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光有枪还是不行啊。”
江澈打开意识中的**库,里面的那些步战车,甚至是飞机,大炮,这些还没有达到取出来的条件。
就比如现在,他要是过去打的话,是可以平推,但是人就跑了!
“看来这黄金路线还是需要慢慢来啊!”
想到北方的那些地方,江澈打算等整个路线打通之后,便直接拿下高丽。
半个时辰过去,一百名天狼卫精锐便已集结完毕。
李观走进大帐复命,但江澈能察觉到他紧绷的肩线。
“头儿,人齐了,随时可以出发。”
江澈点点头,目光越过他。
那里,王酒正眉飞色舞地展示着他的成果。
几十捆油亮光滑的黑貂皮、白狐皮堆积如山,散发着北方雪原独有的腥膻气息。
旁边是一排排沉甸甸的木箱,打开一口,里面码放着精致的江南丝绸,光泽流转,与粗糙的木箱形成鲜明对比。
另一边,几十个巨大的牛皮酒囊鼓胀着。
浓烈的酒精味刺鼻,是那种能让最耐寒的烈酒。
最不起眼的角落,堆着几筐看似粗劣的铁器,锄头,铁锅,犁头。
但只要拿起来掂量,就能感受到那远超草原工艺的厚重分量。
王酒献宝似的拿起一柄铁锅,在手里拍了拍。
“头儿,您看,这些玩意儿,草原上那些部族最缺,尤其是兀良哈这种跟罗刹人勾勾搭搭的,他们能从罗刹人手里换来**,但换不来这些过日子的好东西。”
他压低声音,挤眉弄眼道:“兵器我都藏好了,短刀拆了,藏在铁锅的夹层里。弓弦跟丝线混在一起,弓身当成车辕的加固木,至于神机**,嘿嘿,拆成零件,混在那些犁头里,没有图纸,谁也看不出是啥。”
江澈拿起一捆丝绸。
王酒的准备,甚至超出了他的预期。
这些货物的搭配,本身就在讲述一个完整的故事。
一支来自遥远东方的商队,穿过冰原,历经艰险,带来南方的奢侈品和北方的硬通货,目标明确——发财。
“做得不错。”
江澈丢下丝绸,拍了拍王酒的肩膀。
简单的四个字,让王酒瞬间挺直了腰板
,脸上的得意几乎要溢出来。
江澈走出大帐,李观和王酒跟在身后。
一百名天狼卫的目光齐刷刷投了过来。
江澈没有走上高台,也没有用训话的口吻。
他就那么随意地踱步,走在队伍的最前列。
“你们,我会麾下最强的兵。
“你们见过最多的血,杀过最悍的敌人,你们的名字,能让那些敌人夜里做噩梦。
江澈话锋一转,语气变得轻飘飘的,带着一丝嘲弄。
“但是从现在开始,这些荣耀,都是狗屁。
所有人都是一愣。
李观的眼皮跳了一下。
“从你们换上那身衣服开始,你们就不是天狼卫了。
江澈停下脚步,面对着最前排一个满脸络腮胡的壮汉。
“你,叫什么?
“卑职,哈姆!哈姆声如洪钟。
“商人哈姆?
江澈歪了歪头,“不像。你的声音太大了,会把顾客吓跑。
他伸出手指,戳了戳周猛硬邦邦的胸膛。
“军人的心,是铁。商人的心,是算盘。从现在起,你们的心里只准装着一件事——钱。
“看到那些皮**丝绸了吗?那是你们的命。看到兀良哈部的牛羊了吗?那是你们的钱。你们要去做的,不是战斗,是交易。
江澈环视众人,“你们要学会斤斤计较,为了一匹布跟人吵得面红耳赤,你们要学会贪婪,看到任何东西,第一反应不是它有没有威胁,而是它值多少钱。
“军人的眼神是鹰,商人的眼神是狼,贪婪,永远饥饿。
他走到队伍中央,拿起一条王酒准备好的,沾着油污的粗布商人服装。
“忘了你们的刀法,忘了你们的箭术,忘了你们的战阵!你们现在唯一的武器,是谎言!
“你们是一个个彻头彻尾的骗子,是一群为了金币可以出卖一切的混蛋,你们的故乡在遥远的北方,你们的亲人死在了暴风雪里,你们来这里,只是为了活下去,为了发财!
“都听明白了吗?!
回答他的,是一片死寂。
这些习惯了冲锋陷阵的汉子,第一次接到了如此荒唐的命令。
让他们去**,他们眼都不会眨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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