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回了家,看到白辰闵在那准备锯柴,他这个人就停不下来似的,才回来又要忙活。见到她进来也只是抬了抬眼皮就低头干自己的活。
“……”
“你今天到底怎么了,好像很不想看见我。”陆雨惠深吸了口气,想到从早上到现在,要不是她主动开口,对方都是轻飘飘看她一眼就掠过的事,心里有几分不舒服。
这是看不上谁呢,才多久就嫌她碍眼了是吧?
这日子也不知道要过多久,陆雨惠决定跟他谈谈,扯了张短凳坐在屋檐下:“咱们都还没领证,你这样动不动就摆脸色,日子还要不要过了?”
白辰闵锯柴的动作一顿,看了她一眼,脸上闪过一抹不自在,只是见陆雨惠脸色不好,怕她误会,他还是说了句:“没有的事情,你别想太多。”
“是不是我想太多你心里有数——”说到这,陆雨惠话音一顿,脑袋突然灵光一闪,终于想起他是从今早开始闹别扭的。而在早上之前,她也就睡前喝了小杯酒。
然后……没然后了,她似乎醉了,晕乎乎的,很快睡过去了。
想到某种可能,陆雨惠脸上掠过一抹诡异,端着小凳子往墙角挪了挪,这才试探抬眸瞧他,小声道:“我昨晚睡过去之后该不会又做了什么吧?”
白辰闵这次干脆停下了手里的工作,双手抱臂一脸无言地盯着她不出声。
见他这反应,陆雨惠还有什么不懂的,她微微长大嘴巴,干巴巴道:“还真的有啊?”
白辰闵深吸了口气,压着声音,几乎咬牙切齿道:“你那是睡过去吗,谁睡过去骂人骂得那么响?”
“……我骂你什么了?”
似乎是有些难以启齿,白辰闵脸色诡异了一瞬,陆雨惠被他那目光盯得浑身不自在,眼神游移,嘟囔了句:“你干嘛呢?”
“臭男人,大块头,高大个。”
“行了,你别说了。”陆雨惠按了按疼痛的额头,苦涩道,“我觉得我不会说这些话,真的。”
嘴上这么说,陆雨惠却知道对方没有骗自己。这些话都是她心里吐槽过却没有说出口的,若不是昨晚说漏嘴了,白辰闵根本不会知道。
白辰闵见她否认,又想到刚刚她拿没领证的事威胁自己,也有些恼了,他开始和陆雨惠算账:“你醉了不仅会骂人,还踹人,踹了我三次,三次!”
说到最后,他甚至咬牙切齿起来:“你以后别喝了,要喝也喝用来炖汤的,我怕再有下次我都要被你踹废了。”
也不知怎么睡的,睡前分明把自己卷成了条虫,到了半夜就四肢发达,到处踹人,床就那么大,也得亏白辰闵高大,底盘重在那,没有被踹到床底去。
踹废了……陆雨惠下意识朝他下腹看去,随即意识到自己在干什么时,恨不得抽自己一把掌。
死眼,在看哪儿呢。
陆雨惠用手捂脸,羞愤欲死,她要没脸见人了。她还以为自己睡过去了呢,没想到成了多动症。要真把白辰闵废了,她怕是也得完蛋。
早知道就不谈谈了,谁知道谈了要命。
过了好一阵,陆雨惠才缓过来,她低咳了声,低声道:“那时候我什么都不记得了,这事不能怪我的,你不能要求一个醉酒的人讲道理,就像现在不能要求我承担醉鬼犯的错。”
顿了顿,她眨了眨眼,干笑了下:“你说是吧?”
白辰闵无语地望了她一眼,语气淡淡:“我本来也没打算做什么,不是你要和我谈的?你说我给你摆脸色,这事是我想给你摆脸色吗?哎,陆雨惠,咱们得讲点道理。”
陆雨惠这会儿也有点理亏,试探道:“行,咱们肯定讲道理,就是这事能翻篇吗?”
“翻吧,不然爸妈回来看到我们这样还得问怎么了,解释起来麻烦。”
家里长辈看到年轻夫妻闹矛盾总要多问两句,不管是骂人踹人的还是被骂的被踹的,都不想把私下的那点事和长辈说。
陆雨惠就服他这点,就像当初他第一次去陆家,自己和陆大海李月他们吵成这样,对方还能脸色如常和她把婚事定下了。这会儿分明她理亏,他也就抱怨几句,这事就翻篇了。
两人达成共识,一人锯柴,一人打毛线,倒也还算和谐。
时间一晃来到白辰闵去城里拆石膏的日子。
镇上有客运车到城里,一个小时一趟,早班车六点发车。陆雨惠和白辰闵带着东西早早到了镇上,把三轮车寄放在平安药铺,刚好听到刘泽安说双休的刘晚玲这周也回来了,陆雨惠便把衣服给刘泽安让他给刘晚玲。
刘晚玲这段时间刚好是早班平时工作起得早,这会儿睡不着也起了,看过衣服后高高兴兴把工钱结给陆雨惠。
陆雨惠收了钱,也没提让她给自己介绍客人,这会两人也不算熟,有些事急不来,还得看有没有人想要找刘晚玲,就算没有也没事。
手里头重新有了钱,陆雨惠心里踏实不少,城里东西多,待会到了城里说不定还能买点什么。白辰闵见她高兴,沉默片刻,垂眸看着她的侧脸:“你喜欢做衣服?”
“当然。”陆雨惠笑了笑,冲他眨眨眼,毫不掩饰自己目前的打算,“我想先开一家店,不过现在手头的钱,连摆摊的衣服的布料都买不起。”
“如果你想开店的话,也不是不行。”白辰闵抿了抿唇,不知想到了什么,眸色微沉,片刻后眸中阴郁散去,他叹了声,“城里有个批发市场,那里的布料衣服都要比家里的便宜一些,待会儿到了城里你可以看看。”
他身上也带了不少钱,到时有的剩的话,也能用来买布。
“那到时要好好挑挑了。”听他说起这个好消息,陆雨惠脸上的笑容都更真挚了些。赚点钱不容易,能少一毛钱算一毛钱。
白辰闵偏头看着她带笑的侧脸,半晌低低嗯了声。
这会儿的农村客运是中巴车,车很旧,气味重,刚到车站陆雨惠就皱起了眉头,下意识屏住呼吸。
车才到站,车上的人在下车,大家大包小包的,下车特别慢。
“这车怎么这么臭?我还没上车就要晕车了。”陆雨惠撇撇嘴,对这会儿的车不太恭维,也不知道镇上到城里这一路上自己要怎么熬。
镇上到城里有三十公里,现在路不太好走,客运车开快点也要开一个小时呢。
白辰闵见她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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