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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总有一天我会当上火影

小说:

『火影』恭喜你,找到我了

作者:

巷上陌

分类:

穿越架空

医疗室那场崩溃的后遗症像阴魂不散的幽灵,缠绕在每一寸骨骼和肌肉里。

尽管伊鲁卡老师已经罢免了我的一些体术,只教我一些简单的躲避能力,但我自己也深知,如果体术不好,根本就没用。不知道求了鸣人多久,他才愿意带我来他的“秘密基地”练习,但仅仅是走到这片被巨大岩石遮蔽的河滩“秘密基地”,后背的冷汗就已经浸透了薄薄的衣衫,眩晕感如同潮水,一波波冲击着摇摇欲坠的意识。

“喂!这边这边!”鸣人像只精力过剩的金毛寻回犬,早已在河滩中央蹦跳着招手。他丝毫没察觉我的虚弱,或者说,他选择了用他特有的、大大咧咧的热情去覆盖它。他献宝似的指着旁边一棵被水流冲刷得光滑的树干,上面用炭笔画着一个歪歪扭扭的靶心。“看!我的专属训练场!怎么样,是不是超——级棒!”

他迫不及待地拉开架势,从那个破旧的忍具包里掏出几枚训练用的木制手里剑。眼神瞬间变了,不再是平时那个咋咋呼呼的笨蛋,而是带着一种近乎原始的专注。他深吸一口气,身体猛地后仰,甩臂的幅度大得惊人,几乎要将整个身体的力量都甩出去!

“咻——!”“咻——!”“咻——!”

三声凌厉的破空声几乎同时响起,尖锐得刺耳!

“咄!”“咄!”“噗通!”

前两枚手里剑带着惊人的力道,狠狠楔入了树干,深陷进坚实的木质纹理中,木屑飞溅!虽然一枚离靶心偏了半掌,另一枚更是钉在了靶心下方靠近树根的位置,但那深入木头的力道,足以让任何一个轻视他的人闭嘴……第三枚则带着不甘的呼啸,一头扎进了湍急的河水里,消失不见。

“咳咳……”

像是掩盖自己的尴尬,低着头的鸣人叉着腰站在河滩一块相对平坦的空地上,脚下是湿滑的鹅卵石。再抬起,他脸上是前所未有的认真,甚至带着点……神圣感?仿佛即将进行一项关乎忍界存亡的伟大事业。

“听好了!”

他清了清嗓子,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像伊鲁卡老师那样“权威”

“体术是忍者的根本!是保护同伴和实现梦想的基石!今天,就由未来的火影大人——漩涡鸣人,亲自传授你‘鸣人流体术奥义·基础开篇’!第一课——手里剑与苦无的握持与投掷基础!”

他从那个破旧的忍具包里,珍而重之地掏出两样东西:一枚边缘有些磨损的木制训练手里剑,和一柄同样木质的苦无(训练用,未开刃)。他把苦无递给我,自己则握住了手里剑。

“首先,是握法!”

鸣人挺直腰板,将苦无举到眼前

“看好了!手指要像这样……嗯……”

他努力回忆着课堂上的内容,试图摆出标准的姿势:大拇指按住苦无中心圆孔的一侧,食指和中指扣住另一侧,无名指和小指自然弯曲托住底部。但他的动作显然不够熟练,手指显得有些僵硬,甚至微微发抖,远不如他平时投掷时那种野性的流畅。

“大…大概就是这样!”

他有点心虚地维持着姿势,额角渗出细汗

“关键是……要稳!要像抓住鳗鱼一样,既不能让它跑了,也不能捏死它!”

这个古怪的比喻让我忍不住嘴角微抽。

我学着他的样子,试图握住那柄木苦无。冰冷的触感传来,手指却像不听使唤的木头,僵硬而笨拙。苦无在掌心滑溜溜的,总感觉下一秒就要脱手。仅仅是维持这个握姿,手臂的肌肉就传来酸胀的抗议。

“对…对!就是这样!”

鸣人像是发现了什么了不起的事情,眼睛一亮,凑过来仔细看我的手

“手腕!手腕要放松一点!太僵硬了投不远的!”

