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第45章
【他算什么东西【营养液五万加更三千感谢】】
这回换陈则眠拉开陆灼年了。
陈则眠一边把陆灼年拽走,一边低声说:“下次踢屁股,踢肚子容易把人踢坏。”
陆灼年应道:“好。”
陈则眠抬头看了陆灼年一眼,像是在问他为什么要打唐天聪,又像是在问别的:“你这是干什么。”
陆灼年注视陈则眠的眼睛,不答反问:“唐天聪跟你说什么了?”
陈则眠脸一下子冷了下来。
陆灼年不知道二人具体交谈内容,只能从陈则眠的脸色推断道:“他说你什么了?”
陈则眠寒着脸没说话。
陆灼年继续问:“那他是说我了?”
陈则眠依旧没回答,只冷哼一声:“他算什么东西。”
陆灼年眼中霎时涌上一层笑意:“所以他说你的时候你没生气,等到说我的时候,你就忍不住打他了。”
陈则眠下意识否认道:“才没有,他就是欠揍!”
陆灼年像是没听到这句否认,往前走了一小步,微微垂首,在陈则眠耳边问:“他说我什么了?你这么生气。”
陈则眠往唐天聪的方向看了看。
两人之间已经被拉开一段距离,中间还隔了里一层外一层的人群,只隐约从人群缝隙中瞧见唐天聪被谁扶了起来,没看到传说中那位‘唐老’。
陈则眠手指微微一蜷:“我是不是给你惹麻烦了。”
陆灼年淡淡道:“唐天聪算什么麻烦,哪天你打了唐老这个级别的人物,才勉强算有点棘手。”
陈则眠一听这话,瞬间反应过来自己被唐天聪唬了。
以陆灼年的身份地位,整个京市谁不敬上三分,怎么可能因为唐天聪一句话掣肘。
唐天聪的一句话如果能对唐老产生那么大影响,他又何必舍近求远,不直接去对付陆灼年,反而暗戳戳地放话,为难陆灼年身边一个无权无势的小跟班。
所以什么‘低三下四’,什么‘留着你拿捏陆灼年’,都是唐天聪的意淫和幻想罢了。
爽文男主怎么可能低三下四,他真是傻了才会信!
陈则眠面露懊恼,恨自己刚才打唐天聪打得太轻。
这个狗东西。
人多眼杂,陆灼年没有采取敲额头的方式唤醒陈则眠,而是轻轻握了握他手腕,问:“现在可以告诉我为什么
生气了吗?”
陈则眠不想说那么清楚含糊道:“说你不好之类的还在那些二代们面前放话要‘好好招待’我。”
陆灼年眸光一沉:“他也配。”
陈则眠看向陆灼年犹豫道:“可是我打了唐老干孙子真的没事吗?”
陆灼年说:“唐老素来讲理而且他老人家年轻的时候也是看谁不顺眼就打谁。”
陈则眠:“”
陆灼年继续说:“你不用担心我肯定你们能合得来才想让你认识他。”
陈则眠明知唐天聪的话不可信却还是没忍住问:“那你怎么跟唐老说的。”
陆灼年居然停顿了半秒才说:“就说你有趣性格也很好唐老应该会喜欢。”
陈则眠不放心地又问了一句:“就这样?”
陆灼年点头。
另一边唐天聪已经被人扶了起来
唐老上下看了看问:“伤到哪儿了吗?”
唐天聪眼中划过一丝阴郁却还是很恭敬地回答:“爷爷我没什么事。”
这一抹神色自然未能逃过唐老的法眼。
唐老有些疲倦吩咐道:“小聪先让司机带你医院检查身体这边的事我来处理。”
唐天聪面露急切想先往陈则眠身上泼脏水:“爷爷是”
唐老摆摆手:“前因后果我会调查清楚这里这么多人在难道还能冤枉了谁不成?”
唐天聪脸色一变无从反驳只得低头走了。
看着唐天聪离开的背影唐老心中不由升起几分失望。
年轻人冲动气盛打打闹闹倒也正常。
唐天聪性格骄慢遇到个脾气冲的两个人动起手来也没什么特别只是没想到他技不如人还气量狭窄满眼怨毒。
这孩子父母双亡接回唐家性格已然定性虽记在唐家长房名下但长房夫妇并不好过深管教
其实并非没有管过只是管了一次就被政敌抓住把柄大肆宣扬唐家苛待养子。
消息是从何传出去的无从知晓只明明是家事怎么偏就叫外人知道了呢?
