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我叫虞悦。”
“哇塞,你的名字好好听,你的家人肯定希望你天天开心吧!”
从小到大虞悦受到过无数人对她名字的夸赞,早已习以为常,但像许嘉宜这样夸张的反应倒是第一次见。
闲聊间很快就抵达医院了。
听医护人员说,在救护车抵达医院的路上老人就已经醒了,但他以身体不适为由执意要做全身检查。
“切,肯定是想讹我们。”许嘉宜撇嘴,转头又让她放心,“别怕,我家里有钱,我来赔。”
“啊?”虞悦懵了,初次见面就这么大方吗?
许嘉宜没有多解释,朝她眨了眨眼。
老人的家人很快也闻讯前来,虞悦从始至终都不认为是自己的责任,最后老人的家人叫来了警察,如她所料那块是监控盲区。
“我是证人!我亲眼看见就是这个老爷爷故意碰瓷,自己摔地上的。”许嘉宜不死心地为她辩解。
“你做证?你一个瘸子做什么证,谁知道你是不是和她一伙的。”老人的儿子龇牙咧嘴,要不是中间有警察拦着,恐怕还想动手。
虞悦气不打一处来,怎么也没想到有人会不分青红皂白,没素质到这种程度。
“果然是上梁不正下梁歪,老人负责碰瓷,老人的儿子女儿负责讹诈,这就是你们这家人的工作吗?”虞悦挡在许嘉宜面前,阻隔掉这群人不善的目光。
“行了行了,现在当事人不仅指认你撞他,还指认你对他进行单方面的殴打,你涉嫌寻衅滋事,具体事宜还要经过调查才能判定,现在跟我们回去做一下口供,如果私下不能和解,就走法律途径,等会叫你们的家人来接你们。”
虞悦:“……”
这怎么还能叫上家人。
“虞悦,我不方便叫家人啊,我是偷偷跑出来的,会挨骂的。”许嘉宜小声说。
“她是帮我作证的,没理由牵扯上她。”虞悦很讲义气,将她摘出去。
比起只会唠叨的虞鸯,虞悦还是将电话打给了许雾欢,打了两通总算接了。
虞悦简单说明了情况,许雾欢沉默良久,只说了句:“你能耐了,虞悦。”
“你爱来不来,许雾欢。”
不耐烦的语气让虞悦也赌气地模仿她的语气叫着她全名。
“我说我不来了吗?现在脾气大,说你单方面殴打,你怎么不将罪名坐实?怕我救不了你?”
虞悦赶紧捂住听筒,也不看看她现在在哪儿就胡说八道。
“……”
做完口供后虞悦在长椅上等待许雾欢的到来,许嘉宜在一旁陪她。
虞悦本想让她先走,但拗不过许嘉宜非要在这儿陪她。
“谢谢你帮我说话哦。”许嘉宜小声道谢。
“我才应该谢谢你。”虞悦安慰道,“他们都是坏人,说的话没必要听。”
“嗯嗯我知道,自从我不能走路以后,骂我瘸的人可多了,我早就已经习惯了,所以根本就不会在意。只是很少有人会帮我骂回去,我很感动。”
一听这话虞悦心中的怜悯之心被拨动起来,不理解怎么会有人有这么大的恶意。
“你叫了谁来接你呀?”
“我妻子。”
“你结婚了吗?天呐。”许嘉宜捂着嘴,目露惊讶,“我以为你和我一样大,一直连名带姓叫你,你不会生气吧?”
“当然不会,我应该比你大几岁,但叫全名没问题的。”
“好吧,你的妻子是叫许雾欢吗?我刚刚听见你叫她名字了。”许嘉宜迟疑。
“嗯呢,怎么了?你认识她吗?”虞悦惊诧。
“嗯……我姐姐也叫许雾欢,不过我觉得不是同一个人,应该只是同名,”许嘉宜笑,“因为我姐姐还没结婚呢。”
虞悦心颤了下,喃喃道:“那应该不是。”
“太可惜了,虽是同名,却没有这个福气,为什么我不能早点认识你,这样我们说不定就能成一家人了。”许嘉宜撇嘴嘟囔。
虞悦哭笑不得:“说什么呢。”
“不知道,我就是觉得见到你很亲切,仿佛认识了很久,要是你没有结婚就好了,我就可以让你和我姐姐认识了。”
二十出头,在她看来也只是个小孩,就当是童言无忌了。
“你姐姐知道你这么张罗她婚事吗?”
“她当然不知道,”许嘉宜叹气,“我姐姐不太喜欢我。”
虞悦见她难过,一时间也想不出安慰她的话。
“不仅是不喜欢我,我感觉她谁也不喜欢,”许嘉宜嘀咕,试图证明自己不是唯一被她讨厌的,“她这两年都相七次亲了,一个也不喜欢,前几天除夕夜的时候又相了一个,两人还一起过夜了,结果第二天又说不喜欢。你说她这人坏不坏?”
“过夜?哪种过夜?”
“还能是哪种过夜。”
“……”虞悦沉默,“那确实很坏了。”
“好吧,还好我们认识得晚,你不用认识我姐了。”许嘉宜话锋一转,略显庆幸。
虞悦:“……”
还真是个小孩,过于单纯,喜怒都挂在脸上。
“叮——”
许嘉宜接了通电话,一边嗯嗯嗯的敷衍着,手机也越拿越远,显然是挨骂了。
等她挂了电话后,许嘉宜抱歉道:“我妈妈催我回家了,我得走了。”
“没事没事,你快回家吧。”
“我们能加个好友吗?”许嘉宜问。
“当然。”虞悦见着她也有种一见如故的感觉,就好像认识了很久的朋友。
许嘉宜离开后不久,许雾欢来了,刚见面就从上到下扫了她一眼:“没受伤吧?”
虞悦摇头:“没。”
“提醒过你,适当冷漠,不要太善良。”许雾欢冷不丁地泼了盆冷水。
“你要关心不能好好关心吗?不会说话要不要我重新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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