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章if:假如穿到原书结局(10)
【你是不是有性瘾】
陈则眠呆了。
一直在谈?陆灼年说他们一直在谈?
霎时间,陈则眠还以为陆灼年想起那个世界的事了,但转念一想又不对——
陆灼年要是拥有全部记忆,他俩现在百分之两千不会在走廊聊天,而是在地下室探索生命的奥秘。
那这个‘一直在谈’究竟从何而来?
陈则眠百思不得其解,歪头看向陆灼年,神色愈发迷茫。
陆灼年唇角向上勾起道微不可察的弧度,又迅速抿直,压下笑意:“你这是什么表情。”
陈则眠有问必答:“迷茫的表情啊,我们什么时候谈的?我怎么不知道。”
陆灼年眉峰轻轻拧起,一言不发,只沉默地看着陈则眠,双眸好似深不见底的寒潭,带着种冷血动物的特有的凉意。
像一条蛇。
陈则眠被盯得莫名底虚,声音也越来越小:“也没人通知我啊主要是。”
陆灼年眸底划过隐秘的笑意,语气却十分严肃:“都住到我家里来了,你还觉得没谈,你在玩儿我吗,陈则眠。”
“没玩没玩,”陈则眠赶紧抓住陆灼年袖子,放弃思考过程,迅速接受结果:“你说谈就谈了吧,下次提前通知我一声就更好了。”
陆灼年目光下移,盯着陈则眠修长的手指:“你还想和谁有下次。”
陈则眠不假思索道:“当然只有你了,无论在哪里,我都只有你,也只会有你。”
陆灼年龙颜大大大大大悦,若无其事收回视线:“这听着还像句人话。”
“你还真是口嫌体正直,”陈则眠嬉皮笑脸,飞快亲了陆灼年下巴一下,转身就跑:“快换衣服吧,我在楼下等你,厨师熬了最拿手的海鲜粥,我都闻到香味儿了。”
陈则眠爆发力极强,蹿出去的刹那跑得很快,背影一闪而过,火速消失在楼梯转角。
陆灼年眼睑微垂,若有所思。
空气里的海鲜气味这么淡,陈则眠怎么就能确定厨师熬了海鲜粥。
还是[最拿手]的海鲜粥。
陆灼年回房后没有换衣服,而是先打通了内线,向管家核实了陈则眠住进陆宅这些天,家里并没有炖过海鲜粥。
“有一种特制的干贝缺货,”管家解释道:“少爷您不爱吃海鲜,采购便没再买过,后来陈少爷说想
吃海鲜粥我第一时间就吩咐去买了今天才空运过来。”
陆灼年把玩着打火机:“他嘴倒是叼知道邓师傅的海鲜粥拿手。”
管家应了一声:“何止呢陈少爷冰雪聪明陆宅这么大旁人第一次来少不得要迷路陈少倒是跟回了家似的不仅知道哪个厨子哪道菜做得好还知道后院的小花厅旁种满了绣球。”
陆灼年点了根烟用陈述的语气说:“他以前来过陆宅。”
管家说:“这不能啊大少爷我在陆家干了三十多年家里什么时候来了什么客人我还能不知道吗?”
陆灼年吐出一口烟挂断了电话。
海鲜粥的甜香沁满整个客厅陈则眠捧着碗一个人就喝了小半锅。
由于吃得太饱
陈则眠打了个哈欠窝在沙发里昏昏欲睡。
陆灼年筷子顿了顿:“困就上楼休息不用在这儿陪我。”
陈则眠晃晃脑袋醒神略微坐直了点:“不困要陪你吃你的不用管我。”
陆灼年忍俊不禁:“过来。”
陈则眠坐在陆灼年右边原本向右斜倚在沙发扶手上听到陆灼年叫他过来跟个不倒翁似的直接以尾椎为圆心向左偏转九十度‘吧唧’靠在了陆灼年手臂上。
陆灼年斜觑他一眼莫名其妙地说了句:“沉了。”
陈则眠抬头:“什么沉了。”
陆灼年说:“你沉了砸过来分量见重。”
陈则眠笑了笑:“那是吃得好睡得好还一直做着增肌训练肯定会沉。”
“好好锻炼身体吧”陆灼年倒了杯参茶放在陈则眠手边:“你之前太瘦。”
陈则眠掀起衣摆得意扬扬地展示新练出来的腹肌:“练着呢怎么样?”
陆灼年夹起一筷子鸡汤笋:“什么怎么样。”
陈则眠拽过陆灼年的手:“你摸摸看这六块腹肌瓷实不。”
陆灼年没摸腹肌而是轻轻按了按胃的位置问陈则眠:“撑不撑?我让阿姨给你熬点山楂酸杏水喝。”
陈则眠喜欢酸酸甜甜的饮品听着便有些意动:“能做成凉的吗?”
