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来得也太突然了吧!
于徊还没想好怎么做呢,刚回房打算洗漱,人就出现在这儿了。
都是便宜大哥带太多好吃的了,爹娘一高兴,直接在院子里来了个露天酒宴,全府上下都吃了个尽兴。
主要是于家统共就没几个人,一个看门的,前后门都是他一个人,当然后门一般都锁着。
一个厨娘,从买菜做饭到洗碗刷锅也是她一个人。
一个车夫,不仅要驾车,还要养马。
最后还有两个丫鬟,一个负责洗衣打扫,一个就是专门伺候于徊起居的绿萝了。
至于便宜爹娘和大哥,为了省钱,身边都没人伺候。
所以,于徘带回了足够所有人吃的肉菜,还说以后晚饭都交给他。
爹娘听罢更高兴了,拉着两个孩子说了半天话,结束后,时间就到了子时。
于徊仰面躺在床底,满心不解。
她这次也没提前祈祷去什么安全又舒服的地方啊,怎么直接给她传这儿来了。
细想下来,这几晚之间隐约存在某种联系,那就是几乎都跟这个案子有关!
那么,等案子结束,她是不是就能摆脱这个钻人家床底的毛病了,以后可以好好睡觉了?
想到这些,于徊心中一动,既然有这个可能,何不试试看呢。
她又耐心地躺了一会儿,确定床上的人应该睡着了,才慢慢地爬了出来。
房间里明亮如昼,把熟睡的人照得清清楚楚。
纵使已经见过几次了,于徊的视线还是在周澜桉的脸上停了停,女人安静睡着,眉目如画,让人一看就觉得赏心悦目。
这个女人也太得上天偏爱了,一张脸简直漂亮得不像话。
于徊小小地惊艳了一下,忙收回视线打量四周。
事到如今,也只能这么做了,毕竟天亮后就是周澜桉允诺那些学子的最后期限了。
如果没有意外,周澜桉届时定会拿出那块玉佩当作重要物证……
想到在齐侍郎府听到的那些话,于徊轻手轻脚地走到书桌边,笔墨纸砚都是现成的,刚好方便了她。
左手提笔,不同于原主的写字习惯,也与自己的字迹不同。
万无一失,搞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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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周澜桉醒来便不自觉地凝了凝眉,这味道……
她猛然起身,打量四周,房间里面并没有什么变化,除了那股若有若无的桂花香。
不对,纸笔的位置不对。
周澜桉大步走到书桌边,看到白纸上那行歪歪扭扭的字。
【凶手准备了一模一样的玉佩】
周澜桉视线久久地落在那行字上,唇角紧紧抿起。
入睡前闻到的味道不是她的错觉,也不是她想多了,是真的有人来过。
那个人在长公主府如入无人之境,似鬼怪一般来去无踪,还对此案内情了解颇深。
不管是证物玉佩,还是这一纸提醒……
尽管那人看起来是友非敌,可周澜桉还是感到深深的不安,对未知、对事物无法掌控的不安。
良久,她将纸张折起来,压在了书下。
而后,她走到床边,看着脚下的浅青色地毯,眼底幽沉如寒泉。
不管是人是鬼,她都要把人抓住来。
早朝后,周澜桉被叫去了御书房。
十二岁的景荣帝身量瘦削,看起来还是个没长大的小姑娘。
“陛下。”周澜桉守着礼数,恭恭敬敬地行了礼。
景荣帝小步跑过桌案,扶起周澜桉的胳膊,嗔怪道:“皇姐快起来,不许说让朕稳重,这里又没有外人。”
她盈盈笑着,脸上是毫不遮掩的孺慕和依赖。
周澜桉顺势起身,嗓音温柔:“好,景荣寻我来所为何事?”
她们虽然不是一母同胞,但感情一向好,尤其是这两年,姐妹二人一个为了稳住朝堂竭尽全力,一个给予全部的信任和支持,感情越发深厚。
景荣帝直接牵着她的手走到桌前:“皇姐你来看,这些折子真是气死朕了。”
这些臣子真是站着说话不嫌腰疼,她能不知道选拔人才是国之大事吗,她不想秋闱早早张榜吗,这不是案子还没解决吗。
此案不仅是皇姐主动请缨第一次做主考官,也是她登基以来的首次秋闱,她和皇姐比谁都重视,奈何考后还是出了意外。
景荣帝翻开几个重臣的折子递给周澜桉,思索道:“皇姐,你说这案子是偶然,还是有人刻意为之,凶手会是什么人?”
周澜桉看着手里的奏折,语调仍旧温和:“昨晚有凶案目击者来府里,还向我提交了重要物证,凶手乃刑部右侍郎的侄子齐远。”
景荣帝闻言面色一变,语气都着急起来:“皇姐,齐爱卿一贯忠君,其中会不会有什么隐情。”
众所周知,齐家是坚定的保皇党,从来只效忠坐在皇位上的那个,几代人都不曾有过异心。
齐侍郎还是她的表舅,绝对是朝堂上最忠心的人。
周澜桉放下奏折,浅浅笑道:“齐侍郎应当没有涉案,对此案也不知情。”
景荣帝不由松了一口气:“那就好,朕真怕齐家犯糊涂。”
齐家若是对皇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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