他用空着的手指点了一下我紧绷的手腕关节。

我尝试放松,但长期缺乏运动和那场崩溃的后遗症,让“放松”这个指令变得异常艰难。手指依旧僵硬,苦无的棱角硌得掌心生疼。

“来!试试感觉!”

鸣人退开几步,指着不远处一棵歪脖子树

“目标!树干!不用管准不准,先感受怎么把它扔出去!”

我深吸一口气,学着记忆中动漫人物的样子,笨拙地抬起手臂,将全身那点可怜的力气都灌注到手臂上,然后猛地向前一挥!

苦无脱手而出,却没有预想中的破空声。它软绵绵地在空中划出一道低矮的抛物线,飞行了不到三米,“啪嗒”一声,无力地掉在潮湿的卵石滩上,连树干的边都没沾到。

一股强烈的挫败感瞬间涌上心头。脸微微发烫,我甚至不敢去看鸣人的表情。

“啊…第一次嘛!很正常!”

鸣人却立刻跑过去捡起苦无,脸上没有丝毫嘲笑,反而带着一种“我懂你”的共鸣

“我当初第一次扔,直接砸自己脚上了!疼了好几天呢!”

他夸张地龇牙咧嘴,试图缓解我的尴尬。

“关键是发力!不能光用手臂甩,要用腰!还有这里!”

他拍了拍自己的大腿

“蹬地!把力气从脚底下传上来!”

他站到我身边,再次示范。这次他不再追求姿势的绝对标准,而是展现出他身体的本能记忆。只见他重心微微下沉,右脚用力蹬踏地面,力量从脚踝传递到膝盖,腰腹核心猛地一拧,带动肩膀和手臂像鞭子一样甩出!

“咻!”

他手中的训练苦无带着远比我刚才有力得多的破空声飞了出去,虽然准头依旧欠佳,“咚”地一声钉在了树干的下半部,深入木质。

“看到了吗?就是这样!蹬!扭!甩!”

鸣人收回手,兴奋地比划着

“再来!别怕扔歪!力气先出来!”

在他的鼓励(或者说不容置疑的要求)下,我一遍遍地重复着。弯腰,拾起苦无,握紧(尽管依旧僵硬),蹬地(力量微弱得可怜),扭腰(动作笨拙得像生锈的机器),甩臂!苦无一次次脱手,或近或远,或高或低,无力地落在冰冷的卵石上、浑浊的浅水里,甚至有一次差点砸到自己的脚。每一次失败,都让手臂的酸胀感加剧,汗水混合着雨水(天空终于开始飘下细密的雨丝)浸湿了额发和后背。肺部火辣辣的,每一次呼吸都带着铁锈味。

鸣人却展现出了惊人的耐心。他不再过多讲解理论,而是像个最严格的陪练,不断重复着“蹬地!”“扭腰!”“甩!”“再来!”“力气!力气呢!”他一次次跑过去捡回苦无,塞回我手里,眼神里没有丝毫的不耐烦,只有一种近乎执拗的期待。偶尔我动作变形得太厉害,他会直接上手,笨拙地帮我调整手臂的角度,或者按住我的腰示意发力点。他的手指带着少年特有的粗糙和热度,触碰时让我微微一颤。

……

雨渐渐大了起来,打在卵石上噼啪作响。视线变得模糊,身体又冷又累,每一次抬起手臂都像在对抗千斤重担。就在我几乎要放弃的时候,再一次用尽全力甩出苦无——

这一次,苦无终于没有再软绵绵地坠落。它带着一丝微弱的、却真实存在的力道,划破雨幕,“哆”地一声,钉在了那棵歪脖子树最低矮的一根树枝上!虽然只是浅浅地嵌进去一点,但终于……碰到了目标!

“中了!中了!你打中了!”

鸣人比我还激动,猛地跳了起来,溅起大片水花,冲过去指着那枚颤巍巍钉在树枝上的苦无,兴奋地大喊

“看到没!我就说你能行!蹬地扭腰甩!记住这个感觉!”

