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章if:假如穿到原书结局(8)
【我想和你结婚。】
被抱起来的瞬间,陈则眠轻轻‘嘶’了一声。
陆灼年动作微微停顿:“怎么了。”
陈则眠手臂环着陆灼年脖颈,小声说:“疼。”
陆灼年低头看向陈则眠:“哪儿疼?”
陈则眠摇了下头,一副‘我虽然很疼而且摔得超惨,但我很坚强我不说’的模样,虚弱地靠在陆灼年怀里,假模假式地说:“没事,也没有很疼。”
陆灼年毫无缘由地笑了一下,笑声在胸腔间荡出好听的共鸣。
陈则眠侧脸贴在陆灼年心口,被这浅笑声震得耳根发麻,又作贼心虚,感觉陆灼年八成已经猜到了自己是假摔。
他本想抬头偷瞥对方神色,结果一抬头,先映入眼帘的,却是陆灼年锐利俊朗的下颌和淡青色胡茬。
陆灼年每天早晨都会刮胡子,可现在是半夜,清晨那些被处理干净的胡茬又冒了出来。
这样一个尊贵体面的人,连胡子都没刮就出了门。
他出门出得很急。
即便他猜到陈则眠可能是装的。
陈则眠喉结滚了滚,想伸手触摸那淡青色的胡茬,可抬了抬手指,又忍住了没摸。
不行,不能瞎摸,这样显得他很色又很不正经。
正所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无论是哪个世界的陆灼年,本质都极其克制持重,即便眼前的陆灼年偶尔用词尖刻恶劣,却也掩盖不了内里君子的端方雅正。
别看他把那些‘上’啊‘睡’啊的挂在嘴边,可真等陈则眠主动靠近,陆灼年根本不会顺水推舟,只会低喝‘你疯了’和‘放尊重点’。
为了消除自己在陆灼年眼中轻浮放纵的印象,陈则眠只能收着来,尽量不搞那些大尺度的东西。
他目前走的是柔弱绿茶路线。
根据他的研究,该人设具有普适性,大多数男人都吃这套,最适合用来挽回他的形象。
小绿茶是不能乱摸乱抓的。
陈则眠放松脊背,往陆灼年怀里一窝,偷偷憋了会儿气,硬是把脸颊和眼尾都给憋红了。
憋到最后实在没憋住,还咳嗽了两声。
陆灼年单手抱着陈则眠,把对方紧贴他胸膛的脸轻轻推开。
陈则眠迷茫地抬起头。
陆灼年长腿一迈跨出浴室:“我衣服上有烟味。”
他以为陈则眠
咳嗽是被自己身上的烟味呛到了特意解释了一句言外之意显而易见。
“你出门出得这么急连衣服都没来得换”陈则眠眯起眼睛茶里茶气地说:“陆灼年你还是关心我的嘛。”
“摔到头了吗?怎么还开始胡言乱语了”陆灼年抱着陈则眠走进电梯:“要不还是带你去医院看看。”
陈则眠立刻不说话了。
陆灼年垂眸看向陈则眠:“一天天作天作地也不知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陈则眠不假思索:“我想……”
和你睡?和你谈恋爱?天天在一起?帮你治病?陪着你?哄你开心?让你不那么孤独?
话一出口陈则眠才发现自己想要的这么多。
可是说睡显得不走心;谈恋爱又不稳定;后面那些单独说出来又太单一。
思索半晌陈则眠灵机一动找到个综合性极强的词汇
陆灼年愣了愣:“你说什么。”
陈则眠眼神坚定:“我想和你结婚。”
结婚既可以睡又可以谈恋爱还能天天在一起给陆灼年治病。
陆灼年剑眉微皱沉默几秒:“你认真的?”
听到这句反问陈则眠突然想起来自己的人设柔弱绿茶。
小绿茶才不会这么突兀的要名分。
糟糕他又急了。
“算了当我没说”陈则眠紧急撤回了一条结婚申请:“我撤回刚才的话。”
陆灼年双眸墨黑盯着陈则眠的眼神像某种冷血动物:“这也可以撤回吗?”
