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身不太合适……”裴望水下意识回答了她的问题,又看了眼暧昧对象,转头用眼神询问喻白:她谁?
喻白也用无辜的眼神回复她:我不知道啊。
反倒是暧昧对象主动解围,冲着喻白笑道:“你不记得我了吧?我是丛谦的同门师妹,我叫虞真。”
喻白点了下头:“你好。”觉得这样说太苍白了又补了半句自我介绍,“我是丛谦的……”
“我知道。”虞真打断她,脸上的笑容略有些僵硬。
虞真旁边的女生看了看她俩问道:“你们俩认识啊?”
虞真“嗯”了一声,没有多说。
裴望水左右看看,捏着裙子胸前领边的手又往上提了提,觉得眼前的场景和氛围都莫名诡异,不知道自己该走该留。
“你们在逛街啊。”虞真尽量自然地搭话道。
“我陪她逛的。”喻白用下巴点点裴望水。
虞真于是看向裴望水,用欣赏的目光上下看了她一眼,说:“这条裙子很适合你。”
裴望水干巴巴地笑了笑:“……谢谢。”想一头撞进更衣间把这身衣服换下来。
喻白的手机铃声突然响起打破沉寂。
喻白拿出手机看了眼,来电显示“小曼阿姨”,喻白抬头左右看了她们一眼,说:“我出去接一下。”
说完不顾裴望水挽留的眼神,按下绿色接通键,一边将手机拿到耳边一边朝门口走去:“曼姨。”
居小曼久违的声音从听筒中传来:“小白啊。”
八年过去了,居小曼的声音一点都没有变老,还是那样温柔带着微微沙哑的腔调。
喻白穿越前有一个多月没有见她了,来这边后翻看聊天记录居小曼会提醒她天冷加衣下雨带伞,也会说家里做了什么东西让她来拿,喻白会给她发节日祝福寄送礼物,是很普通的长辈和晚辈之间的交流。最近一次对话也是二十多天前了,不知道这八年有没有让她们变生疏,喻白悬着心不敢试探,这时听到她的声音才发觉自己真的很想念她。
“是我,曼姨。”喻白轻声回答。
“你已经一个多月没回来看我了。”居小曼略带嗔怪地说,“是一点都不想我吗?”
喻白忍不住笑了下,心情扬起来,那点忐忑不安都消失了,用撒娇的口吻说:“没有呢,我怕你不想我在等你给我打电话。”
“哎哟,还撒上娇了。”那头丛洲笑着的声音传来,居小曼应该开的免提。
喻白瞬间不好意思了,丛洲和居小曼都对她很好,亲人一样的好,但不管从性别还是性格上她都难免跟居小曼更亲近些,譬如撒娇的话她无论如何都对丛洲说不出口的。比对丛谦说更恐怖。
喻白扭捏地问了句好:“丛叔叔好。”
丛洲哈哈大笑两声:“看看,瞬间客套起来了,还是你们娘俩好啊。”说着声音离听筒远去,“我这个不受欢迎的人就不在这凑热闹了,我去看看丛谦在阳台上种的花死了没……”
喻白不擅长应付这种局面,苍白地解释:“不是的丛叔叔,我没有……”
“你别理他。”居小曼笑着打断她,声音更近了些,应该是关了免提把手机拿起来了,“丛谦不好逗他就喜欢逗你,坏心眼儿的。”
喻白“哦”了声。
“那你什么时候回家?”居小曼又问,“我让丛洲准备你喜欢的菜。”
“下周吧。”喻白想了想说,“明天要上班了,下周五回去能多待会儿。”
“好。”居小曼笑着应了,又在电话的最后问,“丛谦又跟你吵架了吧?”
喻白愣了愣:“啊?”
丛谦年纪见长还告黑状?
居小曼:“你俩一吵架丛谦就往家里跑,不吵架他一个月回来一趟,比你来得都少,回一趟跟刮龙卷风似的随来随走,一吵架他恨不得天天回,磨磨蹭蹭也不说什么事就让我猜,我就装不知道晾着他,自己惹人生气了自己不知道哄就想拿我省事,他的面子比天大。”顿了顿又说,“他刚出门我才给你打电话的。”
喻白拖长声音“嗯”了一声:“吵架了,他都把我拉黑了。”
“那小混蛋又干什么了?他居然有脸先把你拉黑?”居小曼有点生气地说。
喻白笑了,不待她回答居小曼又说:“算了等他回来了我再审问吧,他气性越来越大是欠教训,下周五我做好晚饭等你回来,不告诉他,就我们三个吃,让他自己憋着去。”
喻白笑着:“好。”
升高中后丛谦一家搬家了,喻白原本以为他们的距离要就此拉远,高一开学见到丛谦都愣了,看了好半天确定这就是那个丛那个谦,问他:“你是不是走错学校了?”
丛谦的毒舌正常发挥:“这个暑假你出门是不是都没打伞?雨都淋脑子里了吧?”
喻白知道丛谦真来和她上同一所高中觉得他简直是个神经病:“你疯了吧?从你家到学校上下学各要一个小时!”
丛谦用力揉了一把她的头:“小爷乐意,以后要好好伺候爷知不知道?爷专程来给你的高中生涯保驾护航的。”
喻白不能理解:“没有你我上不了高中吗?”
丛谦“啧”了声,不耐烦道:“你不欢迎我?”
喻白看他真有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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