冰冷的雨水打在脸上,混合着汗水滑落。我看着那枚终于没有落地的苦无,听着鸣人毫不掩饰的欢呼,胸腔里那股冰冷的挫败感,似乎被这雨水和少年炽热的鼓励冲刷开了一丝缝隙。一种极其微弱、却真实存在的成就感,如同细小的火苗,在疲惫的躯壳里悄然点燃。不是因为技巧,仅仅是因为……终于把一件东西,按照自己的意志,送到了一定的距离。

……

秋雨变得连绵而冰冷,我和鸣人的“秘密基地”彻底沦为泥泞的战场。空气中弥漫着湿土和腐烂枝叶的气息。鸣人的“鸣人流体术奥义”进入了第二阶段——基础闪避与步伐。

“在战场上,光会扔飞镖可不够!”

鸣人站在泥水中,橙色的外套下摆沾满了泥点,神情严肃

“躲开敌人的攻击,活下去,才是最重要的!今天,学习‘鸣人流体术·泥鳅式闪避基础’!”

他的教学方式依旧简单粗暴——实战演练。他成了那个“敌人”。

“注意看我的动作!”

鸣人低喝一声,身体猛地向左侧一个滑步。他的动作在湿滑的泥地里显得有些踉跄,但核心很稳,利用地面的湿滑,竟真的像泥鳅一样滑开了小半米的距离。

“这叫侧滑!躲直线攻击!”

接着,他身体重心迅速下沉,几乎是贴着泥水向前扑倒,一个算不上标准但极其实用的翻滚,沾了满身泥浆后迅速起身。

“这是翻滚!躲范围攻击或者快速拉近距离!”

最后,他猛地向后跳了一小步,虽然落地时因为泥泞差点摔倒,但动作意图很清晰。

“后跳!拉开距离!”

演示完毕,他抹了一把脸上的泥水,指向我

“现在,轮到你!我会用泥球攻击,你要用刚才教的三种方式躲开!放心,我扔得很慢!”

话音未落,一团湿冷的泥巴已经慢悠悠地朝我胸口飞来!速度确实不快,轨迹清晰。

我脑子里迅速闪过他刚才的动作:侧滑!对,向左滑!

咬紧牙关,左脚用力蹬向湿滑的泥地,试图将身体向左侧推开。

“嗤——”

脚下一滑!力量完全用错了方向,身体非但没有向左滑开,反而失去平衡,一个趔趄向前扑倒!

“啪!”

泥团结结实实地糊在了我的肩膀上,冰冷的泥浆溅到了脸上和脖子里。狼狈不堪地摔倒在泥水里。

“噗…咳咳…”

我吐出嘴里的泥水,又冷又窘。

“哎呀!”

鸣人赶紧跑过来,有点不好意思地挠头,

“忘了你脚下不稳!再来再来!这次你站稳了再动!”

第二团泥巴飞来,目标是右腿。我努力站稳,看准时机,回忆他翻滚的动作,心一横,闭上眼睛就朝泥水里扑去!

“噗通!”

沉闷的落水声。预想中的流畅翻滚没有出现。我像一个沉重的麻袋,直挺挺地摔进了泥浆里,溅起的泥水糊了自己满头满脸,冰冷刺骨。预判的翻滚变成了狼狈的狗啃泥,泥团倒是擦着身体飞了过去。

“……”

鸣人看着在泥坑里挣扎的我,嘴角抽搐了几下,似乎在努力憋笑,最终还是没憋住

“噗……哈哈哈哈!你……你这哪是泥鳅式,是秤砣式吧!哈哈哈哈!”

我又气又恼,却又总觉得场景熟悉,但还是抓起一团泥巴就朝他扔过去

“你还笑!”

鸣人敏捷地一个侧滑躲开,泥巴糊在了他身后的树干上。

“看!这就是侧滑的效果!”

