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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不知道摸了他多少次,现在和他说尺寸,摆明是想耍赖。
关闻西真的是一个大变态!她心中腹诽。
“或者你再熟悉熟悉。”说着,他又要动手。
“不要!我知道了,我买!”她可怜兮兮地说。
他这才松了她的手,她立马爬起来想走,他今天好凶,好可怕。
然而才动一下,又被他压住了,她眨了眨眼,似无声地在问他要干什么。
他亲了一下她的眼角,“你想要什么,我都会给你的。”说着,腰腹紧贴着她的,慢慢地抵着她小幅度地画圈。
白棠羞赧不已,“我、我没……”只是奇怪他为什么不做到最后,又不是想要他这么做,好像她很渴望他做下去。
他笑了笑,伸手扯她的衣服,白棠慌乱地扯住,“你不是让我买保险套吗?”
“让你大晚上的去买?”男人似笑非笑。
“你买了?”
白棠怀疑他是不是在耍她。
关闻西吻住她的唇,缠绵地说,“你忘记了,今天是你的安全期。”
她震惊地看他,他轻笑,“你什么事情我不知道。”
“你,不是一个变态,对吧?”
她声音轻颤,一脸的忐忑。
“不一定。”
白棠哼了一声,咬住唇,他的手起初并不烫,当他的手贴上来之后,那股热度才慢慢地升上来,仿佛是蒸笼里的包子那样,慢慢地蒸熟了。
见他游刃有余的样子,她又不甘心,于是也学他那样,将手放在他的胸膛上,“跟堵墙一样!”
他毫不羞耻,“那放柱子上?”
白棠红着脸,用力地抽回手,往他的红点摁了一下,听到他发出的声音,耳尖动了动,更加羞涩了。
他却像是被摁到了什么要命的开关,一发不可收拾了。
被他控制得紧紧的。
肌肤相贴的热感传递到彼此的身上。
她悄然动情,支吾地想动一动,他的另一只手捏着她的下巴,固定住她的身体,不让她逃走。
他的中指袭击了她。
“宝贝,”他吻着她的唇,“真……贪吃。”
白棠听得红了眼,不想听他再说话,侧头主动吻住他的唇,他喉间发出一种满足的笑声,很喜欢她的主动,带着笑意和她亲吻。
摇着脑袋,在深处兴风作浪,早已知道登顶的滋味是什么样的了,轻蹙着眉,胸腔随着她的呼吸剧烈起伏……
但,下一秒,一切戛然而止。
巨大的空虚笼罩着她,她迷迷煳煳地抬头,看着悬在上方的关闻西。
“这是惩罚,宝贝。”
他温柔地将她的头发拨到一边。
什么惩罚?
她低估了男人的嫉妒心和小心眼,以为事情翻篇了,而他终于要和她做了,结果他来这一招。
她直接一脚踢在他的小腿上,可也挡不住他的酷刑。
他的膝盖让她蓄好的力气一下子又没了,被他不甚温柔的动作,整得不上不下,整个人如在风中摇曳的海棠花,楚楚可怜。
“关闻西……”她声音软绵绵的。
“做错事就要受罚,宝贝,乖。”他嗓音轻柔,却带着不容忽视的坚决。
白棠一脸的难受,被折磨得额头冒汗,余光扫过他身下,伸手要去抓,被他一手抓住。
男人定定地看着她,“知道自己错在哪里吗?”
她不想知道,一点也不想知道。
他也不期待她的回答,似自言自语,“第一,大晚上出门多危险,回学校之前我明明提醒过你,不要见孙宇帆,怎么还和他单独见面了?”
这个好解释,“只是在活动中心碰到了,我没给他好脸色。”
“第二,关于我的事为什么要去找关重北,嗯?”
她声音中带着哭腔,“你到底要怎么样?”
关闻西一手将她的两手钉在她脑袋上方,一手在她的肚脐眼绕圈,“你说呢?”
白棠被吊着不上不下,身体里像是一个黑洞将她吞掉,她想夹紧腿,又没办法。
顺应身体的本能,两腿夹着他的膝盖,争取自己解决。
轻笑,被她这副可爱的样子逗笑了,轻柔地吻着她,时不时地在她的耳边喊她宝贝。
熟悉的热烈即将袭来时,他移开了自己的膝盖,看她难受得似要哭的时候,“好了,惩罚结束了。”
白棠听不清他说什么,只知道这个人不是人,变态,绝对是变态!
关闻西亲吻着她的脸颊,在她快要崩溃的时候,满足了她的愿望。
“宝贝很乖,这是奖励。”他吻着她的唇,热情极了,一反刚才的冷淡和恶劣。
他不喜欢她去找关重北,但如果是因为他去找关重北,那么也不是不可以。
关闻西七岁的时候,他有了一个弟弟。
同时,他堂哥关厉东也有了个妹妹。
一开始,他很期待,期待有一个小弟弟小妹妹,但他更希望是一个小妹妹。
关重北出生时,他有些失望,因为不是妹妹,但是没关系,弟弟也可以。
然而,关重北的到来是一场噩梦。
关闻西常常被关重北的鬼哭狼嚎吵到,刚出生的小孩常常一脸的口水鼻涕,还会尿裤子,一有不对劲便大哭。
喜静的他,很不喜欢关重北,太吵闹了。
但是大人们都说,小孩子都是这样的,因为还不会说话,只能用哭和笑来表达情绪。
可就算这样,也没办法阻止他讨厌关重北。
直到,关闻西跟着妈妈去了白爷爷家,他才发现,小孩和小孩之间还是有区别的。
有些小孩是魔鬼,让人头疼,而有些小孩是天使,乖巧可爱。
他第一次看到白棠的时候,她安安静静地躺在床上,大大的眼睛又黑又亮,仿佛繁星般,她不会苦恼,饿了或者尿了,只会发出嘤嘤的声音提醒大人们。
如果逗她的话,她还会朝他笑,笑得很可爱。
第一次,他尝到了妒忌,他妒忌堂哥有一个这么可爱的妹妹,而他没有。
不过没关系,他也可以做她的哥哥。
一旦没有事,他就会跑到白爷爷家玩,堂哥跟个闷葫芦,他不爱理,他只喜欢和小白棠待在一起。
连白爷爷都感叹,他比堂哥关厉东更像是白棠的哥哥。
那一刻,他很骄傲,他想当白棠的哥哥,这么可爱的妹妹谁不想要。
关重北是一个臭小孩,总是惹白棠,关闻西就会跳出来护着她,所有人里,陪她最久的人是他,她开口会说的第一句话就是哥哥,即使她口齿不清,可他也知道,她喊的是他。
后来,他慢慢长大,课业消耗了他的时间和精力,等他有空去找白棠玩的时候,站在她旁边的人是和她一样年纪的关重北。
他们两人两小无猜,正坐在一起玩游戏,他走近了,她看到他时一脸的陌生。
“你是谁呀?”五岁的女孩坐在地毯上,天真地问。
“我是你哥哥。”他说。
女孩皱着脸,“可是我哥哥在学校。”
小孩子太小,记忆中有一个哥哥对她很好,可她不记得那个哥哥是谁,等她开始有记忆了,关厉东这个真哥哥替代了关闻西曾经的位置。
她模糊了关厉东和关闻西的角色,也忘记了关于关闻西的事。
从她五岁到十八岁,整整十三个年头。
他们的关系比起最初的疏冷,已经改善很多了,她会对我笑、对我撒娇,至少跟周边人相比,她对他的态度比其他人特别,她并没有防备他。
这令关闻西安心。
孙姨想让白棠和关重被联姻,将他原先的计划全都打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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