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乐志一摆手,直接盘腿坐下。
“没事,今儿中午我亲眼看着我师父从落剑坪走的。算算时间,九月份招生大选之前应当不会回来了。”
阮岁初这才放下心来。
“嗤。要听你们听,可别连累我。”罗雀立刻站起,寻了个比武台内离他们最远的地方跪下。
石乐志将她的话学了一遍:“她不听拉倒,小师妹我讲与你听。”
阮岁初连连点头:“好啊好啊。”
“我师父段亦岚,十几年前清风霁月、正值韶华,那时还未赐号剑法,尚且是寻隐居的门派大师兄。那是比现在的大师兄还要厉害的存在,人送外号——寻隐居冷峻战神。”
阮岁初用手指怼怼身边刚刚上完药的人:“比你还强哎!”
孟择世乜她一眼:“听不言。”
石乐志木着一张脸看着阮岁初,她连忙做了个请的手势:“您讲您讲,我绝对不开口了。”
石乐志又清了清嗓子,继续道:“他的修为在当时同辈的修行者中是鹤立鸡群,寻隐居这丹顶鹤简直就是为他而来的。而师娘呢,她和师父青梅竹马,两家定的娃娃亲,长大又一同入门。
师父他清冷出尘,女弟子们纵使有人爱慕也觉得师父和他们不是一个阶级的人,不敢染指。有的人噬了道心,对师娘偏生嫉妒。
师父是剑修,平日里勤于修炼,少与人交流。师娘是阵修,与小师妹选的路不同,她选的都是为大家增益的阵法,那个时候可不似现在,弟子里没人看好阵修。
两人所修不同,日渐疏远。师娘也不知经历了什么,修行竟然越来越慢,到后来几乎停滞。
十一年前,我刚入门不久。人间旱魃横行民不聊生,门中的掌门和长老都下山与旱魃大战,重伤而归。
我师父当时正在闭关,那几个女弟子觉得师娘是捡了先机才能和我师父结为道侣,便想着法子让我师娘误会,偏偏师娘她吃这套。
师父出关那日,直奔山下,连师娘都没看一眼。等他带人清缴完旱魃回来时,师娘已经离开寻隐居回家了。”
阮岁初“啧”了一声:“没有沟通的感情就像一盘细沙,旁人随便吹吹耳边风就散了。”
石乐志大有同感地点点头:“有人说是师娘心灰意冷,有人说是仙门那阵子损失惨重,她怕了。但是掌门师叔说,其实当年师父带他们对抗旱魃时略有不敌,有位大能暗中相助,开了好几个增益修为立竿见影的法阵,这才能打败旱魃。”
阮岁初做出一个大胆的猜测:“你不会想说,这位大能是师娘吧?这也太扯了。”
石乐志耸肩:“在场的师叔们都说像,谁也没见过那位大能的真面目。”
阮岁初:“那后来呢?”
“后来……”石乐志叹了口气,“后来师父回家寻人,家中竟说师娘从未回来。师父在人间寻了一年未果,回鹤鸣山用了个秘法,可用与师娘有血缘或是深层羁绊之人的心头血来找寻师娘行踪。”
阮岁初深吸一口气,双手捂住自己的心脏:“他把师娘一家杀了?”
石乐志一掌拍在她手臂上:“瞎说什么呢!”
这一掌的力道堪比藤条,阮岁初揉手臂时,一时竟分不出是手臂更痛些,还是手心更痛些。
她扭头向孟择世告状,谁知孟择世却只是看了石乐志一眼。
她竟忘了孟择世是比石乐志还没有良心的人。
连一旁的罗雀都忍不住出声:“该。”
石乐志:“你不是不听吗?”
罗雀:“有人的声量像个锣似的,想不听都难啊。”
阮岁初:“你快说你师父最后用了谁的心头血?”
小师弟:“二师兄快讲!”
在阮岁初和小师弟的催促下,石乐志强忍着和罗雀拌嘴的冲动,转回来将结尾说完。
“我师父他和师娘纠缠了二十几年,羁绊都仅次于父母,自然用他自己的心头血。可惜测算的结果,是师娘已经离开人世了。师父执拗,又寻了仙家法器引魂灯,在人间游历,寻找师娘的魂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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