唐家夫妇虽然不说心中怀疑却只多不少从那以后就不再管教唐天聪。
他们还劝唐老也少操些心家里那么多小辈难道还指着一个养孙出人头地吗?再说唐天聪总会长大有朝一日自会遇见更厉害的人给他教训。
这话说出去都有四五年
了,不料却在今天应验了。
唐老出身于部队,人生中大半时间都在军中,精通各种军体术和格斗技巧,方才仓促间瞥到那人扭身落脚的方式,就知道唐天聪挨揍不冤。
能有这种身手的,要么是在军.警系统中训练多年,要么就是家中是有长辈在军.警系统任职,带着他打小练出的童子功。
瞧这人的年纪轻轻又身形削瘦,猜测是后者的可能性更大。
唐老并不恼唐天聪被人按在地上揍,只是好奇这是谁家的孩子,怎么小小年纪就有这么好的身手,下手也有分寸,只逮着肉多的屁股踹。
这样就算伤得再重,也不过是皮肉伤。
这仔细看着,怎么背影还有些熟悉呢?
唐老眯起眼睛,又往那边看了看,看清陈则眠长相时心中一惊,当即‘哎’了一声:“你不是那晚走错房间的小孩吗?
陈则眠看到唐老也有点惊讶。
这个唐老竟然是陆灼年失联那晚,他假装走错房间找人,在黛斐堡酒庄休息室遇到的那个老人!
陈则眠左右看了看,果然在唐士靖身后找到了那晚给他开门的中年男人。
那男人也在观察陈则眠,看了大约两秒,低头对唐老说:“老师,是他。
那晚陈则眠走后,男人为了安全起见,去调过这个人的邀请函,看到邀请函来自叶家以后就没再往下查了。
唐老也知道这件事,回忆了一下,说:“所以这是叶家的,小玺?
陆灼年上前解释:“唐老,他不是叶玺,他就是陈则眠,是不是还挺活泼的。
唐老满头雾水:“怎么又姓陈了?
陆灼年低声说:“那晚陈则眠顶替叶玺的身份,是为了进酒庄找我。
在黛斐堡酒庄发生的事,别人可能不清楚,但唐老确实略有耳闻。
陆家宝贝疙瘩似的小少爷,要真是有什么不测,别说是黛斐堡酒庄,就是整个京市都得让陆家给掀翻了,这么大的阵仗,怎么都不可能不惊动唐老。
唐老隐约听说陆灼年后来是被朋友及时找到,却没想到这个‘朋友’,居然就是那晚走错房间的小孩。
如今听陆灼年这么一说,唐老立刻就串上前因后果
说什么走错房间只是借口,陈则眠当时是在想办法找陆灼年!
好机灵的一个孩子。
唐老恍然大悟,含笑看向陆灼年:“原来是与你有这层渊源,难怪你这么
上心,怎么也不说之前见过,还留了这么大个悬念给我。
陆灼年语气不卑不亢,说:“我也不知道他那晚见过您。
唐老点点头,转而问陈则眠:“那就不能怪小陆了,他不跟我讲是不知道,那你又是为什么不跟他讲?
这话虽是疑问句,语气中却带了几分赞许,显然是先入为主,以为陈则眠宠辱不惊、不骄不躁,是那种就算偶遇了贵人,也不会放在随便嘴上说的沉稳性格。
按理说,无论陈则眠究竟是什么原因没讲,既然人家都这么认为了,您就顺势应承下来就得了呗,既不用多言,又能在唐老心里留个好印象。
但陈则眠毕竟是陈则眠。
他实话实说:“我不认识您。
众人:“
这话答得真是让人无言可对,只能说诚实也是种美德吧。
在一众不可思议的眼神中,只有陆灼年轻笑了一声。
陈则眠见陆灼年笑他,又赶忙补了一句:“不过下次见就认识了,保证认识。
“难怪连小陆这么闷的性子都觉得你有趣,确实讨人喜欢,唐老被陈则眠逗得合不拢嘴:“好好好,下次可不许说不认识了!
陈则眠也笑,说:“一定。
唐老对那晚发生的事情愈发好奇,忍不住问道:“酒庄里那么多房间,你是怎么找到的小陆?
陈则眠看了眼陆灼年:“可以讲吗?
陆灼年点点头:“可以。
唐老见外面人多眼杂,便起身往接待室走,说:“走,咱们进去边喝茶边聊。
一行人走进贵宾室,分别落座。
唐老坐下才想起来,问中年男人:“对了,你侄子呢?
中年男人回答:“在外面。
唐老就让男人把他侄子也叫进来,转头对陆灼年他们说:“都是同龄人,小铎性格也不错,你们应该能聊得来。
听到‘小铎’两个字,陈则眠心中一动。
难道是薛铎?
