄,我有个阵——”
阮岁初话还未尽,便见孟择世的嘴角在见到她的那一刻瞬间落下来,方才的柔和温润仿佛是一种幻觉。
孟择世拿过她的草稿纸,看也没看:“马上就要开课了,这个阵法我看看,下课给你答复。”
阮岁初与孟择世同学几年,早便熟悉了他对自己这副冷淡的脸。
可方才那一张温润如水的脸也是他的,这让阮岁初不得不开始在意起来。
恰逢这时辛长老被一些兼修丹修的弟子围住,阮岁初这才有机会质问。
“你……是不是对我有什么意见?”
孟择世疑惑:“何出此言?”
“你对别人和我的态度不同啊,好像两个性格完全不同的人似的。”阮岁初说着狐疑地上下看了看他,“你真是我认识的人?”
孟择世警铃大作,脑子里嗡的一下就炸开了。
不……不能让她知道……会有几率被放弃的……
阮岁初的目光正巧晃到他身上,并未看到他眼中的那一闪而过的慌乱。
他的脑中瞬间闪过无数个景象,最终将快速捕捉的一张试卷上的题目字正腔圆地念了出来。
“‘粪土当年万户侯’中的‘万户侯’是比如大军阀、大地主、大官僚。这句话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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