陆灼年说:“可以。”
陈则眠当即表示同意:“那我喝。”
陆灼年吃饭斯文细嚼慢咽的陈则眠也不嫌他慢吃完了也不走就坐在沙发上陪他一会儿玩玩手机一
会儿摆弄摆弄遥控器。
晚间新闻还没播完陆灼年便吃好了。
两个人上了楼等陈则眠洗完澡山楂水也出锅了。
管家亲自将加了冰的山楂酸杏水端上来因为清楚陈则眠多半是要躺在床上喝用的还是能密封的保温杯。
上面带个硅胶吸管的那种。
从造型来讲很像一个奶瓶但可以躺在床上喝而且倒置也不洒水陈则眠刚开始还很排斥这个奶瓶保温杯后来完全爱上了。
陆灼年洗完澡一出浴室就看到陈则眠躺在自己床上抱着个水瓶在那儿喝。
有点可爱。
陆灼年一边擦头发一边走到床边:“怎么来我屋了?有事?”
陈则眠放下保温杯:“没事不能来你屋啊。”
陆灼年轻笑:“能。”
陈则眠坐起身:“你这床是真硬我就躺了一会儿就觉得后背疼。”
陆灼年略感诧异:“后背疼?”
陈则眠点点头揉着肩膀说:“硌的骨头缝发酸我都不知道是肉疼还是骨头疼。”
陆灼年在床边坐下:“那你颈椎可能不好趴过去我看看。”
陈则眠趴在床上还没老实半秒又多动症似的扭过头问:“用脱衣服吗?”
陆灼年在他腰侧轻轻拍了一下:“正经点。”
陈则眠忍不住笑枕在手臂上不说话了。
他很清楚地感觉到陆灼年掀起了他的衣服一直往上撩直到露出整个后背。
紧接着温热的手指掐住他后颈顺着脊椎向下推揉。
陈则眠闷哼一声忍不住勾着肩往后躲:“疼!”
陆灼年手指微微停顿单手按住陈则眠后颈:“别躲肌肉僵住了才疼揉开就好了。”
陈则眠知道陆灼年说的有道理视死如归道:“那你揉吧。”
陆灼年说:“可能要揉几天。”
陈则眠侧头看他:“怎么?你嫌麻烦?”
陆灼年在痛点上又着重揉了揉疼得陈则眠吱哇乱叫。
“我是怕你受不住”陆灼年停了手:“你好像不太耐疼。”
陈则眠都疼出汗了半死不活地轻喘道:“你手劲儿太大了
陆灼年心狠手辣:“轻了揉不开。”
陈则眠说:“重了是能揉开那我也疼**。”
陆灼年哑然道:“不会疼死的。”
陈则眠又趴回去:“那也不能真照
着死里揉啊,不是说不能使劲揉,但是要缓揉、慢揉、循序渐进地揉。”
陆灼年轻叹一声,放缓了力气给他揉,力道跟按摩似的,舒服得陈则眠直哼哼。
哼着哼着陈则眠就觉得不太对。
他听觉灵敏,很轻易听出陆灼年呼吸的变化。
陆灼年的呼吸从平静变得粗重,手上的力道也不像开始时那样稳定,而是时轻时重,偶尔会不自觉弄疼陈则眠一下,听他发出好听的声音。
陈则眠回头看向陆灼年。
陆灼年眸光沉暗,像一头潜伏丛林中的野兽。
陈则眠竟然觉得很紧张,抬手抓住了陆灼年的胳膊:“别、别揉了。”
陆灼年看着陈则眠,静静注视了他几秒:“回房睡觉吧。”
陈则眠喉结轻滚:“都谈了还不起一起睡吗?”
陆灼年说:“回去吧。”
陈则眠倾身靠向陆灼年:“我想和你一起睡。”
陆灼年沉默几秒:“那去你房间吧。”
陈则眠愣了愣:“嗯?”
陆灼年抬手将陈则眠抱起来:“这边床硬。”
陈则眠环住陆灼年脖颈,仿佛受到了某种蛊惑,下意识亲了过去。
陆灼年微微仰头,本该亲在嘴唇的一吻,印在了下巴上。
陈则眠不满地轻哼:“我要亲嘴。”
陆灼年没理会,抱着陈则眠穿过走廊,把人放回客卧的软床上,自己躺在另一边。
陈则眠刚解开两颗睡衣扣子,就听到陆灼年说了句:
“睡觉吧。”
陈则眠愣在原地,震惊地看过去。
只见陆灼年平躺在枕头上,睡姿端正,双目紧闭,两手交握于腹前,庄重得仿佛可以直接入殓。
陈则眠扒拉了陆灼年一把:“不是,真睡啊。”
陆灼年呼吸已经恢复了平稳:“不是你说的要一起睡吗。”
陈则眠凑过去,怪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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