他得意地扬扬下巴。

在泥水里摔打了不知道多少次,身上几乎没有一块干净的地方,冰冷的泥浆贴着皮肤,带走仅存的热量,冻得我牙齿都在打颤。动作依旧笨拙,侧滑像蹒跚学步,翻滚像滚筒下山,后跳则常常因为脚下打滑而变成滑稽的仰面摔倒。但每一次摔倒,鸣人都会立刻跑过来,把我从泥水里拉起来,抹掉我脸上的泥(通常只会抹得更花),然后大声指出问题:

“蹬地!蹬地要用上力气!”

“翻滚要抱头!保护脑袋!”

“后跳重心要稳!别像根木头一样倒!”

他的声音在冰冷的雨幕中格外清晰,带着不容置疑的肯定和毫无保留的分享。渐渐地,在无数次失败和浑身泥泞中,身体似乎开始记住一点点发力的感觉。当又一团泥巴飞来时,我下意识地、带着点豁出去的劲头,左脚猛地蹬地,身体借力向右侧滑开!虽然动作依旧生涩,滑开的距离也很短,但这一次,我没有摔倒!泥团擦着衣角飞了过去!

“好!”

鸣人眼睛一亮,用力拍手

“这次对了!蹬地!滑!看到没!继续!”

冰冷的雨水和泥浆似乎不再那么难以忍受。每一次微小的进步,都在鸣人毫不吝啬的欢呼声中,被无限放大,成为支撑我继续在泥泞中挣扎下去的力量。

……

寒冬的木叶,呵气成霜。鸣人小小的公寓成了唯一的避风港。角落里的炭炉散发着有限的热量。体术训练无法在室外进行,便转入了“理论”和“基础耐力”阶段。

“体术大师,光会打打杀杀可不行!”

鸣人煞有介事地坐在我对面,面前摊着一本空白的笔记本(他难得主动要求买的)

“还要有强大的内心和持久的耐力!今天,学习‘鸣人流体术·静心凝神基础’和‘持久力特训’!”

所谓的“静心凝神”,就是他盘腿坐在地板上,努力模仿打坐的样子,要求我也照做,然后……比赛谁先动或者谁先笑。结果通常是不到五分钟,他就开始抓耳挠腮,或者因为我的僵硬姿势而憋笑到内伤,最终以两人滚倒在地笑作一团告终。

而“持久力特训”则更加“艰苦卓绝”。鸣人不知从哪里翻出两个破旧的沙袋,里面装满了沙子,绑在我们的手腕和脚踝上。

“坚持住!绕着屋子走!走到……嗯……走到我喊停为止!”

鸣人自己绑好沙袋,像个教官一样下令。

小小的公寓空间有限,所谓的“绕圈走”就是在狭窄的过道里来回踱步。沉重的沙袋坠在四肢上,每一次抬腿都异常艰难。没走几圈,腿就像灌了铅一样沉重,呼吸也变得急促。寒冷的空气吸入肺里,带着刀割般的刺痛。

鸣人却走得虎虎生风,边走边给我打气:“加油!想想成为体术高手的样子!这点重量算什么!我当初可是绑着更重的石头训练的!”(我严重怀疑他在吹牛,但感觉他又真的做过)

汗水很快浸湿了内衫,又被炉火烤干,留下粘腻的不适感。小腿的肌肉在颤抖,每一次呼吸都牵扯着胸腔的闷痛。时间变得无比漫长。好几次,我都想停下来,瘫倒在地。

“不许停!”

鸣人严厉的声音立刻响起,他不知何时走到了我旁边,额头也渗出了细密的汗珠,但眼神异常坚定

“才走了十圈!目标是五十圈!想想手里剑!想想在泥地里躲开攻击的感觉!坚持住!”

