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临见她眼睛微红,心疼坏了,揽着她强行灌输了一堆诸如“岳父没死,只是无法再与你说话谈笑”“他一定在天上看着你”“或许路边吹过的微风就是岳父在照拂你”这种在他看来十分暖人心的话。
崔锦垂下眸才忍住想翻的白眼。
这种破嘴真该堵上。
“我没事。”她握住萧临的手,强笑了一下,轻吻上他唇角,轻喃,“殿下别为我担心,我心疼……”
萧临一下就被勾得神志不清。
产前一个月再加月子一个月,他已经有两个多月没与崔锦亲近过了,整个人忍得几乎要发疯,只被亲了一下就顿时缴械投降。
他抬手按住崔锦的后颈,低头快速覆了上去,狠狠辗转研磨。
崔锦险些招架不住,直到快呼吸不过来了才被放开,下一瞬耳边与颈侧又传来一阵痒意,温热的呼吸扑在肌肤上,叫她也有些动情了。
但不行。
“曲神医说……最好做双月子。”她推了推萧临的脸,好半晌才推开。
萧临却瞬间将她抱得更紧:“只亲亲你,不做什么……”
崔锦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又被堵上。
冬日里的阳光似都泛着冰寒,照得整个正院没有丝毫热意,可房中却暖意融融,竟生一室春色。
一个时辰后,崔锦才回过神来,拉了拉肩上滑落的衣襟。
是没做什么,但……
饶是她自诩情绪淡然,耳根都泛起热意。
“怎么了?手疼?”萧临自后揽上她的腰,声音低沉微哑。
崔锦轻拍他一下,手却反被握住,轻轻按揉起来。
两人低声细语了好半晌,崔锦才问:“白日里事忙,你怎来正院了?”
萧临微顿。
主要是担心崔锦回了崔家,看到父亲的牌位又伤心,他便忍不住推了公务,过来看看。
但的确还有一桩小事。
“侧妃?”
崔锦早有心理准备,倒不显诧异:“全凭母妃做主就是。”
萧临看着她,心中忽然有些不是滋味起来:“你便一点都不吃味?”
崔锦眉梢微挑:“殿下后院那么多人,我若个个吃味,怕不是要被醋淹**。”
萧临刚理直气壮的质问瞬间变得不自在,眼里还闪过一抹他自己都没察觉到的心虚。
“无论后院进多少人,你都是本宫心中最重要的存在,无人能与你相较。”他说得认真。
后院进人是为前朝局势考量,但若要衡量轻重,整个后院的女人加起来都比不过一个崔锦之重。
崔锦笑了:“那不就是了?我有什么可难受呢?”
她轻轻靠进萧临怀里,声音低柔:“殿下心中只喜欢我,我自然不必去在意……前朝后院分割不开,我理解殿下,也愿意为了你妥协。”
萧临又感动了。
数遍他二十多年人生,能如此待他,将他放在心中第一位的,也只有一个崔锦。
就连孩子们都比不过他在崔锦心中的分量。
如此情意,他此生必不负她。
崔锦闲暇时总有意无意暗示萧临他喜欢她,说的多了,就连萧临自己都如此认为。
甚至从有这个念头起,他胸腔中就总涌动着一股莫名的情绪,像是恨不得将最好的捧给崔锦,好博她一笑一样。
他们本就该是恩爱情深的夫妻,万金不换,余生共守。
崔锦又被拉着激动地亲了好半晌,被迫收了不少虚无缥缈的承诺和实实在在的珍宝好处后,才推开他。
“侧妃人选,不知母妃可有定夺?”她问起正事。
萧临抱着她,轻声道:“一个是北境总督之女,陆知意,一个是冯家表妹,冯书仪。”
北境毗邻漠北,总督与守将各掌兵权二十万,妥妥的封疆大吏,重中之重的实权。
冯家是萧临的外家,舅父时任云岭郡宣抚使,正三品,他的女儿本当不得太子侧妃之位,但外戚身份倒补足了这一点。
淑贵妃这是看萧临起来了,开始拉拔娘家了。
反正也是个不能生的,侧妃之位给谁都没孙子,还不如便宜她娘家。
崔锦若有所思:“还有两个位置是?”
“给叶氏一个如何?”萧临道,“她脑子蠢笨,胜在待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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