陆灼年点了下头。
薛铎之前和陈则眠站在一起,由于陈则眠当时在狂踹唐天聪,薛铎为保全自身,在看到大伯出现的刹那,就瞬间藏进人群,把自己摘得是干干净净。
直到大伯又出来叫他,才走进贵宾室。
薛铎先和唐老问好,又和陆灼年、陈则眠打了招呼。
众人闲聊几句之后,气氛逐渐轻松。
陈则眠到哪里都能和人聊到一起,
不一会儿就和薛铎两个人嘀嘀咕咕讲起了悄悄话。
说到兴起处,两个人嘻嘻哈哈笑作一团。
唐老瞧着有趣,也含笑看着他们。
薛铎不经意一抬头,发现陆灼年也略微侧目,不动声色地看着他们,也不知看了多久。
“陆、陆少是有什么事吗?薛铎问道。
陆灼年神色淡淡,似是听到薛铎主动与他说话,才不经意地随便提了个问题:“过年有什么安排?
薛铎目前还没定下来,心中有点摇摆。
家里人预定了出国游,他挺想去玩,但要是和刘越博一起去海南,也很有意思,尤其是刚才听陈则眠说萧可颂和叶宸也可能去,这么多人都去了,陆灼年必然也在其中。
这是和三位大少爷拉进关系的好机会,薛铎有些心动。
毕竟机会难得,平常旁人请陆灼年出门还不一定请得动。
但陈则眠去请,陆大少多半会来。
而陆灼年无端端忽然问起他过年的安排,也侧面印证了这一点,如果他不去,那何必有这一问呢。
薛铎心中的天平瞬间倒像海南:“和越博约了去三亚,听他说陈则眠要去海南度假,正好可以一起玩。
陈则眠一听‘海南’两个字,心中登时警铃大作。
果不其然,陆灼年微微颔首,下一个问题就是问薛铎:“越博什么时候和你说的去海南的事?
薛铎心头微动,下意识看了陈则眠一眼。
陈则眠疯狂摇头。
薛铎接收到陈则眠的求救信号,但不知其为何求救,只能给了个容错很高的回答:“最近。
模糊的答案已然足够说明问题。
陆灼年轻笑一声,斜睨陈则眠:“再近也近不过今晚吧。
陈则眠:“
还好这时唐老泡的茶好了,他招呼众人品茶,暂时岔开话题,解救了陈则眠。
“这茶泡得刚刚好,唐老看着茶壶中茶汤,满意地点点头,对薛铎大伯说:“政委,给孩子们也倒上尝尝。
陈则眠听薛铎讲过,说唐老是他大伯的老**,所以听到这句‘政委’,自然而然以为薛铎大伯在军队担任政委一职。
他爸爸就出身部队,对军人有着天然的好感,见薛铎大伯看他,微微颔首致意。
薛铎大伯抬手倒茶,而后将三杯茶依次分过来。
陆灼年:“多谢。
薛铎:“谢谢大伯。
陈则
眠不知道怎么称呼薛铎大伯合适想着称呼职务总不会错就说了一声:“谢谢政委。”
闻言薛铎一口茶呛在嗓子眼转过头用万分惊骇的眼神看向陈则眠。
陈则眠:“???”
陆灼年用茶杯掩住唇角笑意没有说话。
唐老和薛铎大伯也都含笑看向陈则眠意味深长的也不知道在笑什么看得人心里发毛。
陈则眠当时并不知道怎么回事。
只是所有人都看着他笑但没人告诉他到底怎么了。
直到晚上回家才从陆灼年口中得知
原来薛铎大伯的名字是薛正伟而不是陈则眠以为的‘政委’。
他们都忍不住笑是因为陈则眠跟着唐老喊了薛铎大伯一晚上‘正伟’。
彼时陈则眠还不知‘正伟’是名字而非职务。
谢过薛正伟递来茶水后他就绘声绘色地讲述起那晚在黛斐堡酒庄的事。
有关被下药的部分一带而过并未多言主要是讲他如何找到的陆灼年还有陈则眠怎么扮鬼吓人。
那晚的事发生得太急找到人后又是报警又是去医院后来陆灼年又被带回陆宅两个人再见面已经尘埃落定。
时过境迁他们之后并未复盘过当晚具体情况许多细节陆灼年也是头一次知晓。
唐老听过有些疑惑:“楼上那么多间客房你怎么一下子就找到了小陆在的那间?”
陈则眠解释说:“我在消防通道里听见了楼上消防门的响动可等我追上去隔着门再听走廊里又没有脚步声所以应该就是消防门附近的房间。”
薛正伟赞同地点点头:“确实在那种情况下特意去走消防通道的人本身就很可疑。”
薛铎不解道:“大伯这哪里可疑了没准人家只是去抽根烟。”
薛正伟无奈地看了眼侄子:“如果有人抽烟楼道里会有烟味。”
薛铎又说:“那也可能是走楼梯近。”
陈则眠回答道:“这个可能很低这条路看似很近其实是最远的。”
楼下是休息区楼上是客房部假如一个人早就开好了房间那么他没必要再到休息室休息;而如果他是在休息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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