他的声音带着一种奇异的魔力。看着他也同样负重、同样在坚持,看着他眼中那不容置疑的信念,我咬紧牙关,将几乎要脱口而出的放弃咽了回去。拖着沉重的双腿,一步一步,继续在这狭窄的空间里,丈量着通往“持久力”的、无比艰辛的距离。汗水滴落在地板上,很快蒸发不见,只留下浅浅的印记。身体疲惫到了极点,但一种从未有过的、对抗自身极限的倔强,却在心底悄然滋生……

……

初春的风还带着料峭的寒意,但训练场上的泥土已经变得松软,空气中弥漫着万物复苏的气息。毕业考核,近在眼前。

鸣人站在我面前,神情是前所未有的郑重。他摊开我的手掌。一年的时光,这双手似乎没什么变化,依旧苍白纤细。但在掌心靠近虎口的位置,在食指和拇指的指腹内侧,却清晰地覆盖着一层薄薄的、淡黄色的硬茧。那是无数次握持、投掷训练用苦无和手里剑留下的印记,是无数次在泥泞中摔倒又爬起磨砺的勋章。

“看,”

鸣人的手指轻轻拂过那些硬茧,他的指腹同样覆盖着更厚实、颜色更深的茧

“这就是努力的证明!”

他退开几步,拿出一个标准的木制手里剑靶,立在五米开外。这对于忍者学校的标准来说很近,但对于我,却是一个需要全力以赴的距离。

“今天,是鸣人老师毕业考前的最后测试!”

鸣人将一枚训练手里剑塞进我手里

“目标!靶心!用你一年来学到的所有东西!蹬地!扭腰!甩!把力气都给我用出来!别管姿势多难看,打中它!”

手里剑冰冷的触感传来,掌心的茧摩擦着木质的纹理。我深吸一口气,冰冷的空气涌入肺叶,压下翻腾的紧张。身体深处依旧残留着虚弱感,手臂的肌肉记忆着酸痛,但掌心那层薄茧带来的粗糙触感,却莫名地带来一丝安定。

我站定,目光锁定五米外那个红色的靶心。不再是夏末河滩上漫无目的的投掷,不再是秋雨泥泞中狼狈的闪躲,也不是寒冬室内枯燥的负重踱步。这是一次小小的,属于自己的“毕业考”。

回忆着鸣人一遍遍强调的要点:重心下沉,右脚用力蹬踏脚下松软的土地——力量从脚底升起,传递到绷紧的小腿,带动腰腹核心猛地向右旋转——力量如同被拧紧的弓弦,瞬间传递到肩膀,带动手臂像鞭子一样向前甩出!所有的意念,所有的力气,都灌注在这一个动作里!

“咻——!”

手里剑脱手而出的声音,比一年前有力得多,带着清晰的破空声!

时间仿佛被拉长。手里剑旋转着,在空中划过一道短促却坚定的轨迹!

“哆!”

一声沉闷的响声!

手里剑的尖端,深深地钉进了木靶!虽然离红色的靶心还有一大段距离,只是钉在了最边缘的木质区域,但它稳稳地立在那里,没有掉落!

“中了!中了!”

鸣人第一个跳起来,爆发出惊天动地的欢呼,比他自己打中了还要兴奋

“看到没!你打中了!五米!稳稳地钉住了!”

我站在原地,微微喘息,胸腔因为用力而起伏。看着那枚牢牢钉在靶上的手里剑,看着鸣人兴奋得手舞足蹈的样子,一股难以言喻的暖流混合着酸涩涌上心头。一年前那个连握紧苦无都费劲、在平衡木前恐惧到僵硬的自己,似乎被这枚钉入木靶的手里剑,钉在了过去的时光里。身体依旧孱弱,动作依旧笨拙,但掌心那层薄茧,和眼前这枚钉入木靶的手里剑,是365个日夜笨拙前行留下的、最真实的足迹。没有奇迹,没有塔罗,只有汗水、泥泞、疼痛……外加和一个永不放弃的笨蛋导师。

……

初春的夜晚,寒意尚未完全退去,但鸣人那间小小的公寓里,却弥漫着一种混合着汗味、草药膏的淡淡清香和食物暖意的独特气息。一天的训练耗尽了我们最后一丝力气。鸣人像条被抽了骨头的鱼,四仰八叉地瘫在他那张嘎吱作响的旧床上,橙色的外套随意丢在角落,沾满了泥点和草屑。我也好不到哪去,浑身酸痛得像被一群忍象踩过,只能勉强靠在床边铺开的、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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