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岁初成功躲闪几招后,心中刚刚生起“仙人就这个水平”的想法时,石乐志的剑锋突然一转,猝不及防地直冲面门而来。
阮岁初向后仰身,却见那剑尖去势下移,突然转向她此刻无法动弹的腰。
出师未捷身先死,她不会就因为一个身份先挂在这里吧?
余光里有人影一闪,两剑碰撞声骤响。
阮岁初抬手抓住挡在她身前那人的衣襟,借力直回身子。
那人侧头看她,似在确认她无事。
阮岁初看着那张熟悉的侧脸,鼻子发酸,憋着声抽抽搭搭起来。
“我们此次下山前还听闻魔教圣女在永州出没,此处离永州甚远,若她消失个三四天去永州作祟,身为师父的古捕头不可能不知晓。”
孟择世说的事情,石乐志如何不知?
“可此人的骨相、眉眼,与一月前在魔教总坛附近遇见的妖女如出一辙。即便她不是妖女,定然也与妖女脱不了干系。”
阮岁初听此连忙摇头:“我是独生女,我没有姐妹,更不认识什么妖女!”
“世间巧合诸多。况且她这一月并无害人之举,我们没有证据便抓她,古捕头不会答应。”
孟择世身为寻隐居大师兄,石乐志自然是听他的话。况且他原本就没想把阮岁初如何,便顺坡下驴:“既有师兄求情,此次便放过你,明日布阵你记得不要缺席。”
“知道了。”阮岁初委屈应下,心里却叛逆地把石乐志骂了个狗血淋头。
孟择世收拢了桌上的符咒交给阮岁初,又问了失踪案的情况。
阮岁初将失踪人和今早冯家的情况道明,还附带了蒲春梅的事情。
“若说死去的鬼魂修炼七年变成厉鬼回来复仇,直接弄死对方就行,何必绕这么大一个弯子,牵连这么多人呢?”石乐志想不通。
孟择世将听到的人物关系画在一张纸上,简单明了,却也引得阮岁初心念一动。
这不是现代的脑图吗?
“冯管家是当时提亲小厮的爹,蒲小儿是当时判蒲春梅浸猪笼的蒲家村村长的孙子,冯家老二是蒲春梅口中情郎的弟弟。至于这赵家,六年前住在蒲家,说不定也暗中参与此案。这么一看,失踪的四人有三人都与这蒲春梅一案有关。”石乐志点了点出去的“郎”,“可这郎家与此案毫无关联,为何郎正卿也会失踪呢?”
阮岁初早在石乐志开始总结时便掏出那沓护身符开始数,数到手里还剩几张时,石乐志的目光突然转到她脸上,似在点她:“莫非那郎家老大和朗夫人也是个道貌岸然之辈?”
阮岁初瞪着他:“朗将军镇守边疆,朗夫人深居简出,郎大公子儿时又高烧损了底子,他们一家平日里除了郎正卿外都鲜少出门。冯家这代也是两个男丁,没听说四人之间有什么关系。”
“那就怪了,都是幽州城的公子哥,怎么可能没关系呢?”石乐志重音咬在“都是”上。
“冯家大公子名声虽好但其实四书都背不全,冯二公子平日里沾花惹草更是性情风流。郎家一个举人一个秀才,自然不会与他们为伍。”
“哦~”石乐志尾音上扬,身体突然前倾逼近阮岁初,“魔教作恶多端,你最好也不要与他们为伍。”
他居然还在试探她。
“不劳石仙长费心,我既是古捕头的徒弟,善恶还是能分辨的。”
孟择世清咳一声:“若此鬼修真是蒲春梅死后冤魂,冯大和那名叫做青砚的小厮恐怕凶多吉少。再者冯二早上的反应不对劲,他说不定也有嫌疑。”
阮岁初跟上思路:“你是说,也许是冯二借着蒲春梅的案子作幌,其实鬼修是他或者是他找来的?”
孟择世点头:“阮姑娘,还劳烦你带我们去冯家一趟,也许能找到鬼修的线索。”
正好阮岁初心里还想着早上那位冯二公子带回来的女歌者,便也想再去冯家一趟。
三人走出客栈时天色已黑,阮岁初晃了晃手里的符:“我要先把这些送回衙门。快要宵禁,你们不能在街上随意走动,先跟我一起回衙门吧?”
每个地方都有每个地方的规矩,众人守着规矩才有方圆,幽州城的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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