陈则眠当即表示:“可以的之前我那个朋友跟我表白的时候我还没想好他就撤回了说先做朋友你也可以再想想。”
陆灼年似乎是发现了什么:“你现在勾引男人的这些手段不会都是跟他学的吧。”
陈则眠认真思索片刻:“他好像也没怎么勾引我就是对我特别好。”
陆灼年冷笑一声。
陈则眠觉得陆灼年有点奇怪总是莫名其妙的笑笑得人瘆得慌。
“你总笑什么。”陈则眠问。
陆灼年没有回答面无表情地走出电梯。
司机和保镖们都守在楼下原以为他们陆总这回大概率是要留宿没想到他这么快就下来了。
怀里竟然还抱了个人!
众人瞠目结舌面面相觑。
陈则眠有点不好意思把脸埋
进了陆灼年颈窝。
陆灼年紧皱眉头步伐匆匆却不失稳重看起来和往日参加论坛峰会时没有任何区别。
保镖和司机不敢多言无声地交换着眼神。
陆总怀中那人他们都并不眼生这位是萧少的朋友名叫陈则眠最近和陆总走得很近。
外人都说陈则眠有意攀附勾引陆氏总裁是个华而不实又野心勃勃的柔弱花瓶。
但陆家的司机保镖却知道就算是个花瓶这也是个神通广大的高段位花瓶。
把他们心如止水、不近美色的陆总都勾得乱了方寸。
两周以来为了能和这只花瓶共进午餐陆总不知道推了多少工作;因为晚上要一起健身连早就敲定的商会晚宴都没去;更不必说有几次陈则眠早上起晚了陆总放着现成的司机不用坐在客厅沙发上硬等到上午十点半。
自打陈则眠出现陆总这几天迟到早退次数比以往一年加起来都多。
更不必说这半夜三更一通电话一句‘我摔了’就引得陆总巴巴地赶了过来。
真摔假摔谁也不敢乱讲他们信或不信也不重要反正陆总瞧着是挺信。
保镖躬身拉开后车门好奇地朝二人瞥了一眼。
只见陈则眠穿着件白色T恤半湿不湿地透着肉乌黑的发丝也沾了水有几绺沾在光洁的额头衬得面容清透干净好似一支雨后出水的小白花有种说不出的灵秀。
露在外面的小腿肌肉结实有力线条流畅跟腱格外修长是那种运动神经发达、极具爆发力和弹跳力的腿形。
保镖动作微微一顿感觉到了某种极致的违和——
一个纤弱的、美丽的花瓶不应该有这样一双腿。
就在保镖出神之际忽觉脖颈泛起阵阵寒意他抬头一看
保镖连忙低下头后退半步:“陆总请。”
陆灼年面不改色在众目睽睽之下将陈则眠放在了后座上自己也坐了进去。
陈则眠枕着陆灼年的腿明知故问:“你要带我去哪儿?”
陆灼年只说了两个字既是回答陈则眠也是通知司机:“回家。”
陆宅那边早已接到消息一行人严阵以待眼看着陆灼年下车又躬身从车里抱出一个人来。
管家上前低声汇报说家庭医生到了。
陆宅客厅内医生戴着金丝眼镜仔
细检查陈则眠双腿,都快把浴巾掀到了腿根,也没发现腿上哪儿摔伤的痕迹。
唯一一块淤青是健身时在器材上磕的,外行人都能看出来快要好了。
气氛一时有些尴尬。
陈则眠这时候又后悔不该太过心疼自己,怎么也该磕出块痕迹来才说得过去。
但陆灼年也并不需要他说得过去,让医生随便开了点药,就叫众人散了。
陈则眠身上的浴巾凌乱,两条长腿明晃晃的露在外面,在灯光下白得晃眼。
陆灼年只问他:“还疼吗?
陈则眠完全不装了:“哎呀好困,我要睡觉了。
陆灼年单手撑着沙发背,垂下眼看他,没有追究真摔还是假摔的事情,只是说:“起来,我带你去客房。
陈则眠揽住陆灼年脖颈:“我都走不了路,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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