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为了这事儿,夫妻二人没少争执。
郑秋娥怀着身孕本就辛苦,又得不到丈夫的体贴,如今虞开嵘又为着怪谈之说要放弃她腹中之子,叫她如何能接受?
一开始闷着不说,她还能强装无事。
如今对着虞声笙一股脑倒出来,她反倒找到了一个情绪倾泻的人,一边说一边落泪,说到最后几近哽咽。
她身边的大丫鬟也补充了几句。
虞声笙总算听明白了。
原来不仅仅是郑秋娥自己夜不能寐,身子受损,就连虞正德父子近日也接连在仕途之上不顺,先是被人参了一本,后又莫名其妙错失良机,一连串颠簸不平接踵而至,也难叫人不多想。
对自己那位兄长,虞声笙多少还是了解的。
虞开嵘对妻子很是爱护。
尤其这还是他们的第一个孩子,要说他不重视不可能。
是以听完了郑秋娥的话,她便安抚两句,才说自己去寻虞开嵘说说,问问看到底是哪里不对。
郑秋娥正不知如何与丈夫沟通,见小姑子愿意开这个口,那真是再好不过了,忙不迭的点点头。
虞声笙先让金猫儿去传话,随后来了个小厮。
这小厮是虞开嵘身边的人,说是大爷这会子得空了,还请四姑奶奶去前头书房说话。
闻言,虞声笙告辞了大嫂子,只带了金猫儿去了前头书房。
一进门,就见虞开嵘正练着书法。
“四妹妹来了。”他搁下笔。
多时不见,自己这位兄长也生出了几分老成稳重。
好像成家立业后,有能耐的男人都会瞬间长大,就像虞开嵘这样。
不必她开口,虞开嵘就说自己知晓她的来意。
“其实我并未有这个意思,这是我与你嫂子的第一个孩子,我爱护珍重之心不下于她,只是……你也瞧见了,她如今身子不好,人也憔悴,请了几个大夫过来瞧,都说若一直这般,怕是熬不到生产,亦或者生产之时会格外凶险。”
虞开嵘轻叹,眉宇间笼着一层化不开的愁闷。
虞声笙:“可大哥有没有想过,如今嫂子月份大了,就算落胎也是九死一生,横竖都是凶险,不如安抚她的心,说不定事情还有转机。这样好了,我回去后便下帖子请个太医过来瞧瞧。”
“正等着妹妹这句话呢。”虞开嵘精神一振。
“好说,嫂子都是自家人,嫂子肚子里的也是我未来的小侄儿。”
她顿了顿,又道,“这事儿先不急,兄长既然担心嫂子,就该将事情与她明说,不然害得嫂子思虑过重,反倒会越发伤了身子。”
虞开嵘是聪明之人。
哪里不明白她的言下之意。
沉默半晌,他轻轻颔首:“多谢四妹妹提醒。”
回府后,虞声笙先下帖子请了太医去虞府,随后精心凝神下来起了一卦。
起卦时用的是虞开嵘的生辰八字。
没瞧出什么端倪。
随后,她又以郑秋娥的生辰八字再起一卦。
这回,她看清了卦象,惊讶地咦了一声。
今瑶一直守在一旁瞧着,好奇追问:“夫人,可是卦象不对?”
“卦象哪有不对的,不对的是人呢。”虞声笙莞尔,“我知道大嫂子是怎么回事了,不是天灾,而是人祸。”
隔了两日,虞府送了书信来。
说是太医过府替郑秋娥医治,换了新方子,倒让这位大奶奶着实安眠了两夜。
加上虞开嵘主动与妻子和解,又是解释又是宽慰,夫妻二人化解心结,又让郑秋娥心宽了好些,是以到了第三日,她肉眼可见的精神许多。
消息传来,虞府上下都松了口气。
尤其虞正德与张氏。
张氏跪在祠堂内,对着列祖列宗求保佑。
原本对此将信将疑的虞正德瞧着儿媳妇一日好过一日,都忍不住想跟老妻一道跪着拜拜,怎么说他也是虞家的儿子,应该比媳妇求得更有用吧。
有人欢喜有人愁,这句话真是不假。
就在虞府上下都开心的时候,另一处的院落中有两人不快了。
这两人便是虞正德的妾室,一个孟姨娘,一个晚姨娘。
“怎么搞的,你不是说这巫祝之术最是灵验的么?怎就前段时日起效,那四姑奶奶来了之后就不灵了呀。”晚姨娘急了。
孟姨娘也纳闷:“先前不是还挺有效的,你瞧着大奶奶那脸色,一只脚都踏进阎罗殿的人了,怎么这两日又缓了过来,难不成当真是那太医妙手回春?”
她也是大惑不解。
原来,这二人早就偷到了郑秋娥的生辰八字。
将其以朱砂活血做墨,写在了黄纸上,又钉在槐木制成的板子上,按照时辰方位埋在树根底下。
这法子本就是耗尽人精气的阴损之招。
要的就是郑秋娥以及肚子里未出生的孩子的性命。
眼瞅着大功即将告成,却功亏一篑,这二人自然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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